觀主減少了昊天的威壓,朱壽長就開始用助力符文向外空試探,他要建立除了心靈感知之外的力量交流通道,這樣他就可以和短刀進行更好控制。
塵埃本身就能排斥一切元氣,所以天空的昊天威壓也就可以克服。
朱壽長用摻和了塵埃的虛空符文,助力符文和其他陣法符文相助,長時間的的向外空試探,這也引起了其他高人的興趣,觀主也密切觀主此時。
于是大家紛紛加入其中,可惜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力有未逮。
知守觀的傳承隱秘而龐大,觀主自然知道外空的一些事情,所以他不相信外空會有什么再生資源,他認為外空的東西都是有害的,都是對昊天世界的傷害。
他理解朱壽長的行為,只是想找一些神沙壯大自己的實力,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阻止。
但是他也相信他們不會有收獲,也不會傷害到昊天世界,傷害自己倒是很有可能。
外空詭異非常,處處充滿了危險,連道門前輩都損失慘痛,也無法涉及。
所以他很放心,最好讓他們都自食惡果。
觀主暫時不愿折騰,這個世界也就真的清凈了。
李慢慢和寧缺回到了唐國都城,有高手坐鎮(zhèn),唐國也開始恢復國力。
荒國和大月國也無力出來折騰。
世界和平,朱壽長也就能安心研究他的外空發(fā)現(xiàn)。
他的短刀在外空已經停留了很久,發(fā)現(xiàn)了許多未知力量,其中在星體發(fā)現(xiàn)的未知力量是最多的,但是這些力量讓人無法理解和運用。
人沒對外空了解的很少,更是找不到研究的方法,所以這種情況實屬正常。
但是有力就能借力,虛空符文中的簡單力符文就可以保證借力。
借到了力就可以讓短刀運行探測。
朱壽長認為這種未知力量其實也是一種元氣產生的,很特殊的元氣,他們的屬性對于昊天世界的元氣來說,都十分極端和異類。
這都可以用萬物的原始特性符文去研究,這是一個重要的方向。
無法研究的東西可以先去猜測和嘗試。
實在無法細分的原始特性就可以先定義成一種原始特性,然后積累再分析。
熟悉了他們的原始特性就可以嘗試納入短刀里進行煉化,或許能找到它的運用方法。
而在外空最重要的發(fā)現(xiàn)是許多未知的物質。
一些物質經過洗練之后不僅能提高短刀的屬性,還能得到特殊的用途和方法。
也是了解未知力量的一個途徑。
將種類繁多的物質進行分類,然后洗練提純,煉制成成一種器物,很多器物都能發(fā)揮特殊作用,甚至可以當法器使用。
這是一個數(shù)量無限的財富。
外空物質完全可以用來煉器,威力也不輸于昊天世界的法器,甚至更加結實,更加鋒利,更加詭異,更加致命!
煉器的過程中又可以進一步加強對未知力量的認識。
朱壽長經過長時間的嘗試,終于能和距離遙遠的短刀建立了簡單的力量交流通道。
于是他將傳送陣再次啟動,建立一個和短刀長期穩(wěn)固交流的通道。
這個通道需要虛空符文才能實現(xiàn)力量的來回傳輸,虛空符文離開了虛空就需要真空符文來保護,防止虛空符文在在復雜環(huán)境失效。
而真空符文需要空間符文才能變得穩(wěn)固而不會隨意變形。
于是朱壽長在隆山派建立了一個巨大的空間,層層疊疊,用空間符文穩(wěn)固空間,用真空符文保護虛空符文,用虛空符文傳輸力量和物質,用器禁符文提煉物質用來煉器,用原始符文來研究外空的未知物質和力量,用助力符文給傳送陣提供動力。
而這個傳送陣的力量源泉就是昊天世界的天地元氣。
朱壽長用自己研究的六大類符文,建立了一整套可持續(xù)研究外空的方案。
一個簡易的洞天世界就形成了。
這個洞天世界可以借用外空物質來煉器,就可以為昊天世界節(jié)約一大部分天地元氣。
如果將來能掌握外空的力量,就可以用它來修煉,洞天世界就可以自給自足,不再需要吸收昊天世界的元氣來維持空間。
甚至在將來的某一天,洞天世界還能為昊天世界提供元氣。
那這個世界就不用再擔心元氣枯竭,世界會變得更加美好。
人類不會再遭受昊天的限制。
修行者也不用擔心昊天的光明裁決。
更多的修行者可以突破六境,七境,甚至八境以上。
人類成為世界的主宰,甚至征服外空,征服宇宙!
這是多么的美妙啊,想想,好令人激動。
朱壽長肆意的笑聲傳遍了整個隆山。
弟子們開始議論紛紛。
“圣掌門笑了,我們隆山派可能要大興!”
“圣師笑了,世界或許會出現(xiàn)新的力量!”
“圣人笑了,圣人一定是變得更加強了!”
在大月國諸多寺廟的其中一間,殘破的佛像依然香火鼎盛,而在墻外的許多信眾中,有一個特別的人,他是那么的與眾不同,以至于人們認為他是在進行偉大的思考,紛紛從他的身邊輕輕走過,而不敢打擾他。
他那高高的發(fā)冠已經不見,那瘦削的英俊面容也變得松垮微胖,身上的華衣也變得有些破爛,就算有熟悉他的人看到他,也認不住他是誰。
他的身體依然堅挺,還有君陌的樣子,但是他現(xiàn)在的真名是佛。
他本來厭惡信仰,討厭虛偽,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一個他曾經厭惡的人。
他就是他,他從來也沒有改變,只是有了一段不一樣的經歷。
他要思考,以前的一切是否需要改變。
看著虔誠的人拿著家里僅有的食物來供奉他,他感到一陣厭惡。
當看到虛弱的老人和病人也來乞求他,得到進入佛國的機會,他又糾結了。
自己到底應該怎么做才是正確的?
佛柤是假的,但是信仰卻真實存在。
他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寺廟,走在大街上,走在荒丘上,看著人間的真諦。
有老人摔倒了,他會扶起,產生誤會?
圍觀的人也無可奈何!
有人躺在病床上呻吟,他就站在身邊減輕他的痛苦,直到病人安詳?shù)拈]上雙眼。
他最后的欲望就是讓他的兒子不要當兵,能夠回來看他最后一眼。
他悟了,他是佛,可人們需要的佛,根本就不是他。
人們需要的太多,他們心中的佛只是欲望的化身。
他做不到,昊天也做不到。
于是他來到了爛柯寺,洞明大師帶著眾弟子在山下迎候。
“你悟了嗎?”
“我悟了,佛什么也做不了?!?p> “可人間尚有可為,佛亦尚有可為?!?p> “你說得對?!?p> “請上山吧!”
傳聞中,爛柯寺的棋盤世界藏著佛祖的精神,佛來就是和佛祖了斷一下前塵。
他拾階而上,洞明大師等人簇擁著他,跟在他的身后。
佛直接走進了棋盤,并沒有一點滯澀。
棋盤世界自從朱壽長將其清空,之后又填充了許多信仰之力。
佛進入這個空間,一切還是空蕩蕩的,但是佛的信仰之力充斥著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就變得大不一樣了。
一座高大的佛祖坐像出現(xiàn),所有的信仰碎片都被它吸入身軀。
它開口問道:“你來了?!?p> “我來了?!?p> “你打算怎么辦?”
“我已經想好了?!?p> “既然你已經做出選擇,那也隨你?!?p> “開始吧!”
佛祖的掌心出現(xiàn)在佛的腳下,天地巨變,一切信仰畫面開始侵襲。
佛還算淡定,他穩(wěn)穩(wěn)地將雙手托起,從佛祖像中凝聚了一把寶劍。
劍光一閃,世界一分為二,佛重新出現(xiàn)在爛柯寺。
塵歸塵,土歸土。佛的歸佛,佛祖的歸佛祖。
大家欣慰的念道:“我佛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