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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前線剛下戰(zhàn)艦

426 代號十三

人在前線剛下戰(zhàn)艦 波士頓的陸羽 2066 2022-02-05 23:59:04

  “但他沒跑掉?”

  “哪有,他跑掉了,他先是摸到了火車的最后一節(jié)車廂,然后趁著有人發(fā)現(xiàn)寡頭尸體的那陣混亂,從即將到站逐漸減速的火車上跳了下來,很快就消失在荒野中了,你要相信暗影培育殺手的手段?!?p>  29號說著說著,又忍不住樂了起來:“但他僅僅只是在冰天雪地中向南方跑了不到七八公里,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了大口徑榴彈炮的破空聲,隨后,他所在的那片區(qū)域很快就遭到了一整個炮兵營的持續(xù)集火?!?p>  “臥槽,他這是刺殺了一個什么人物??!”陸舒驚嘆道。

  “什么人?就是一個死人而已,沒人會為死去的寡頭復(fù)仇,大家都在忙著吞并寡頭的私產(chǎn)呢,只是那個倒霉蛋不知道,那次寡頭是應(yīng)一個軍火商朋友的邀請,坐火車去參加烏科蘭炮兵演習(xí)外加銷售大會的。

  而那名軍火商在大會開始之前,決定先動用一個營的火力,給來訪賓客獻上一場開門紅式的表演,只不過演習(xí)區(qū)域恰巧和那個倒霉蛋的逃跑方向重合了而已?!?p>  “吭……”,陸舒也繃不住了,“那后來他活下來了?”

  “當(dāng)然活下來了!不然我們就沒有這段故事可講了!”,29號笑道,“而且這還不算完,這個被榴彈炮炸到暈頭轉(zhuǎn)向的人在跑回來的路上,還一度遭遇了將他錯認為野鹿的獵人,以及誤入荒野的警察。

  反正當(dāng)我們將這人“收回”的時候,他估計也就已經(jīng)只剩一口氣了,是他的教官,一個該死的變態(tài)找準(zhǔn)了時機與他會和,并將這人帶回來的?!?9號提到這人的時候,表情一直十分輕松,但當(dāng)他提到這人的教官時,表情卻突然緊張了起來。

  “后來,這個倒霉蛋在烏科蘭首都休整了整整三個月,直到來年開春才重新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而他的教官就一直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年時間里,這個可憐蟲都只能和那個變態(tài)待在一起……

  我們不是沒有嘗試過讓他和別人組隊,但每次總要出些狀況,所出的狀況之多,過程之險,讓人難以置信,于是漸漸有人開始認為他是厄運的集合,是一顆名副其實的掃帚星,所以我們給了他一個其他人都不愿意要的代號作為他的正式稱呼?!?p>  “十三號?!?p>  “還真像是一個倒霉蛋應(yīng)該有的數(shù)字?!标懯嬲ι嗟?。

  “其實我聽有些小道消息說,這人在‘出欄’之前,似乎就已經(jīng)常常被人叫做‘十三號’了,后來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不過是坐實了這個稱號罷了?!?,29號感嘆道,“所以,這人一倒霉起來,就得從頭倒霉到尾,我們之前聽維克多說過,這人下半輩子也就這樣了,除非哪天他下了地獄,見著撒旦,才能終結(jié)厄運?!?p>  “那就是讓他死咯?!标懯鏀偸值?。

  “也不一定,我記得他后來似乎是在某天跑了,從他的教官,暗影十二元老之一的手下跑掉了。如果跑掉以后他能脫離現(xiàn)狀,興許還能多活幾年,否則早晚得死在任務(wù)里?!?,29號嘖嘖道,“聽說他之所以能跑掉,是因為他親手殺了自己的教官,還是虐殺,那個變態(tài)教官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還被固定在了烏科蘭大酒店的某張床上,真不知道生前都遭遇了什么。”

  “那沒人去追殺他嗎?”,陸舒提問道,“依照正常的劇情,殺手組織一般都會有專人前去解決叛徒的?!?p>  “當(dāng)然有了,‘法官’維克多親自去的,不過還沒追多久,暗影就被清潔工手下的大批雇傭軍合圍了。

  清潔工在有備而來的情況下發(fā)動了偷襲,還一度動用了重武器進行支援,暗影的總部大樓、死斗營、訓(xùn)練基地……全都毀了,被毀了個干凈,十二元老死了好多,你不知道我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多高興!”29號眼中閃著光彩,興奮道。

  “恢復(fù)自由了當(dāng)然高興?!?,陸舒向往道,“我第一次住在福利院之外的學(xué)校里,拿著補助干著兼職的時候,也認為那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正當(dāng)兩人沉浸在那些令人感到幸福的往事中時,陸舒卻突然聽到外頭傳來了一陣喊話聲,隨后,自己身旁那些連接著電源的通訊儀器也開始發(fā)出滋滋聲。

  “發(fā)生什么了?”陸舒立即警惕的向弗留斯喊道。

  “什么?”因為長時間專心看守著那名海盜干活,以至于有些愣神的弗留斯,一時間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陸舒在說什么。

  “嘎啦?!黄潯边€沒等弗留斯回過神來,陸舒身邊那臺通訊儀器的外放音響里,便傳來了時斷時續(xù)的喊話聲。

  “鵝語,媽的,清潔工追上來了!”陸舒聽到了喊話的內(nèi)容中出現(xiàn)了幾個熟悉的音符,立即從床上蹦了起來。

  緊接著,陸舒便開始四處找衣服。

  幸好隊伍里有弗留斯這個搞過后勤的灰衣人官員在,陸舒很快就在床尾處找到了自己那被堆疊好的衣物和作戰(zhàn)裝備。

  將已經(jīng)被輪機烘干的衣服和戰(zhàn)術(shù)背心全部穿戴好,陸舒起身想跑進舵機室,借著船艙玻璃觀察一下四周情況,卻感覺腳下一軟,整個人差點栽倒在舵機室中。

  緊接著,便是一陣饑餓感如潮水般向他襲來。

  “我……”,陸舒顫顫巍巍的扶著舵機室的欄桿爬起,向身后的29號問道,“我感覺好餓……我到底睡了多久?”

  “兩天兩夜。”29號也已經(jīng)從那張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的小床上爬了起來,一只手提著把狀態(tài)還算不錯的步槍,另一只手始終護著自己的腦袋,以防在左右搖晃的船艙中撞到艙頂。

  “你們身上有干糧沒有?”

  “有些壓縮餅干,你就著這瓶水喝下去吧,我們的水不多了。”弗留斯聽到陸舒的喊聲,立即從身邊提起一瓶礦泉水扔了過去,又扔了半塊壓縮餅干過去。

  陸舒急忙抖著手將那半塊壓縮餅干抽出嚼碎,然后用水就了下去。

  但只是半塊餅干還不足以解餓,于是陸舒又向弗留斯伸出了手。

  弗留斯見狀,便又扔了半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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