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楊亦
掌柜的笑著恭敬的對慕瑆道:“我們這臨海城靠海,特色自然是魚蝦一類的海鮮。”
慕瑆一聽興奮的笑道:“有沒有螃蟹?”
螃蟹味道鮮美,比魚蝦好吃多了。生前她就眼饞螃蟹,可惜這玩意性寒,她吃不了,連魚蝦一類的她都很少吃。
掌柜看向慕瑆道:“倒是有一道醉蟹,一兩銀子一道?!?p> 慕瑆拿出銀子給掌柜的道:“來一道醉蟹,在來幾條不重樣的魚,還要兩個湯菜。還要一碗牛奶?!?p> 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李琉等人,有些不情愿的道:“給他們隨便來個一百文的飯菜就行了?!?p> 李琉看向慕瑆,這個小白眼狼,也不看看當(dāng)初是誰讓人把她從林子里撿回來的。
不過李琉卻是沒有作聲,他也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用途是什么。
掌柜的看了看她手里的銀子道:“喲,少爺這多了!二兩銀子就行了?!?p> 這手里的銀子少說也得三兩吧!當(dāng)真是個紈绔子弟??!
雖然樣貌丑陋,但紈绔子弟的性子是改變不了的。
掌柜的收了錢道:;“來人?。〗o這位少爺安排一個最好的房間?!?p> “是!”從后面出來一個小廝應(yīng)道:“客官們請跟我來?!?p> “等一下!”就在這時一個身著紫色華服,看上去二十來歲的男子走了出來,對慕瑆道:“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
“在下慕瑆。”慕瑆對他笑笑,又轉(zhuǎn)身對小廝道:“你先帶他們上去吧!”
“那小的先走了?!毙P給了她一個牌子道:“客官的房間在一號房拿上要是就可以進(jìn)去了?!?p> 慕瑆點點頭,果然在牌子上還有個鑰匙。
慕瑆把寶兒和那張藥方給李琉道:“你們等下帶著寶兒去抓藥吧!這幾個藥就不用抓了?!?p> 說著又給了一兩銀子。
李琉看了看那個男子一眼,點點頭。
這男子確實看上去沒有什么危險性,而且就算他危險他也斗不過慕瑆不是?
有危險的應(yīng)該是這個男子才對。
于是乎他毫不猶豫的抱著寶兒走了。
慕瑆看了看那個紫色華服的男子道:“請問這位大哥有什么事嗎?”
“在下楊亦,看小兄弟談吐不俗,不知道是哪里人士?”楊亦大量著慕瑆道。
“其實在下是本地人啊!只是被送到了鄉(xiāng)下習(xí)武,過的有點慘,只好逃出來自力更生了?!蹦浆w隨便找了理由道,只是信不信就隨便他了。
楊亦自然是不信的,且不說他談吐不俗,就說他帶著這么多的下人,還能是被家族送到鄉(xiāng)下的?
要是送到鄉(xiāng)下能有一個下人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只是著沒有什么重要的意義,他只是想和他結(jié)識一番:“在下是雍城人士,到此已有數(shù)日了,”“還以為小兄弟會比我還熟悉這里呢!”楊亦撓撓頭道。
“哦?楊兄到了數(shù)天了?不知這里最好玩的賭場在那里?”慕瑆這下子來了興致,果然有個熟人還是很方便的,況且還是個有錢的熟人。
慕瑆是有興致了,可是楊亦卻是有些怕了。
他總算是相信了,他是被家族送到鄉(xiāng)下去的了,因為他好賭??!
但想想他自己,好吧他也沒資格嫌棄他,他家還開了賭場呢!
想到他家大哥開的賭場他就有些頭疼,要不是如此繼承他家書院的可就是他家大哥了,可他大哥篇不想做個讀書人,反倒是去習(xí)了武,最后竟然與人合伙在這臨海城開了賭場,這山高皇帝遠(yuǎn)的,家里人都管不著他,還派自己來當(dāng)了說客,不然家族蒙羞??!
但他一想到他要是自己一人獨自去那個賭場面對他大哥他就有點發(fā)怵,于是他看向眼前的慕瑆小兄弟道:“我倒是知道一個叫富貴滿門的賭場,就是不知道慕兄弟今晚有沒有時間?!?p> 他今晚約了他大哥?。∷蟾缫彩呛貌蝗菀撞糯饝?yīng)他和他見上一面的。
“當(dāng)然有時間了?!澳浆w道,雖然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她反正是要去賭場的,有熟人帶著自然是更好。
她是不擔(dān)心眼前的會坑她的,畢竟一項只有她坑別人的份。
見慕瑆答應(yīng)了他,楊亦高興的道:“我住在下房的一號房,我們晚上見。“
這下他可以不用愁了。
下房的一號房?
慕瑆對他點點頭,看他說話有點文縐縐的,應(yīng)該是個讀書人。
勤儉節(jié)約是個好東西,不過她是不適應(yīng)的,畢竟她已經(jīng)累得要死,有能力享受的時候當(dāng)然要享受??!
她回了房間,填飽了肚子。
還洗了個澡,看到客棧送上來的衣服她嘆了口氣,看來她要去買些適合她高貴氣質(zhì)的衣服了,這些衣服根本就配不上她的氣質(zhì)。
也真是難為她了。
又把衣服里的鮫珠拿出來看了看,還是如此的閃耀奪目,看來她也要順便打聽一下人魚的消息了呢!
等她洗完澡天都已經(jīng)快要黑了。
咚咚——
的敲門聲響起。
“公子!“李琉的聲音響起。
慕瑆聽見有些嘴角抽搐,李琉這樣叫她,她還挺不適應(yīng)的。
但還是給他起身開了門道:“怎么了?寶兒燒退了嗎?“
李琉翻了個白眼道:“當(dāng)然退了,這都什么時候了?!耙沁€退不下去,不早就沒了嗎?
李琉知道她只是順便問問,她要是真的關(guān)心寶兒的話早就關(guān)心了,就和調(diào)戲他侄女一樣就只是一時興起。
他算是明白了,眼前的這人生性涼薄,這些感情和人情世故在她眼里估計不值一提,甚至如風(fēng)輕云淡一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
這明明就是女娃娃啊!
“也是確實是不早了。“慕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我還約了人去賭場呢!“
“什么?我也要去!“李琉道,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約的人定是那個穿紫衣的小子,沒想到??!看上去儀表堂堂的居然喜歡去賭場。
眼前的人也是,估計她剛才就沒想著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及沒記住自己還是個女孩子?
不過他也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會聽的。
慕瑆看了看李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道:“那好吧!“
要是妨礙她的話她可是一定會將他打暈的,誰叫他自己要跟過來的。
慕瑆帶著李琉敲了敲楊亦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