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我只想過平穩(wěn)的生活啊

第三十六章 暴走的夢境

  在白斂的別墅面前,一隊建筑人員在這里忙碌著。

  地面的深坑被重新填上新的土壤,專業(yè)人員在地面上鋪著新的人工草坪。

  白斂此刻的心情是崩潰的。

  “峰隊,你相信我,真的是我家來了一群紙人背著炸彈把我家炸了。

  對,是對方先動手的,不是我先惹事的啊?!?p>  電話掛斷,白斂無奈的看著施工人員給自己遞來的POS機(jī)。

  “你好,一共八萬。”

  白斂心痛的刷卡,然后又一個施工人員走了過來。

  “你好,也是八萬?!?p>  “你們剛剛不是收了八萬么?”

  “哦,那個施工隊是負(fù)責(zé)街道地面的,我們是負(fù)責(zé)別墅范圍的地面維修和草坪重鋪的。”

  “好吧”

  白斂再次刷卡,拿著POS機(jī)打印出來的單據(jù)快速地在上面簽字。

  似乎只要簽的夠快,心就不會太痛一樣。

  施工人員走后,白斂閉上了眼睛放空大腦。

  睜開眼,又是美好的一天吧。

  “你好,費用一共八萬。”

  一個聲音傳來,白斂崩潰的看著面前走過來的一個人。

  “你又是干嘛的,還要八萬?”

  白斂都要哭了,八萬之后又八萬,八萬之后還八萬。

  我直接把銀行卡給你們吧,我琉璃心禁不起你們這樣折騰。

  結(jié)果對方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抱歉啊,看著他們都說八萬,我一不小心講順口了,我是安裝護(hù)欄和大門的,費用兩萬就行了。”

  白斂眼淚都快落下來了,拿出銀行卡準(zhǔn)備刷卡。

  對方笑著說:“不好意思啊,我們金額一般不是特別多,微信就行了。”

  白斂拿出手機(jī)掃碼,掃碼支付了兩萬塊以后,所有人終于走了。

  白斂關(guān)上大門,一臉幽怨地看著正在別墅里喝茶的茍不二。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和他好好說道一下,以后千萬不能亂用武力?!?p>  今天一拳十八萬,明天要是不小心把別墅轟沒了。

  他白斂做一輩子正經(jīng)生意也還不起啊。

  一朝入海難上岸,十年望洋淚沾裳。

  而茍不二在施工人員維修的間隙,又碼完了《我只想穩(wěn)健的修仙啊》最新的三章內(nèi)容。

  “哦,白斂道友啊,剛剛真是抱歉,又給你闖禍了?!?p>  看著白斂一臉幽怨的樣子,茍不二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剛剛給你打的維修費用夠不夠啊,不夠我再給你轉(zhuǎn)一點啊?!?p>  “維修費用?”

  白斂忽然精神抖擻,他立馬打開手機(jī)看著之前被他遺漏的轉(zhuǎn)賬信息。

  看著猛漲了一大截的賬戶余額,白斂心里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哦賣噶,真是太多了喔!

  又是一百年的房租啊。

  白斂雙眼放光地看著茍不二。

  富貴道友,真是憑億近人啊。

  他握住茍不二的手,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這兩天下雨導(dǎo)致天氣變涼了,他卻燥熱的有點想脫衣服。

  “富貴道友,請你以后務(wù)必要多出手,千萬不要害怕打不過?!?p>  白斂好似下定決心:“小道給你……兜底!”

  茍不二沒有想到,茍了那么久的他。居然有一天會有人對他說,你可以出手了。

  換作一般人就答應(yīng)了,可他是,

  茍不二?。?p>  茍不二輕輕拍了白斂道友的肩膀:“白斂道友,你魔愣了?!?p>  一不小心,一發(fā)催眠能力又釋放了出去。

  白斂的眼神頃刻變得有些迷茫,很快又變得愧疚。

  “唉,對啊,是我魔愣了,差點誤入歧途。”

  白斂搖搖頭,小臉一紅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茍不二也走回房間,卻是沒有休息,而是掀開窗簾的一個小角在觀察外面的動靜。

  那個代號為騎士的紙分身能力者,一定還在外面觀察著這里。

  如果不把對方搞定,茍不二將寢食難安。

  可是對方很可能只用紙分身來偷襲自己,本體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

  “這個能力果然太棘手了啊?!?p>  茍不二這一等,就從白天等到了晚上。

  南江市

  如花小區(qū)

  羅偉今天早早的就下班回家了。

  只有他一個人早早下班了。

  今天一整天他的心中都是莫名的憤怒。

  這讓他沒有帶客戶去看房,也沒有打電話邀約客戶。

  他就這樣內(nèi)心充滿了暴躁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攥緊拳頭。

  晚上加班的時候,領(lǐng)導(dǎo)看他上班不做正事訓(xùn)斥了他。

  他則是站起來對著領(lǐng)導(dǎo)大聲責(zé)罵,把心里面一直以來對公司制度的不滿、對領(lǐng)導(dǎo)胡亂制定任務(wù)指標(biāo)的怨憤一口氣通通說了出來。

  然后他就離開了,回到了家中。

  因為今天回家比較早,妻子正在給八個月的小寶寶喂輔食。

  “你回來啦。”

  “嗯?!?p>  小寶寶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爸……爸爸,鵝鵝鵝。”

  小寶寶向他伸手求抱抱,但羅偉今天卻難得沒有抱起小寶寶逗她玩、

  而是一聲不吭地回房間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盯著天花板。

  為什么,為什么還不跟我認(rèn)錯。

  明明是你出軌了啊。

  羅偉還沉浸在那場夢里沒有走出來,讓本就處于冷戰(zhàn)的他不知為何對妻子的埋怨更深了。

  但奇怪的是,一整天都沒有一絲困倦的他居然在床上慢慢睡著了。

  羅偉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旁邊還有一個男人。

  這個人是妻子的弟弟,剛好來到家里做客。

  妻子從房間里走出來。

  “這么晚了就在家里睡吧,我鋪好床了。”

  “嗯,好?!?p>  妻子帶著羅偉和男人一進(jìn)入房間。

  羅偉發(fā)現(xiàn)在床的旁邊確實有一個地鋪。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在房間打地鋪,而且羅偉也鬼使神差地睡到了地鋪上。

  他跟妻子使著眼色,希望妻子和自己一起同床,順便解除這幾天的冷戰(zhàn)。

  他累了,他知道妻子在家里也不容易。

  而且冷戰(zhàn)這玩意,就應(yīng)該在兩個人的親密接觸中消融殆盡啊。

  結(jié)果讓他沒有想到,妻子和他弟弟睡在了床上。

  “你在干什么,快點下來啊?!?p>  羅偉催促著妻子下來,對方卻如同看神經(jīng)病似的:“你干嘛?!?p>  看著兩人睡在一起的樣子,羅偉也猛然醒悟。

  妻子是獨生女,哪里來的什么弟弟。

  那這個人是誰?

  羅偉看男子感覺越來越熟悉。

  這不就是上次夢里的那個和妻子領(lǐng)結(jié)婚證的男人么。

  羅偉埋藏在心底的那股憤怒又開始涌上來。

  “你在干嘛,你在和誰睡在一起。”羅偉看著那個男人貼在妻子身邊,妻子的一只手也摟著對方。

  “你真的要出軌么,在我面前?”

  “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你!”

  “你怎么這么煩人啊,發(fā)神經(jīng)?!?p>  妻子不屑的目光如同一道利劍,一下刺穿了羅偉心底壘起的城墻。

  憤怒的浪潮涌入城墻,占據(jù)了羅偉的心頭。

  羅偉攥緊了拳頭,極端的怒火讓他想要同時對著兩人暴打一頓。

  可許久過后,他松開了拳頭。

  他走了,帶著憤怒和絕望。

  忽然,他醒了過來。

  他坐在床上,回顧著剛剛的一切,心里卻越來越憤怒。

  原來那一切是夢啊,可是卻仍舊很不爽啊。

  對于妻子的莫名憎恨在不斷地增加,如果再沒有一個發(fā)泄的出處,羅偉覺得自己會瘋掉的。

  不過,既然是夢的話。

  那我就算動手也是假的吧。

  羅偉躺下去繼續(xù)閉上眼睛。

  就像有些人做了春夢,還想繼續(xù)再續(xù)回那個春夢里去快活一樣。

  羅偉也想續(xù)回那個夢,

  然后動手,

  然后為所欲為。

  令他沒想到的是,羅偉居然真的做回了那個夢。

  妻子和那個男人依舊躺在床上。

  妻子摟著男人已經(jīng)熟睡了,而男人卻睜著眼睛笑吟吟地看著羅偉。

  “笑,你還笑。”

  羅偉第一次放縱自己的惡意在心中活躍。

  心中的惡意像一座噴泉,無數(shù)的憤怒、憎恨、暴虐噴涌而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惡魔般殘忍的笑容。

  他更不知道手中什么時候多出了一把水果刀。

  但這是夢,他便不用多加計較。

  “讓你勾引我老婆?!?p>  羅偉一刀捅在哪個男人的胸口,

  一刀又一刀,

  鮮血噴涌而出。

  妻子從熟睡中醒來,看著如同瘋癲的羅偉,她抱著那個身中數(shù)刀的男人護(hù)在懷中。

  “你瘋了么,你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

  妻子凄慘的哭了。

  羅偉不解,妻子為什么要為了那個男人哭泣?

  為了那個

  現(xiàn)在還在向我譏笑的男人哭泣?

  惡意支配了羅偉的大腦,羅偉手中的刀第一次對準(zhǔn)了妻子。

  一刀又一刀。

  羅偉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什么了。

  他只是覺得很痛快,

  那些令他不悅的東西,

  都?xì)缌恕?p>  羅偉漸漸感覺到不對勁,

  為什么妻子的鮮血,是溫?zé)岬摹?p>  夢里,能感覺到溫?zé)崦础?p>  羅偉摸著臉上的鮮血,再看向床上。

  場面已經(jīng)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淡黃色的床單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妻子滿臉驚恐的躺在床上,失去了聲息。

  而在她的懷中,還抱著血肉模糊的孩子。

  那是羅偉八個月的小公主,她充滿了血污的臉上還能看到一抹微笑。

  羅偉忽然什么都明白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所做的一切。

  “啊……?。“?!”

  眼淚奪眶而出,羅偉跪在地上大聲的哭了出來。

  剛才他的內(nèi)心有多瘋狂,現(xiàn)在的他內(nèi)心就有多絕望。

  很快,他哭得嗚嗚咽咽。

  哭得再也哭不出聲音了。

  他一言不發(fā)地舉起了那把水果刀,

  捅進(jìn)脖子上,

  狠狠一劃。

  房間里徹底失去了動靜,

  只是細(xì)細(xì)去聽,

  空蕩的房間里,

  隱約有人低語,

  又好像有鬼,

  在笑。

  

仙人喝可樂

感謝我是你的大小寶貝兒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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