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家主說完木夢雨,轉(zhuǎn)頭看向木易和木鐵,語重心長略帶責備的說道:“夢雨不懂事,你們什么也跟她一起胡鬧。我知道你們平常和肖寒走得近,他不就抗揍,力氣大,還有就是不知道怕,什么丹藥都敢試?!闭f到這,木家主停頓了一下。
接著嚴厲的說道:“要是平常他范點錯,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這是他給木家?guī)矶啻蟮膿p失,你們不知道嗎?功法,武技,是一個家族的跟本,他這次死罪可免,活罪難逃?!?p> 原本木家主還想說些什么來的,可是刑堂大門走出來一個斷臂的人,硬生生的把他想繼續(xù)說的話給打斷了,使得他不得不停下來。
來人正是自斷右臂的隊長,他直接走到木夢雨跟前,直接跪下磕頭,說道:“求雨小姐幫小人接上。”
說著左手拿著一只斷了的右臂,遞到木夢雨面前,接著說道:“易少說你可以接上,之前的事是我們不對,求你了?!?p> 經(jīng)過兩次血腥場面的木夢雨,雖然沒有像一開始那樣,但是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看著跪在自己前面的人,她扶起起隊長說道:“起來再說,這里那么多人,等下你跟我回別院就是?!?p> 有人幫開脫,木夢雨朝木易和木鐵招手叫道:“你們兩個快抬著肖寒,去我那里療傷?!?p> “哦,好的。”
木易木鐵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時候,這也是一個脫身不可多得辦法。雖然他們不怕事,但這時候還是先給肖寒療傷更為重要。
他們想走,可是有些人就不樂意了,刑堂的長老站了出來說,道:“你們?nèi)齻€可以離開,但肖寒不能離開?!?p> 如果就讓他們就這樣帶肖寒離開,以后刑堂還有什么顏面,還用什么服眾,你們?nèi)齻€天才我們動不了,肖寒我還動不了嗎?
此時刑堂外,人越來越多,刑堂內(nèi)還時不時的轉(zhuǎn)來慘叫聲,刑堂長老早就就看不慣這三大天才了,只是沒有機會。
回頭對著剛剛趕來的木家弟子,招手叫道:“你們幾個去看看,刑堂內(nèi)出了什么事。”
眾弟子你看我,我望你,也不知道刑堂長老叫誰。
看到這,刑堂長老差點暴跳,難道我的話不管用了,一下子臉都黑了,直指眾弟子中的人怒吼道:“你們幾個去看看,刑堂內(nèi)出了什么事”
這時眾人才做出反映,被長老指到的兩個弟子站出來,抱拳道:“是”然后向刑堂走去。
沒一會扶兩個人出來,這時倆個刑堂弟子早已不成人樣,身上到處都是抓痕,嘴里喊著“殺了我,求你們快殺了我?!?p> 刑堂長老看到這一幕,氣得全身顫抖,怒問道:“誰干的”
去帶人出來的兩個弟子,一臉無辜,其中一人回答道:“不知道,我們進去就是這樣子了,還有……”
還沒等他說完,木易木鐵同時說道:“是我干的”
聲音不大,不過在場有好幾十人聽的是清清楚楚。的別是刑堂長老,一聽到兩人就這樣曾任了,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心里卻是樂開花了。
心想:這下好了,人證物證現(xiàn)在都有了,看你們還什么囂張,濤兒的仇也算是得報了。傷害同族是重罪,看你們這次什么開脫,濤兒不過就玩一個下人,就被你們給廢了修為,哼!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木家主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顫抖一下,他們兩個人的手段比起我家的小魔女狠上百倍啊!用如此殘忍的手段,難道就為這個傻子,不應該啊!難道他們不知道傷害同族是重罪嗎?
想到這做為一個家族的族長,沒有那個是笨蛋,木家主第一時間就是先讓他們兩給這兩個刑堂弟子解毒才最為關鍵,一來可以穩(wěn)定族內(nèi)的人心,二來可以保護木易和木鐵。
接著木家主帶著責備的聲音說道:“你們兩個什么可以對自己人下手呢?快點把解藥給他們,教訓一下就可以了?!?p> 刑堂長老一聽這話,這家主是不打算責罰他們兩個天才的意思?。∫矊λ麄兌际羌易灏倌觌y遇的天才,家主扁擔也是情有可原的。
“家主,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樣扁擔他們有點說不去吧!如果今天刑堂的弟子是得罪木易和木鐵我無話可說,但是他們這是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對族內(nèi)的弟子下手,這以后難以服眾??!”刑堂長老緩緩的說。
周圍的弟子和族人聽到刑堂長老的話,也開始議論起來。
“家主扁擔他們那是應為他們是天才,這也是天才該有權(quán)利”
“他們兩個天才有什么了不得的,天子犯法就能說他無罪了嗎?我覺得刑堂長老說得不錯,不能這樣就放過他們?!?p> “你知道什么,家主這是為家族未來發(fā)展,……”一個聲音還未落下。
另一個聲音馬上反噬道:“未來發(fā)展?讓兩個殘害同族的人撐起家族的未來,我看沒必要了吧!”
下面的弟子附言的,反噬的,聲音都有爭的是面紅耳赤,刑堂長老的心里是樂開了花。
木家主做為一個家族的族長,遇見種情況,反而淡定從容明顯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淡淡的問刑堂長老:“是三長老看到苦苦哀求的聲音多了?還是根本不在意其他弟子的痛苦?”
聽到家主這么一問,下面的弟子們也停了議論,誰也沒想到家主會這樣說,刑堂長老也是,他剛想要回答,可是人家木家主跟本就沒給他回答的時間,對著木易和木鐵說道:“你們還不快點給他們解藥,懲罰他們有族規(guī),用不到你們這些小手段?!?p> 這么明顯的開脫,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什么選擇,刑堂長老也就是三長老聽到這些話,心里難受?。〖抑髦皢査?,他還沒回話,直接被封口了,就算真的要他回答家主的話,他還真不知道什么回答好,要回答不是,那人家家主是為了不讓刑堂弟子再受折磨,要回答是,他就是冷血無情,那么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說了。不得不說,坐上家主位置的人,哪一個不成精的存在。
誰也沒想到,就連木易也沒料到,他剛要站出來說話,一個身影在他身邊飛躍而起,錘影從他面門掃過,外加上一個宛如地獄惡魔的聲音響起:“辱我?guī)熥鹫咚?!?p> 不用說,這個聲音就是木鐵這愣頭青的聲音,他以為木易要給這兩個人解身上符,你要解,那我就直接殺了,雖然師尊現(xiàn)在是個傻子,但是也不是誰想侮辱就侮辱的,你木易怕事我不怕。
木易這才反映過來,不過他根本就沒有要攔下木鐵的意思,就算是他壓根就沒有用幫刑堂那兩個弟子解符,他和木鐵的做法不同,但侮辱肖寒,那就不管你是誰,先弄你在說。
木家主看到木鐵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嚇一大跳,瞬間出手,雙腳一蹬身影飛躍到木鐵面前,單手化掌,與木鐵的大錘錘面擊在一起。
在一旁的刑堂長老這時也出手了,直奔木鐵而去,誰也沒想堂堂一個長老會出手偷襲。
木鐵和木家主一次看似簡單的碰撞,可是木鐵現(xiàn)在卻無法脫離這樣簡單的碰撞,眼看刑堂長老偷襲就要到,可是他也沒辦法躲開。
木易看到不要臉的刑堂長老出手偷襲,不知何時手里多出幾張符箓,大喝一聲:“護體符,天雷鳴,重力符!”
木易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哼!不要臉,拿劍來?!?p> 護衛(wèi)們聽到拿劍來三個字,直接把劍扔給木易,這劍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劍柄自動的落到木易手中,木易一個反手,劍鞘飛奔而出,隨后加入了戰(zhàn)斗,還不忘了回頭囑咐一下“看好我?guī)熥稹薄?p> 木家主也被刑堂長老偷襲的行為感到憤怒,接完木鐵的一錘,他也被木鐵的實力感到驚訝,知道到木鐵那一下可能會用全力,所以他也用上五分的力量去接,還是把他給振得手臂發(fā)麻,要知道現(xiàn)在的他可是要高出木鐵兩階,不敢想象的事,木易和木鐵說的師尊又是誰,他接下木鐵的一錘就拉著兩個刑堂弟子退出了戰(zhàn)區(qū)。
木鐵錘子落地,沒有砸到目標,又被刑堂長老偷襲,下一子就火了,看著離他不遠的刑堂長老,抽錘直干刑堂長老而去。
刑堂長老偷襲不成,反被不知名的力量給打個措手不及,全身上下都感覺到麻木。他不知道這只是個入門的符箓,木易不會更高級的符箓,要不然就不只是劈他成鳥巢一樣的頭發(fā),全身麻木那么簡單了。
就連木易也沒想到師尊教給他的符箓,那么厲害,他可有心情去看被天雷符劈成鳥巢刑堂長老,應為木鐵在一次跟刑堂長老戰(zhàn)到一起了。
木家主帶兩個刑堂的弟子回到木夢雨身邊,問道:“你能不能讓他們的痛苦減輕一點?!?p> 看著兩慘叫連連,木夢雨都感覺他們可憐,可是她不會解符,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意識的瑤瑤頭。
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木夢雨這邊也是想法子讓刑堂弟子少受點罪,誰也沒注意肖寒身上的變化。
一道淡淡的光芒,籠罩在肖寒身上,原本在刑房內(nèi)受的傷,一點一點愈合,開始結(jié)疤,沒過多久身上的結(jié)疤開始跳落。
“看來這身體終于可以承受元嬰得力量了,不知道又過去幾年了?這些年也就醒過來幾次,真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又是什么樣子了。”躺在地上的肖寒,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話。
肖寒還沒來得及翻看腦子里的記憶,猛然聽到有打斗的聲音,神識蔓延開來,“咦,這不是我教的那兩個人嗎?什么就和這老頭打起來了,誒呦!還有中生死符的人,木易這小家伙什么可以用生死符害人呢?這小女娃,都把青源決練到第二層了,木鐵也不錯??!練體的功法都到第二層了!木易這小家伙不貴是好靈根幸運兒??!明陽決都進三層了,可是這小家伙心術(shù)不正??!什么能用生死符害人納?看來先去救人在說了?!?p> 看到這,肖寒剛起身,身形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就到木夢雨身邊,跟本就沒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