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音四下審視,便是可以確定,眼前這個和自己面對面的女人,便是自己的對手了。
而且慶音看著那旁邊站著的士兵,個個彪悍威猛,他也明白,要死自己說不出一片所以然來,估計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活著離開這里了。
兩人淡然一笑,便是由慶音這個來客先闡述自己為何而來的事實。
“這位女士,冒昧問一句,你們是不是要參與明天晚的‘萬能藥’拍賣會?”慶音試探地發(fā)問,客觀來說,這的確是一句廢話。
“這位先生?!迸顺墒斓能|體風(fēng)姿綽約,說話帶著莫名的磁性,“不用客套了哦,您還是直接切入正題吧……”
慶音聽了這話,自知用普通的話術(shù)騙不到這女人了,于是便是直接用威脅的口氣開始提問。
“接下來,我要問的這個問題很重要,你們這里一共有多少人呢……”慶音雙手支撐著下巴,那種強勢方談判官的口吻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不必給我一個確切的數(shù)字,我們只是想知道這片城市毀滅之后,我們能夠上傳多少組數(shù)據(jù)。”
“閣下的意思是,不聽你接下來的話,我們都要跟這座城市陪葬嗎?”女人微笑著,“先生,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哦……我們基地的深度,足以阻攔三次核爆,連輻射都可以避免……”
“那么‘神之盒’里的萬能藥的威力如何?”慶音道,“據(jù)我所知,博士留下的三副藥,除卻遺失的那一副,便是有兩副,而其中一副,還給絕望的士兵吃掉后基因爆炸變成了怪物……那個怪物,幾乎毀滅了西非洲共和國吧……現(xiàn)在,都還沒有被消滅……”
“先生,您太膚淺了吧……”女人的口氣忽然變了個方向,“那最后一副在這里拍賣的藥品,絕對不會有任何人得到,若是因為……”
“哈哈哈哈!”慶音突然大笑起來,緊接著手里便是出現(xiàn)了一枚戒指,那便是“心之形”。
“你……”這個時候,女人似乎有點不淡定了,因為慶音拿出來的東西,是堪稱逾越人類認(rèn)知的“心之形”。
而他害怕的不是慶音能夠用它來做什么,而是……
“女士,也許你們得到這些戰(zhàn)利品的時候,因為珍惜它而沒有捏碎過它,但是……”慶音聳聳肩,那表情猶如反人類的瘋子,“一旦令其破碎,距離其一千米之內(nèi)的人類,都會被強大的腦電波沖擊和精神上的干擾弄得失去意識,失去自己,甚至……直接死亡……”
“夠了,你到底想要我們做什么,竟然把‘心之形’這種反人類武器都拿出來……別忘記了,你們屠殺五十萬人造出一千‘心之形’的‘豐功偉績’可是都刻在人類歷史恥辱柱上的!”S城烏托邦的領(lǐng)導(dǎo)者終于是暴怒了,“你這樣之想讓所有人同歸于盡嗎?”
“如果……”慶音把手里的戒指拿起來玩耍,眼神迷離而復(fù)雜,“閣下不接受我的建議……那么我作為執(zhí)行官……”
“行了,別逼逼了,要么同歸于盡,要么接受你的計劃是吧,來,說說看,”女人直接讓下屬退下了,然后拿了一支筆,正對著慶音說道,“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什么事情都可以談,只要不逾越我的底線?!?p> 慶音也是在此刻放開了自己的手腳,雖然他明白,自己還在處于包圍和監(jiān)視當(dāng)中。
因為自己可是擁有“心之形”的人,而自己對面坐著的,卸下武器之后,只是一個普通的領(lǐng)導(dǎo)者,隨便被砍一刀就升天了。
“女士,如果你肯關(guān)閉所有的監(jiān)控,那么我就會真心和你談判?!?p> “你當(dāng)我傻嗎?”女人從抽屜里摸出一把手槍,“你可是可以隨時殺了我,心之形的使用者有多強大,你自己心里都沒有數(shù)嗎?!?p> “那么,這樣如何?”慶音示意女人舉起手槍對準(zhǔn)自己,而自己把“心之形”的戒指放到了兩人之間的桌子上。
“現(xiàn)在,如何?”慶音微笑地看著槍口對準(zhǔn)自己腦門的女人,“我們來做個公平的交易?!?p> “行吧……”女人也明白再這么下去不是解決的辦法,也就是答應(yīng)了,然后手動解除了這間房屋和外界的聯(lián)系。
“我們只有三分鐘?!鼻袛嗤ㄓ嵑?,女人說道。
“幫我殺掉南嶺省的,前來參與黑市拍賣會的所有執(zhí)行官?!?p> “內(nèi)斗了嗎?”女人檢查了一下這精密手槍的保險,“那這個忙,我可以選擇不幫吧,除非你能給我再開點條件……”
“女士,你覺得你還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慶音拿起自己的手機,放出了花霖鈴的照片,“這個女孩,現(xiàn)在很危險哦。”
“什么?!”女人這下又開始憤怒起來,“你們想對霖鈴做什么?”但是她情緒很快就穩(wěn)定下來,“不對,你們怎么可能控制得到她,她可是擁有最強基因的,還受市長保護(hù)的存在……”
“我是她男朋友?!睉c音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然后語氣換成了溫柔的大哥哥,“怎么,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這么多啊……信不信啊,岳母大人?”
“……”女人無語,她覺得,面對慶音這種能夠掌握別人心理的家伙,花霖鈴也不過是一介少女而已。
但是事實上,慶音的話都是根據(jù)他聽來的東西推理出來的,他試探地問了一句,便是推測出來了,其實這個女人就是花霖鈴的母親,但是同時,也是“烏托邦”在南嶺省的負(fù)責(zé)人。
這個騙局的計劃已經(jīng)完美完成了,接下里無論慶音說什么,她都會答應(yīng)的,因為她已經(jīng)被“親情”這種東西鎖死了,而慶音這種性格多變的的,不怕死反社會的瘋子,她無法用任何東西威脅制裁他……
慶音在這間小辦公室里,和這個“烏托邦”的女負(fù)責(zé)人,就這么聊起了一個陰謀,一個只為了救人,但是卻要屠殺千人的計劃。
這場風(fēng)云,現(xiàn)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