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二姑爺?shù)呐觯?/h1>
容禹從屋子里出來就聽到這一句話,臉色倏地一白,身子不穩(wěn),差一點摔倒在地上,要不是抵在了門上,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可饒是如此,容禹也沒好到哪兒去?他俊臉慘白,大手捂住心口,一看就知道剛才這個消息影響到他了。
他連忙將容笙給他的速效救心丸拿了出來,倒了一顆,快速吞了下去。
吃下速效救心丸后,容禹的臉色逐漸好了許多,然后慢慢地朝著門口走過去。
衙役發(fā)現(xiàn)了容禹,但他們并不知道容禹的病情,所以朝著徐氏道:“容東安大夫到底有沒有治死人,自有大人查證。你們是容東安大夫的家人,大人覺得要通知你們一聲,順便了解一下情況。如果容東安大夫是清白的,我們大人一定會還容東安大夫一個公道,絕對不會污蔑容東安大夫,也不會放過心腸歹毒之人。”
“可……”徐氏心急如焚,她是真的相信容東安不會做出治死人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容笙安慰地拍了拍徐氏的手,“娘你暫且不要這么著急,縣太爺既然派人過來通知我們一聲,就說明這件事情還有回轉之機,再說爹行得正坐得直,不怕被人誣告。咱們還是早些去一趟縣城,看一看爹到底如何了吧?”
容禹走了過來,扶著徐氏的胳膊,“娘,笙寶說的沒錯,爹是個好人,一定會平安回家的,我們去縣衙看一看爹,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沒有?咱們在家等著也不行??!”
“對!沒錯,咱們去縣衙!娘相信你爹不會做這么喪天良的事情,他一定會沒事的?!毙焓险f完這話,又頓住了,連忙看向容禹,“老四啊,我跟你二哥去縣城就好了,你跟笙寶在家好不好?你的身子骨……娘擔心?。 ?p> “娘,沒事。笙寶給的藥可好用了,再說笙寶在我身邊,我肯定不會有事的,你讓我看一眼!我在家,我會更加擔心的,說不定……真出了事,笙寶也幫不了我啊!”容禹祈求的看了一眼容笙,讓容笙幫忙說話。
容笙知道容禹看似溫潤如玉,其實骨子里很倔強,四哥的病情已經(jīng)很嚴重了,可不能受到刺激,去了縣衙……只怕刺激會更大:“四哥,你……”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容禹打斷了:“各人有各命,我相信老天爺是眷顧我的,如果不眷顧我,我若在家出了事,你們都不知道,那我豈不是求救無門了嗎?所以你們讓我跟著去好不好?”
“這……”徐氏不太贊同,畢竟容禹的病真的受不得一點刺激。
可看到容禹一臉堅定的樣子,徐氏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
容笙想了想,道:“娘,我會照顧好四哥的!不大了,馬上給四哥做手術!”說完,看向容錚:“二哥,你腳程快,快去縣城找間客棧,到時候說不定會用上!”
而容笙立刻讓二哥去找了族人,讓他們幫忙照看一下家里,主要是家里喂了豬養(yǎng)了雞,他們這一去還不知今兒能否回來呢。
族人們得知此事后,他們連連應承下,讓他們放心去縣衙,同時讓人告訴了族長一聲,讓族長想想法子救一救容東安,他們可不想容東安出事。
容東安是什么樣的人,身為容氏族人,豈能不清楚?
徐氏非常感激族人的幫忙,他們連連感謝,然后跟著兩名衙役離開了。
到了縣城,容錚在縣衙附近的一間客棧訂了房間,預備著,然后就去了縣衙。
容笙他們作為家人暫時不能上堂,就在公堂門口靜靜地看著,等著。
原本是要將他們帶入后堂,例行公事詢問一番的,奈何錢家人等不及了??!
不一會,縣太爺左勵著官服上堂,氣勢逼人,一臉的冷漠讓人覺得這個縣太爺不是昏官??!
容笙咬了咬唇,在這一刻,她就算有心幫著爹洗刷污名,可希望不是特別大。
“系統(tǒng),我爹會不會有事?”容笙心里沒底,所以問了一下系統(tǒng)。
系統(tǒng)大發(fā)慈悲說了一句:“放心!”
聞言,容笙提到嗓子眼的心緩緩地落下了幾分,但依舊很擔心。
一看到縣太爺上公堂,原本擔心的徐氏頓時放了心,她低聲朝著容笙道:“這位縣令大人是咱們家的親戚,是你二姑爺?shù)呐觯皇俏覀兌嗄隂]有往來,你們并不熟悉而已!可到底是自家人,應該不會隨意審案的?!?p> 二姑爺?shù)呐觯烤退悴粠兔?,也不會幫錢家人的忙吧?容笙如是想到。
升堂過后,縣令大人將原告錢老婆子鄧春花以及他們的爹被告容東安叫上了公堂。
左勵一拍驚堂木,底下的衙役手中的殺威棒就都動起來,嘴里長長的喊著:“威武!”
“堂下何人?為何告狀?”左勵問。
“民婦錢鄧氏參見縣令大人!”錢家老夫人從容跪下,不卑不亢。
這是公堂,雖然她不喜歡這個縣令大人,可若是不跪下來,是要挨板子的。
藐視官府大人是大不敬。
錢家老夫人穿著素凈,但看向容東安的眼神卻無限冰冷,隱隱地充斥著一抹興奮之意,旋即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老身乃錢家當家夫人,今兒代替我那命苦的二兒錢野的妾室郝芷狀告容東安大夫圖財害命,害得郝芷在病中就慘死在容東安之手,就連我那二兒媳婦高氏更是奄奄一息,請大人明察,一定要把容東安給拿下關入大牢,給我那可憐的二兒媳婦討個公道??!”
錢老夫人說的聲淚俱下,凄凄慘慘。
但容笙心里明白,這錢老夫人絕對沒有真心實意想要為錢家老二的媳婦一個交代,此刻的她心里一定得意極了,只是礙于這是公堂,不敢露出那丑陋的嘴臉。
如果她心里真在意錢野,也就不會允許錢嶸強占弟媳的事情發(fā)生,錢家也就不會如此烏煙瘴氣。
“容東安,可有此事?”左勵問。
容東安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這一輩子行醫(yī)治病見了多少心腸惡毒的人,所以他非常淡定從容:“回大人,絕無此事!”
左勵黑眸泛光,不愧是容氏之人,不愧是他的堂兄啊,竟然一點都不慌張,看來早就知道錢家人不對勁,有所防范了吧?只是他能不能過這一關,還得看證據(jù)……
顏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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