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暖,我這是在哪里?發(fā)生什么事了?”班納迷迷糊糊的醒來,這是他第一個念頭。
“天堂嗎?不對,這是燈?!彼犻_眼睛,橘黃色的光芒照的他睜不開眼。
他試圖坐起來,但是只是稍微一動,全身上下便傳來劇烈的疼痛,他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
“我被抓住了嗎?”班納不斷回憶著之前的畫面,想要了解現(xiàn)在的狀況。
他只記得一個美女找到他,然后他被偷襲,變身浩克,然后記憶就斷片了,果然是被抓住了嗎?
就在班納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響起開門的聲音。
軍方的研究人員嗎?班納這樣想道,然而并不是,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穿著白色護士服的華夏人面孔女護士。
護士用標準的美式英語問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還行,就是全身很痛動不了?!卑嗉{說道,無論如何還是先了解情況再說,他可不認為軍方會讓他在這舒服的養(yǎng)傷。
護士笑了笑說道:“你全身凍傷,這是正常情況,我去通知醫(yī)生?!?p> “請等一下,我這是在哪里?”班納叫住護士問道。
護士回答道:“你現(xiàn)在正在神矛局第三分部醫(yī)院。”
“神矛局?美國有這個組織嗎?”班納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又想不起來詳細的資料。
“美國?這里是華夏。”護士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心想:病人不會是凍壞腦子了吧。
她連忙走出門外,去找主治醫(yī)生。
“華夏?”班納非常的迷惑,他怎么會跑到華夏去了,難道說浩克從印度一路北上,進去了華夏。
沒有造成什么傷亡吧?!他記得與印度接壤的華夏國土是XZ省,跟美國西部一樣地廣人稀的地方。
希望浩克沒有弄出什么亂子,不然自己估計就得被華夏討債了,他可沒什么還債能力,他沒法控制浩克,這算不算當事人沒有刑事負責能力?
就在班納胡思亂想的時候,腳步聲在耳邊響起,門再次被人推開,一位戴著眼鏡的華夏男子穿著白大褂出現(xiàn)在眼前,俯視著他。
只見他用英語自我介紹道:“你好先生,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王承,你可以叫我王醫(yī)生?!?p> 班納動彈不得,他看著一臉和善的醫(yī)生,說道:“你好,王醫(yī)生?!?p> 上次他見到這么和善的醫(yī)生,還是三年前感冒的時候,之后都是冷酷的研究人員以及軍隊和FBI,回想起來,真是噩夢一般。
“你好,王醫(yī)生。”班納回道。
“我現(xiàn)在需要拆開繃帶檢查一下,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耐一下?!蓖踽t(yī)生說道。
“好的?!卑嗉{點點頭,他可不認為拆個繃帶能有多疼?
刺啦——!
“哦!等等等等!嗷!”殺豬一般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走廊里的病人紛紛側(cè)目。
班納此時是疼的冷汗直冒,他一個只打過針的科學家根本沒試過這樣的疼痛,他平時也就被麻醉槍射射,其他勁爆的玩意都是浩克給他扛的。
只見他的皮膚泛出一陣青色,臉部青筋暴起,傷勢在快速的愈合。
班納慌了,連忙用自身的意志去壓制浩克,他可不能讓浩克在這出現(xiàn),這里可是醫(yī)院。
“浩克!冷靜!這只是治療!”班納自我安慰道。
浩克似乎明白了班納的意思,皮膚的青色開始修煉消退,恢復了正常。
我……我居然控制住了,班納興奮的想道,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病人,你沒事吧?”王醫(yī)生看著一臉高興的班納,心里想道:不會真的凍壞腦子了吧?
“那……那個,我?!卑嗉{尷尬的擺動纏滿繃帶的雙手,試圖解釋剛才的一切。
只見王醫(yī)生推了推眼睛,笑了笑平靜的說道:“這種情況我見多了,你不必擔心,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班納被他這么一下整蒙了,點了點頭說道:“額、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
看來這位醫(yī)生見識過很多特殊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將體內(nèi)的浩克去除,這樣他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他想起了貝蒂,他美麗的女友,如果沒有那次科學事故,他或許已經(jīng)和貝蒂在討論結(jié)婚的事情了。
用華夏的話怎么說來著?造化弄人。
王醫(yī)生給班納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用筆在記錄板記錄下檢查的結(jié)果。
到填寫姓名和國籍的那一欄,他抬起頭對班納問道:“看來你已經(jīng)基本完全恢復了,我需要填一下健康報表,你的名字和國籍是什么?”
“美國,布魯斯·班納?!?p> 在他說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他應(yīng)該用假名字的,萬一對方查到他怎么辦,可惜已經(jīng)沒法改了。
王醫(yī)生點了點頭,將信息填上。
這是鄭賢的計謀,趁著班納沒戒心,讓他說出自己的信息,看來效果無疑是顯著的。
“班納先生,你好好休息,等一會會有人來找你?!?p> “好的,我昏迷了多久?今天是幾號?”班納問道,他必須確認過了幾天,好估計浩克到底造成了多少破壞。
“班納先生,你昏迷了大概有一天半,今天是十一月十八日,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蓖踽t(yī)生看著班納說道。
“沒事了?!卑嗉{說道。
“好的,請不要離開病房,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電話,緊急情況請按電鈴?!蓖踽t(yī)生指了指墻上掛著的電話,以及病床旁的電鈴,隨后推門出去。
咔,整個房間只剩下班納一個人了,非常的安靜。
班納雙手枕著腦袋,躺在病床上,靜靜地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真是寧靜??!”他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雖然自己正在神矛局的醫(yī)院里,但是好像也沒什么可擔心的。
聽對方的語氣,暫時應(yīng)該并不會對他做什么。
“11月18日嗎?”這么說在印度新德里變身后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和自己在這里睡了大概一天半,也就是說,浩克大概也就鬧了一個上午左右。
一個上午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惹下什么大禍吧。
他又想到之前浩克也是大鬧一個上午,直接將一個軍事基地,還有幾輛坦克飛機給砸成了廢鐵,額……但愿……不會闖下大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