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出來后看向艾麗絲，作為曾經的心理醫(yī)生，他能從一些小動作就能揣摩到人的想法。
艾麗絲不對勁。
這是他第一個想法。
第二個就是難道知道了嗎？
兩人心照不宣的走回家。
“你是好人嗎？哥哥”，艾麗絲突然問道。
“我是壞人”。
羅森淡定道：“很壞的人”。
“但是你看起來不像”。
“是嗎？那可能是我做了什么事讓你誤會了”。
艾麗絲沉默了好一會兒，又說道：“答應我不要傷害人好嗎？”
“艾麗絲，這不是小孩子游戲”。
“我不是小孩子了！”
兩人有些爭鋒相對一般。
“你到底用我做了什么！”，艾麗絲質問道。
“該睡覺了，晚安艾麗絲”，羅森不予回這個問題，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
羅森是真的有些疲憊。
最近幾天居然讓他有些心力交瘁，他現在非常想給自己來個電擊。
當病情發(fā)作后自己就不會想那么多了。
.....
哥譚晚上是會體現它最瘋狂的一面。
也是人性揭露的一面。
有人在光明正大的拋尸。
有人在大街上砍人。
有人入室搶劫，殺人越貨。
有人前面講著笑話，后面就被聽笑話的人殺了。
爆炸聲音更是多，警笛聲延綿。
又是哥譚警局忙碌的一個夜晚。
小小的艾麗絲雖然害怕，但是她更想知道真相。
在好幾次有驚無險下，她又來到了喬納森的實驗室。
不知道是喬納森是不是自大的原因，他并沒有做任何的防范功能。
讓本就輕車熟路的艾麗絲很輕松的進來。
或許是做實驗忘記了。
艾麗絲在實驗室并沒有看到喬納森。
那位醫(yī)生。
在她正想著今天是不是人不在后，突然聽到哀嚎救命聲。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能....不能成為那樣”。
“去死?。∵?...”
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艾麗絲被這凄厲的聲音嚇一跳，她猶豫要不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最后不過幾秒就做出了決定。
在根據剛剛聲音她找到了聲源出。
但是那里面的畫面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只見在一個手術臺上被綁著一個人，此時那人似乎昏迷了，身上并沒有什么血跡。
而在他旁邊是一個穿著白大褂上面還有點點血漬的喬納森。
他手上拿著一個試管，里面的液體有些漂亮，讓人忍不住一直注視下去。
但在旁邊，那里有一個大型籠子，此時籠子里的幾人如同瘋了一般，在相互撕咬，很多手腳都被扯爛。
血腥味非常的刺鼻，就如同屠宰場一般。
但是詭異的是，那些陷入瘋狂的人嘴角都掛著一抹笑。
就像是在強制性笑一樣。
看的人毛骨悚然。
“呃....呃....”。
就在這時，被綁在手術臺上的人有了動靜。
那人嘴角勾出笑，隨后越來越大，甚至都把嘴角咧出血了。
徹底睜開眼后，那是一雙什么眼眸呢？
千奇百怪，各種負面的情緒從眼中居然就能看出來，看起來混亂不堪。
上一秒流露出的苦澀悲傷，下一秒就變成了殺人魔般的嗜血。
無數種情緒不斷的交錯，攪合在一起讓人一瞬間就能絕對這家伙是...
瘋狂的！
他直勾勾的盯著一直關注他的喬納森。
“你還好嗎？先生”，喬納森滿懷欣喜的問道。
躺在手術臺上的人笑道：“非常好，太好了！”
“這種狀態(tài)，天?。√烂盍?，就像..”
“嗯，就像獲得了新生”。
喬納森終于滿意的笑了，實驗了這么久，總算出現一個沒有徹底瘋掉的人。
“那你現在最想做什么？”
“做什么？”，那人充滿了疑惑。
不過隨后下一秒臉色變得非常高興，他興奮道：“殺人！”
艾麗絲親眼看到聽到這些后，心中不由的出現驚慌，尤其是那個放在試管里的液體。
喬納森將男子的束縛解開，他非常的紳士，“去吧，相信我哥譚會變得更好”。
“哦，對了，還有一些沒用的廢物”，說完喬納森從衣兜里拿出一把槍，對準那些在籠子里發(fā)瘋的人。
砰砰砰！
一切聲音都停止了，但是這些都沒有影響到在場的兩人，反而是將艾麗絲嚇了一跳。
她捂住嘴不讓自己出聲，心中卻是對喬納森這個經常為她抽血的醫(yī)生的形象改變了。
原來....
原來這才是真實的。
“我喜歡你說的話”，男子蹦下來，突然看向外面。
“嘿嘿嘿~我看到一個小玩具”。
喬納森一愣，男子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后就猛然沖向艾麗絲躲藏的位置。
“啊！不要！”，艾麗絲嚇得驚叫。
不可否認，她真的害怕了。
艾麗絲被一股巨力擰住脖子，將她輕松提了起來。
“嗨，小姑娘，偷窺可不是個好習慣哦”，男子笑的詭異，笑的毛骨悚然。
那綠色的眸子讓人有些不寒而栗，尤其是那隱藏的負面情緒。
艾麗絲艱難的呼吸，奮力的掙扎。
“她可還不能死，朋友”，喬納森走過來，在他身后道。
男子轉過頭笑道：“你在命令我嗎？”
喬納森聳聳肩，手上動作確是很快，槍口調轉，直接一槍打在男子的手上。
劇痛讓男子不得已松手，艾麗絲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睡一覺吧”。
喬納森的針管扎進男子頸脖，藥物使他暈倒在地。
隨后他將暈倒的男子踢到一邊，蹲下來看向一臉恐慌的艾麗絲。
“你看到了？”
艾麗絲猶豫了一下，隨后輕輕的點點頭。
喬納森笑了一下，他起身拿過試管又蹲下來給她看里面的液體。
“知道這是什么嗎？”
艾麗絲搖搖頭，有些不敢看向這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這是病毒哦”，他像是哄小孩兒一樣輕聲說著。
“哦，對了，這個病毒還和你有關”。
那笑容在艾麗絲眼中如同魔鬼一般，尤其是在聽到喬納森說的話后，她突然的有些不安感。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
那如同天堂到地獄般的感覺，讓她覺得世界都不真實了。
也讓她徹底明白了很多，本就處于崩潰的心也在喬納森說最后一句話后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