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嵐風和藺春寒自然能看懂眼色,彎腰告退出去了。
正午的陽光有些晃眼,走在林蔭樹下,謝嵐風吐出了一口氣,“沒想到安南王遠離朝堂,也有一身的壓人的氣勢。果然皇親國戚就是與我們這些人不同?!?p> 藺春寒嗯了一聲,有些的心不在焉。
安南王擔心白盼盼吃不好午飯,竟然還親自送了過來。這種在乎的程度,和他想象中有些的不一樣,原本以為白盼盼的名聲那么差,而且還曾經(jīng)癡纏過自己那么幾年。應該很難嫁出去的。如今卻……難道高高在上的王爺真的不介意嗎?還是只是裝裝樣子而已?
兩人各懷心事,一路去了繁華熱鬧一些的街道。找了個熟悉的餐館。才坐了下來。
這會醫(yī)館的大廳內(nèi),白盼盼挑了一個紅燒獅子頭放在圓圓的碗里面。溫言細語的說到:“圓圓,快嘗嘗這個,很好吃的。你要多吃一些。才能長得圓圓的?!?p> “嗯,等圓圓多吃點,長高高了,以后就娶了漂亮姐姐當妻子。”小家伙笑瞇瞇的,聲音軟軟的,就像是棉花糖一般的惹人喜歡。
楚景呈咚的一聲放下筷子,一張臉黑的猶如暴雨來臨之前,起身過來一把抓著小家伙的后衣領給提溜可起來?!澳鞘潜就醯呐?。也是你這個小東西能惦記的?”
呵!這霸道總裁愛上我的話語,勁爆而又有些強大的沖擊力,白盼盼腦子瞬間有些空白的呆住了。
楚景呈動作有些粗魯,圓圓被衣服領子給勒住,小臉通紅,嘴巴里委委屈屈的不住叫著姐姐~短小的胳膊腿在半空中掙扎著,莫名的有些可憐又滑稽。
白盼盼反應過來,忙將圓圓接住,抱在懷里好生的安慰了一會,才遞給了蝶兒,又給小家伙碗里夾了一些別的菜肴?!暗麅海惆研〖一飵Ш竺嫒コ?。”蝶兒自然同意。
轉(zhuǎn)頭白盼盼捏了捏鼻梁,有些無語的問到,“吃飯就吃飯,楚景呈,你干嘛啊?”
“他覬覦你!我不高興!”被吼了的楚景呈話語直白的有些過分,甚至話語急促,莫名的帶了點委屈和醋意!
這話堪比一個驚雷落下,咔嚓一聲雷的在場的眾人都石化了一般。
堂堂豐神俊朗的安南王,要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只要他想要隨隨便便在街頭上勾勾手指,多的是前赴后繼的女人投懷送抱。而他自己心里面也清楚。他和她之間不過只是一紙圣旨的束縛,中間并沒有多少真情實感在里面。
但這個家伙現(xiàn)在在自己面前這么樣子的鬧騰,又是因為個什么?做戲?“他不過是個孩子而已,他才幾歲?你牛角尖鉆的沒有任何的道理?!?p> 屋子里面張苒躺在地上面,選擇性的裝死。而他的那幾個侍從們?nèi)慷纪焱?。假裝不敢聽他們這些貴人們在說些什么。
樊輝……自己家的王爺似乎有點兒不太聰明的亞子。這么一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屁孩子能夠?qū)ψ约何磥淼耐蹂鲂┦裁茨?。這不是刀光劍影。杞人憂天嗎?但這話他卻不敢說出來。
楚景呈幽怨的看著她。“他是個孩子,那又怎么樣?既然你這么說的話,那我就暫時放過他吧?!?p> 白盼盼松了一口氣。又拿著筷子準備夾那個涼拌水晶雞絲。
“既然他你覺得孩子的事情問題不大。那我們就來說說你當街把人的褲子給扒掉的事情吧?!?p> 白盼盼……的,原來早就已經(jīng)挖好了坑,竟然在這里等著自己呢。她耳尖微紅。倔強的否認?!芭?,我?guī)退皇且驗樗拇笸仁軅?,如果不把褲子給剪開的話,根本就不能夠更好地查看傷口?!碧熘浪秊槭裁从行┠男奶?,張口不自覺的就開始解釋了起來。
白盼盼解釋的有些著急,“又不是我特別想看,那樣的情況下,不緊急處理,很可能會掛的……”
“哎呀,你別介意啦,你也知道我是大夫嘛,治病救人難免的會和人有接觸,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p> 不是她特別想看?只是為了救命?還有她說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楚景呈身上的怨氣快速的收攏消散。心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修長好看的手半握拳抵在唇邊,努力的將自己微微上翹的唇角壓了壓?!班牛浀镁秃?,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p> “你……”是不是有些介意?看著對面渾身氣勢如冰雪消融的男人,她突然有些的問不出口?!班?!”白盼盼也突然的就不想反駁了。
“以后我會注意言行的。不會讓你被人指指點點。”她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雖然民風還算是開放,但是自己上午的一番操作還是有些的驚世駭俗了一些。安南王楚景呈從小都人品行高潔,如璀璨耀眼的明珠,若是因為自己大膽的言行舉動給他蒙塵,白盼盼總歸還是會有些過意不去。
“我知道你治病救人是好事,更沒有私心??晌衣牭侥愫蛣e人親密接觸。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怎么辦?”他以前多么云淡風輕的一個人啊,泰山壓頂也不崩于眼前。就連生死也能看淡,如今竟然會對這個見了幾次的女人攪動情緒。讓他自己也驚訝。
但聰慧如他,很快的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既然心動了,他不愿去壓抑,那么順從就是了。畢竟她以后遲早就是要做自己女人的人。
白盼盼眨巴了兩下眼睛,滿腦子都是懵懵的,有些尷尬,內(nèi)心又有些隱秘的歡喜和惆悵。
“我行醫(yī)治病,和人接觸是在所難免的事情。無論男女,在我眼里都只是病人而已。我要做的就是救治他們……”白盼盼又解釋了一句,
兩個人智商都在線,楚景呈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人,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本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好半晌才說服了自己。默認了這個事實。
畢竟他自己也是個病弱的人,從小見到的醫(yī)術高明的人也不乏女大夫。確實若是不詳細的望聞問切,只憑借表面也難以下診斷。
“嗯,他們都是病人,不可以特殊對待!”楚景呈過了自己心里這一道門檻,給白盼盼夾了一些菜肴?!翱斐园?,一會涼了不好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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