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差異黑眼鏡為什么這么說,但我沒有打斷他,想聽聽他回說些什么。
我跟黑眼鏡的運氣不錯,一路上并沒有看到什么人,而我們身后的雇傭兵也被我們甩掉了。
黑眼鏡和我躲到了一個廁所中,我們都開始深呼吸,良久黑眼鏡才對我說道:“你這家伙差點嚇死我,我以為你和曹仁直接同歸于盡了呢。”
我突然愣了一下,但還是繼續(xù)聽黑眼鏡說道:“對了,曹仁呢?那小子沒死吧。”
我越聽越感覺離譜,不過我還是點了一下頭,就在我想阻止一下語言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怪響,我扭頭看向了沒有人的廁所中壓低聲音問道:“你聽到了嗎?”
黑眼鏡似乎并沒有聽到那種動靜,但很快那個不知道什么的東西非常給面子的又響了一聲,這一下黑眼鏡也聽到了,他手提這砍刀,看向了我,我也看向了他,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所以直接跟他同時往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廁所中之前是沒有人的,這一點我跟黑眼鏡十分確定,因為已經(jīng)確認過好幾遍了,而現(xiàn)在突然傳出怪聲也讓我們不得不謹慎起來。
我給黑眼鏡同時小心翼翼的推來了第一排廁所的們,我們同時向里面看去,沒有人躲在里面,緊接著我們又去來第二排的門,這一次我們我們同時向里面看去,果然還是沒人,現(xiàn)在只剩下兩排廁所了,我們的神情也開始緊張起來,我們又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仍舊什么都沒有看到,只剩下最后的一排門,我跟黑眼鏡點了一下,我悄悄的將手中步槍的槍栓打開,黑眼鏡也準備好了砍刀,準備第一時間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我們同時將廁所門踹開,我立刻去檢查廁所里面的情況,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廁所中仍舊沒有人,正當我準備跟黑眼鏡說安全的時候,黑眼鏡突然將他的砍刀揮向了我,我立刻做出了躲避的動作,但下一刻我就明白他的目標是哪里了,我立刻扭身,發(fā)現(xiàn),在最后一排和倒數(shù)第二排廁所擱間的上方,一個人正爬在上面,手中正拿著一把匕首。
黑眼鏡的一刀直接劈在了廁所的隔間上,而那人順勢就跳入了倒數(shù)第二排的廁所里,我立刻將手中的槍對準那個隔間,下一刻一只手從廁所的隔間中伸了出來,立刻就抓住了我步槍的傷口,在那一瞬間,我的記憶告訴我將手中的步槍彈夾卸了下來,同時來了步槍中上好的子彈,子彈肯定是打歪了,但這一槍也讓那人的情緒更加緊張,黑眼鏡此時的砍刀已經(jīng)劈了過來,那人的手臂瞬間以一種奇怪的當時扭曲,然后用我的步槍擋住了黑眼鏡的砍刀。
緊接著他就猛地將廁所門打開將我我撞開,一溜煙的逃離了廁所,我被他撞的七葷八素,黑眼鏡則是立即提刀追了上去。我將地上的步槍撿了起來,上好了彈夾也沖了出去,結果剛出去就看到三四個雇傭兵向我的廁所走了過來,我直接罵了一句該死的。讓后立刻躲回了廁所,在那伙人過來還有點時間,自己玩趕緊想辦法哦從這里突圍出去,這時我就想為什么之前那個人我們檢查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呢,就好像那人是突然出現(xiàn)的一樣,這時我看向了那最后的一排廁所,這時我看到廁所的通風口盡然是開著的,我瞬間明白了過來,那個狗娘養(yǎng)的竟然用了跟我們一樣的招數(shù),我思索了一下也顧不上想那人是誰了,直接也爬上了那個通風口鉆了進去。
通風口里面很暗,我又沒有手電只能憑借感覺往里面爬,爬了一會我就聽到了廁所中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聽聲音那三人也向我們之前那往一點點的檢查廁所,這倒是給我創(chuàng)造了機會,我加快了自己的爬行速度,盡可能先爬到一個拐角處。
果然爬了沒多久,我就看到一處拐角,我想那個拐角摸了摸,又感受了一下味道,發(fā)現(xiàn)似乎其中一個管道被什么什么東西給堵住了,風吹過來的時候很細微,我抱著賭一下的心態(tài)爬向了風力弱的這一邊。
老天爺終于可憐了我一把,在那個方向的不遠處處我就摸到了一個帆布包,我立刻打開了包裹摸了一會,一個我渴望已久的工具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摸出了一個手電筒,是寫開了一下,果然是亮的,嘴里咬著手電筒,我繼續(xù)翻找那個帆布包,這里面有工具,有急救箱,還有一把手槍,看起來應該是那個襲擊我們的人留下的,作為緊急的補給點。
帆布包中還有一個筆記本,我打開了筆記本希望可以找出一點線索,筆記本上并沒有寫什么內(nèi)容,但還是記了一些東西的,讓我比較吃驚的是,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使用中文寫的,這樣看來那個襲擊我們的人應該是和華夏那邊有關的。
里面有幾頁是類似那種觀察日記的寫法,我看了一遍,有一點不知所謂,但看到第三篇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強烈的既視感,因為上面寫著目標前往XXX機場,并獲取一個行李箱,下面還有,接到新的命令,拿取行李箱,后面還打上了對勾,這時我搞清楚這個人是誰,這家伙盡然是那個一直跟蹤我的家伙,并且在假扮陳阿姨的時候被我識破并且追到了機場的那個人,我沒記錯的話,奈奈曾說過他是頂級殺手。
我心說:“WK,這人在太執(zhí)著了吧,都追到了愛爾蘭小島上了?!?p> 我繼續(xù)翻看筆記,果然這個人甚至跟著我們走到了美國,見到了孫云泉,并且在孫云泉的名字后邊打了一個對勾,我不知道這個對勾是否代表著死亡,但至少我又有一個謎題解開了,梁子果然沒有偷取我的行李箱,是這個人將拿走了我的行李箱,并且偽造了梁子的死因。
而之前我家附近的惡作劇,以及食為天的爆炸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做的,為的就是讓我行動起來。
我收起了筆記,將手槍拿了起來,繼續(xù)往這個方向爬去,在爬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我就看到了一個出口,用那人留下的小工具擰開了通風口的柵欄,然后我的頭伸出了通道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是一個巨大的庫房,里面連燈都沒有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