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進來?”
“不啦,不啦~,夏仁大人遞給陛下就好了?!?p> 雖然對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女侍衛(wèi)也非常的好奇,聽曉曉那小丫頭的話,里面非常漂亮,非常舒服,非常有意思,但是也不至于因此就進去。
還想不想干了?
陛下明顯想和夏仁大人過屬于自己的二人世界,你這個時候進去湊什么熱鬧?
難道忘記了那多管閑事的起居郎了?
“麻煩,夏仁大人照顧好陛下。”
“好的?!?p> 夏仁關上了門,看著手上有點厚的信件,感慨的嘆口氣。
“照顧?九品青袍身上穿,不照顧能行嗎?”
“何照顧?”女帝抬起頭,微皺黛眉看著門口發(fā)呆的夏仁,“汝站在那做何?”
“哦,沒什么?!?p> 夏仁回過神來,走到女帝一旁,懶散的坐了下來,然后,把手上的信件遞給了女帝。
“橙衣讓我交給你的?!?p> “……”
女帝微微一沉思,伸出如玉般的右手接過厚實的信件,直接打開,微皺著的眉頭也慢慢舒緩開來,原本冷漠的嘴角不知不覺中帶著一絲笑意。
“有好事?笑的那么甜?”夏仁好奇的湊了過去,嗅著女帝身上獨有的清香,還有與他同款的沐浴露味道,揪了揪鼻子又吸了幾口,“上面寫什么?”
然而,卻被女帝一臉嫌棄的推開,“宦官不得參政?!?p> “……”
喂喂,還講不講道理的?
自己為什么會一身九品青袍?
誰害的?
不辨是非、昏庸無道、貪污受賄、欺壓百姓……大順在你手上,何其不幸啊~
夏仁感慨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站了起來,“那奴婢先去洗澡了。”
討厭~
“籌糧籌銀已經結束?!迸圯p抿了一口飯后女帝快樂水,淡淡的說道,“那徐長壽倒也有幾分本事,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籌到白銀五十萬,糧三十萬石?!?p> “三十萬石?”
夏仁撓了撓頭,這是多少?
就算是古代的話,這石計量單位每個朝代都有些不同的,更別說這個奇異的世界了。
他真不知道。
因此。
女帝那如星辰般的眼神鄙視的看著,“文盲?!?p> “……”
小氣的女帝,還記著這個呢?
“三十萬石……夠朕十萬兵馬消耗一個月。”女帝看起來心情相當不錯,沒有繼續(xù)嘲諷夏仁,享受著快樂水,語氣稍冷,說道,“我倒要看看那群為君王分憂的臣子會不會非常開心?”
“……”
完了。
手上握著大殺器的女帝要開始發(fā)飆了。
想想也是……賑災不去賑災,實事又不干,搞什么政斗?!
純屬活該啊~
夏仁微微一沉思,看著女帝,“那你承諾的義商跟皇榜呢?”
“明日早朝,朕便會開始安排?!?p> “若群臣被阻撓了呢?”
按著目前情況,估計都過不了三審就被卡住了。
夏仁意味深長的看著女帝,“要是承諾商人的事情沒做好,可是會寒了商人們的心,尤其是他們在當地都有相當的名望,一旦流傳出去,會他們對陛下失去公信力的?!?p> “公信力?”女帝微皺眉頭,“汝意思是今晚發(fā)?”
“我建議是這個,打他個措手不及,直接把事情落實,拖得越久越不好~”
拖延癥要不得!
夏仁點了點頭,攤開雙手,“當然這里情況我也不知道,陛下自己選擇,而且……”
眼神幽怨的看著女帝。
“宦官不得參政,奴婢擔心陛下砍奴婢腦袋。”
這是你說的!
“……”
小氣的男人!
女帝翻了翻白眼,那冰冷的氣質看上去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然后,低下頭看著手上的名單。
捐款名單已經被方有用全部寫了下來,而且還按照捐款多少,進行了排搒。
微微一沉思。
“恐來不及了,若現在就想張貼皇榜,安排人員來繕寫、拓印也來不及了?!?p> “這紙不行嗎?”
“可!然……不夠?!?p> 方有用的已還是挺不錯的。
“不夠的話,不夠的話?!毕娜蕮狭藫项^,“明天早上呢?一開城門就去發(fā)?”
“有些困難,除非讓翰林院幫忙?!迸蹮o奈的搖了搖頭,識字的不少,但是寫的字能夠見人的也不多,“如此,還不如晚些發(fā)了。”
只要經過宮內的官員,便會立即有人去通風報信的。
“看來……還得復印啊~”夏仁無奈的嘆口氣,看著那一疊紙,“這復印紙張有沒有要求的?”
“需大黃紙,全部印在同一面上,既然要上皇榜,那便要中間及紙張接縫處鈐“皇帝之寶”璽,制作成詔書,也稱為【詔黃】!”女帝疑惑的看著夏仁,“復???印刷之術嗎?若是印刷之術,這時間也不夠?!?p> “放心,就算是上百張也只是一個多小時罷了。”
只是這皇榜這么復雜的嗎?
果然涉及到一個【皇】字的事,也是相當麻煩的。
夏仁微皺眉頭,陷入沉思,片刻后,微瞇起眼睛,“要不……我們先不貼皇榜?”
“???”
說今天貼的也是你,現在說不貼的也是你。
小夏子你是在戲弄朕?
女帝眼神不善的看著夏仁,悠悠的開口道,“熬骨一境重在堅持……”
“停!”夏仁滿腦黑線的看著女帝,趕緊制止她的話,深吸了口氣,露出嚴肅的表情,“此事不緊,現在還是陛下的事情更加重要!”
沒等女帝開口,繼續(xù)說道。
“咱們可以先……偷偷印一些簡單的,然后,不經意流傳出去了?!?p> “???”女帝不解的看著夏仁,“何意思?”
夏仁眨了眨眼睛,神秘的說道,“預熱宣傳這你知道嗎?”
……
夜。
皇莊內。
因為人多,房少,大部分都是直接睡在野外的。
此時。
一身子瘦弱,臉上猥瑣,身穿麻布衣的男人,悄悄的對著身邊的難民,“你你你……知道道嗎?”
就是語氣顯得有些結巴。
“皇莊莊沒糧了了,陛陛陛下為了咱們有飯飯吃……”
話未說完。
“閉嘴!你這話說得人想揍你!”旁邊的難民憤憤的瞪著他,“我不知道!別說!不然,我揍你!”
“……”
咸魚不是很閑
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