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三三兩兩扎推吃飯,魚遇雨的內(nèi)訌三人組,在哪里都是圍坐在一起,現(xiàn)在又多了秒秒,JOSH也湊了過來,拉著艾西西一起坐。
見他們一對一對,膩膩歪歪等飯來,桑渝面不改色,聽到有趣的內(nèi)容,還跟著笑,調(diào)侃兩句。
坐她右邊的方嘉宇也無所謂,只是放飯之后,盯著桑渝飯盒里的雞腿,直到她打開飯盒后,第一時間主動夾到他的飯盒里。
坐她左邊的李遇年看到了,伸腳碰了碰桑渝的鞋子,盯著她把煎蛋夾到他的飯盒里。
桑渝沒絲毫猶豫,也沒嘀咕一句,但JOSH很有意見,憤憤地指著他們,“YUKI,你為什么從不跟我們分食?”
話未落,就被方嘉宇扔過去的一次性筷子砸了,“你摟著西西,還盯著木魚,找死啊!”
“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能比嗎?”李遇年也跟著砸了一雙筷子過去。
艾西西伸手把JOSH的臉轉(zhuǎn)向她,一臉嚴(yán)肅看著他,語氣又很柔和,“乖,趕緊吃飯!”
JOSH跟寵物狗一樣,討了個隔空的香吻,然后乖乖地安靜地吃飯了。
但場子安靜不到3秒,宗希堯黑著一張臉,端著飯盒站在他們桌邊,“我的位置呢?”
啃著雞腿的方嘉宇一點兒不想理會宗希堯,但他畢竟幫忙辦了這么多事兒,還貼了錢,起身,示意桑渝和李遇年也挪一挪,給他讓了一個位置出來。
這時全杉杉端著飯盒,站在宗希堯斜后方,“我呢?”
李遇年搖搖頭,不就是吃個飯,至于都要擠到他們這邊來坐嗎?又不敢開罪女一,只能又挪了挪位置,給她也騰出一個位置來。
宗希堯坐下后,飯盒往桌上一放,抱臂,帶著怨念,看著桑渝。
可是刀槍不入的桑渝不為所動,自動開啟屏蔽攻能,逼得宗希堯只能自己訴說需求,“為什么他們都有電暖寶,我沒有?”
桑渝伸腳踢了踢方嘉宇,讓他處理。
“金主只送了一箱過來,抱到片場,就被搶光了,我也沒有!”
“金主?投資人還會噓寒問暖嗎?”宗希堯也覺得奇怪,這么體貼的作風(fēng),不像是方嘉宇會同意辦的事兒。
“NO, NO, NO,投資人算什么,這個金主可以讓我們魚遇雨衣食無憂??墒?,我們是有骨氣,有志氣的,輕易不賣身?!狈郊斡顡u頭晃腦,開心地說。
在桌下,他被桑渝踹了一腳,也只能忍住,不能丟了面子。
但李遇年接起了話題,“關(guān)鍵你賣身,他也不要??!”
“我,至少比你有用吧!”不內(nèi)訌是萬萬不行的,習(xí)慣性互懟。
對面的艾西西,笑著插話,“你們倆吵吵有啥用,關(guān)鍵還得看木魚吧!”
不懂這話的人很多,只有JOSH直接問了,“為什么?他們不會無恥到,讓YUKI色誘金主吧?”越說越覺得他們過分,惡狠狠地瞪著李遇年和方嘉宇,“YUKI是我十幾年的朋友,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們這樣欺負(fù)她的,從她飯盒里夾菜也就算了,怎么能讓她犧牲色相呢!”
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是JOSH,又被筷子砸的也是他,“你一個鬼佬,用詞注意一點兒。她的色相就擺在那里,誰都看了,這也叫犧牲嗎?”李遇年低吼了回去。
“我和她認(rèn)識快30年,她媽就是我媽,輪得到你來伸張正義嗎?”方嘉宇跟著吼了一句。
話落,全桌的人,除了桑渝,齊齊看向他,“阿姨什么時候成了你媽媽了?”李遇年問道。
“我的命是阿姨救的,當(dāng)然要把阿姨當(dāng)媽媽孝順啊!”方嘉宇理直氣壯地解釋。
“記得下次正式叫媽媽的時候,帶上我,我也要給阿姨當(dāng)兒子?!崩钣瞿暝捯怀?,就被一直默不吭聲的徐逢秒拍了,簡直胡鬧。
但他沒有一點兒尷尬,摟緊徐逢秒,沒臉沒皮地說,“金主也是阿姨的兒子,我們正好可以和金主稱兄道弟?!?p> 方嘉宇兩眼放光,伸手越過桑渝,與李遇年擊掌,“年年,GOOD IDEA,回去就辦了!”
“也是?就是本來不是嗎?”敏銳的全杉杉立即抓到了重點,等啊等啊,好歹等點有價值的八卦吧!
聽了半天,宗希堯把桑渝身邊的人,在腦子里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桑拿身邊,關(guān)系最密切的金主?“??!送電暖寶的金主不會是宋.......”
桑渝終于出手了,直接用手抓起他飯盒里的雞腿,塞到他嘴里,堵住,再抽了張桌子中間的濕巾,擦手,接著繼續(xù)吃飯。
“宋......”難道還是阿姆斯特丹的那個男人,他看向桑渝,見她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不敢吱聲了。
哎,就差那么一點點,遺憾啊,全杉杉嘆著,嘟囔了一句,“原來是個假哥哥,還以為是男朋友呢!我還分析了好幾天,那個限量版手機(jī)是誰送的?!?p> “那手機(jī)是限量版?值多少錢?可以賣嗎?”聽到這句,方嘉宇側(cè)身,低聲問桑渝。
李遇年聽到了,也湊了過來,“我也覺得換成錢更好,反正你也不開機(jī)的?!?p> 桑渝看著他們兩人,也陷入思考中,想了一會兒,嘀咕了一句,“隨便賣賣,也賣不了幾個錢,你們能找到人收貨嗎?”
全杉杉倒吸了一口氣,這女人,絕了,脫口而出,“你們魚遇雨又揭不開鍋啦?”
宗希堯補了一句,“他們什么時候揭開過鍋?不是這里蹭,就是那里討?!?p> “那也是,圈子里比他們營收更差的公司大把,但絕沒有比他們更落魄的老板?!比忌夹χ?,嘲諷他們,眼神從上往下鄙視他們?nèi)?,這邋遢的樣子,比演員助理還不如。
魚遇雨鐵三角,非常一致地埋頭吃飯,不敢回答,雖然都是事實,但絕不能親口承認(rèn),以后還要做項目的呢!
但JOSH這貨,從不懂人情世故,跟著追問,“YUKI,我聽QUEENIE說,那誰管理的集團(tuán)涉及很多行業(yè),體量很大,他都是你哥了,隨手就能幫幫你們吧!”
“幫了啊,她捅窟窿,他補窟窿,配合默契的很?!崩钣瞿晷χ蛉どS?。
桑渝伸腿踹了李遇年一腳,低聲說,“我自己補的,把利息都算上了,你問問方方!”
方嘉宇點點頭,偏頭,看向李遇年,“JERRY說說是要讓我算利息的,但又補了一句,解釋不清楚資金去向,這錢就是他來還。所以我只能把陳年舊賬全抹掉了!”接著又看向桑渝,盯著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記得要幫我買房子?!?p> 李遇年哈哈大笑,不管任何時候,桑渝都能保持一身債!這也是一種能力。
可能天生就具有抱不平攻能的JOSH又出手了,“YUKI,年年的婚房,你買;方方的房子,也是你買?他們這么欺負(fù)你,你還不離他們遠(yuǎn)點兒......”
當(dāng)然,后果又是被砸了一通,JOSH還得伸手擋住襲擊,不能傷到旁邊的艾西西和全杉杉。
“木魚,我也沒房!他們都有了,我也該有吧!”宗希堯看出來了,追求桑渝還不如做她朋友,立即改了道。
“你又不是魚遇雨的人,你湊什么熱鬧!”方嘉宇先捅一刀。
“你就是偶爾客串一下的配角,滾一邊去?!崩钣瞿陮I(yè)補刀。
宗希堯苦瓜著一張臉,被嫌棄了,但桑渝頭都沒抬,不理睬他。他四處看了看,除了全杉杉還一副同情的表情,其他的人都是冷漠,只能對著全杉杉,嘟囔了一句,“杉杉,以后有好角色帶帶我吧,我只能自己攢錢買房了!”
全杉杉點點頭,還把飯盒的雞腿夾給他了,“嗯,放心吧,會帶著你的!”
宗希堯看著這雞腿,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苦,他更想要桑渝的雞腿,又偏頭看了看全杉杉,她看他的眼神都是鼓勵,那還是吃了吧,何必客氣呢!
見宗希堯如此受挫,JOSH還沒死心,還想試試,“YUKI,我和西西也要結(jié)婚了,你也送我們一套房.......”
話還沒說完,就被桑渝扔的筷子,命中額頭,她起身,左腳搭在獨凳上,拿起另一只筷子,指著這四個男人,目露兇光,“你們再敢提房子兩個字,我宰了你們!用宰豬草的刀宰!”手上比劃了一下大媽宰豬草的姿勢。
見他們消停了,又坐下,低聲嘀咕了一句,“老娘我還沒房呢!”
全桌哈哈大笑,尤其是李遇年和方嘉宇,笑得肚子疼,抓紙巾擦眼淚。
笑夠了之后,李遇年習(xí)慣性挑事兒,“木魚,你開的車也不是你的。”
方嘉宇跟著補刀,“嗯,你除了債務(wù),什么都沒有?!?p> 被刺激的桑渝火了,又拿起筷子指著他們兩人,壓低聲音,怒吼,“等老娘有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說完,惡狠狠地把筷子掰成了兩段。
李遇年更樂了,繼續(xù)挑事兒,“用錢砸我們嗎?來吧,使勁砸!”他把頭往桑渝面前伸,擺出讓她砸的姿勢,被桑渝拿起身后雜物箱上的劇本,拍到頭頂上,才痛得縮了回去。
“木魚,我可以幫你,一起還債......”吃了全杉杉的雞腿,還不忘對桑渝表忠心,宗希堯心里對她不僅僅是喜歡,更多是感激知遇之恩。
還沒說完,就被桑渝瞥眼,利落地打斷,“吃你的雞腿,沒你的事兒!”
一旁的全杉杉笑著對木魚比了一個大拇指,“木魚!”
木魚抱拳回了過去,“承讓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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