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決定殺了你。”慶音聳了聳肩,那樣的笑容真的是要殺人的。
“別殺我!”那青年真的被慶音這個瘋子的性格,這樣的表情唬住了,“我什么都可以告訴你,配合你!”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的軀干,說得好,手腳也都不用砍了……”慶音恐嚇著……因為聽到這些話,就明白這個青年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不僅僅只是那個繼承博士遺產(chǎn)的孫女的兒子。
接下來,這個青年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吐露了出來,然后失去了所有利用價值,被慶音打昏后拖到了角落。然后后者便是去那些被自己“心之形”能力殺死的尸體旁,拿走了其工作證,接著就是朝拍賣場內(nèi)部奔去。
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地下通道里顯得格外熱鬧,這里匯聚了來自天南海北的商業(yè)大咖名流,國家領(lǐng)導(dǎo)者,還有各個組織的頭領(lǐng),他們從各自的通道出發(fā),前往此次震驚世界的拍賣會。
一處通道內(nèi),一伙人正在前進著。
看起來他們在這一次的拍賣會中只是平平無奇的存在,可是如果你細心點,會發(fā)現(xiàn)這些走在一起的家伙都由一個可怕的特征……他們都有“心之形”,而且,還佩戴著象征著最強執(zhí)行官的標志徽章。
“第七席,點點人到了沒有?!蓖ㄍ叵屡馁u會的通道之內(nèi),一個穿著正式西裝的中年人打開了手機,似乎是接到了什么重要的通知,然后一個人戴著耳機走到了隊伍的最后面。
御海穿著正式的西裝,那笑容跟真的一樣,他拿出心之形確認這幾人的身份,雖然大家都同為執(zhí)行官,但是互相之間并未見過面,也只有第二執(zhí)行官——也就是走到隊伍最后面的那個男人,這些來自天涯海角的執(zhí)行官們才有些映像。
“第三席,詭燕……”御??粗掷锿队俺鰜淼拿麊?,一邊和一位女士確認身份,他看了安,確認h后再次翻開名單,繼續(xù)念道,“第五席,兇鷹……”
這些人當然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們處于一個怎樣危險的境地。
華國三百執(zhí)行官的前十席九席已經(jīng)到齊,雖然第一席那個神秘人從未出現(xiàn),但是這九席的實力,如果要滅一個弱小的國家,那么憑借他們的實力……一夜橫掃,不在話下。
但是即便如此,想要殺死他們,也不過非常容易,尤其是一個執(zhí)行官反叛了……
“第七席,都確認好了嗎?”那個拿著電話的男人似乎是接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額頭上不斷地出汗。
“好了……??!”御海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然后身旁的墻壁突然伸出了一根根鋼鐵尖刺,在極其短暫時間內(nèi)刺穿了所有執(zhí)行官的胸膛!
當然,還有一個家伙是例外。
執(zhí)行官第二席,也就是那個男人,跳到一旁,驚恐地看著這一切,感到不敢相信:“第七席……你……為什么會?!”
“你們太礙事了。”御海的眼睛發(fā)紅,布滿血絲,“政府這種東西,只代表著恐怖與不可信任,我想要的東西,只有殺死你們我才能拿到……”
他嘴上是還在放著狠話,但是這爆發(fā)性地使用能力已經(jīng)令他幾乎昏厥。
“該死的家伙,我就沒有料到這點……”第二席捂著額頭,手指已經(jīng)對準了御海,“叛徒,去死吧?!?p> 可是他手指抬起來的那一刻,御海詭異地微笑了一下,然后面前立刻就是升起了一道高墻,然后只聽“砰”的一聲,連那升起的墻壁也一下給炸了個粉碎。
“你以為你跑的了嗎?”那中年男人,很是氣憤,他瞬間便是沖過來,一下便是抓住了御海的喉嚨,“背叛我們的話,你的意識會被上傳到地獄……”
“咳咳……”御海眼睛一睜,微笑道,“第二席的大叔,你果然很愚蠢呢……”
那中年人愣了半秒,然后便是想問御海一句,結(jié)果一串激光子彈射過來,把他的背部打穿了幾個孔。
“噗!”中年人放下了御海,然后一下就是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咳咳……”御海清了清喉嚨,看著中年人,“別想跑了,就算你用瞬間移動,你也會瞬間就會被前面的低劣彈片瞬間給炸成篩子?!?p> “什么?”那中年人看著這眼前的一切,他還是相信自己可以跑的,“你居然連這些恐怖分子都勾結(jié)上了?”
“別套我話了……”御海戴著心之形戒指的手緩緩伸出來,“你這是在給自己立死亡flag哦……”
御海手掌一動,然后一根地刺伸出,直接將那個中年人一分為二。
“比我想象的弱的多啊?!庇?粗鞘w,朝角落的陰影揮了揮手,“這些尸體都歸你們處置了,不要再摻和到我們的行動中來了,這件事情之后,整個S城都是你們的……”
說罷,御海便是一個人往通道深處走去……
“真是個怪人……”黑暗里走出來幾個持槍的家伙,他們看著這一地的尸體,不禁深思,“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面對御海殺隊友的做法,和這做事情的風(fēng)格,“烏托邦”的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說是公平的交易,但是最后卻怎么變成了他們坐著收錢?
難道這個再s城領(lǐng)頭的家伙,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嗎?到底是什么,在推動他做這么多瘋狂的事情呢?
……
拍賣場后臺。
“少爺,您說這個家伙,真的是剛剛保護您的嗎?”一個帶著眼鏡穿著18世紀管家服裝的老人看著青年,有些疑惑。
“是啊?!鼻嗄昕人粤艘宦?,我想讓他來保護今天拍賣的東西到臺上,那些侍衛(wèi)們?nèi)慷急撑盐伊耍椰F(xiàn)在只信任他一個。
“可是,這是大小姐的決定……”老人顫顫巍巍地問著,生怕得罪這個少爺。
他的腦袋還沒有癡呆,而且在現(xiàn)在癡呆也是可以治好的。
“閉嘴,我媽的東西以后還不是我的,別給我扯這些,那些原本互送的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死完了,現(xiàn)在,給我,立刻,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