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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全家變大佬

060、光腳不怕穿鞋的

一不小心全家變大佬 糖癡豆 2069 2020-11-13 11:50:31

  顧盼以為,老爸背著自己偷偷簽下的這份合同已經(jīng)是給她最大的“驚喜”了,等到她站在一片漆黑的房門之前,她才知道,自己把這個世界想得過于簡單,也把自己的父母想的過于乖巧了。

  按著正常來說,顧盼八點沒回家,顧展鵬和林月季不得急壞了。

  所幸的是今天柏笙麾也沒回家吃飯,大概率以為他們是被學(xué)校的事情耽擱了。

  只是如今這仨人摸黑坐在客廳里,既不做飯,也不點燈的,真是要把剛回家的顧盼給嚇一跳。

  “爸、媽,怎么不開燈?。俊?p>  看到顧盼回來,林月季悄悄地轉(zhuǎn)了身,用衣襟擦了擦通紅的眼角。

  “細(xì)細(xì)回來了?”

  顧盼覺得不對勁,這幾點了?就算沒吃飯,也應(yīng)該做飯了吧?

  “媽,怎么了?”

  窩在顧展鵬懷中的白小布“哇”地一聲哭了。

  “姐姐,都是我的錯,你罵我吧?!?p>  對于林月季來說,今天自己經(jīng)歷的事情,應(yīng)該繼房子被燒了之后最大的打擊了吧。

  其實也沒比較值,畢竟在她眼中,除了自己在十字路口的皇牌早餐位來了競爭對手這事之外,這段日子她過得是順風(fēng)順?biāo)?,比在家里還舒坦。

  但是今天過后,一朝回到解放前,什么都沒有了。

  有什么比得到過再失去更難受?大概是沒有的。

  今天中午的生意比往常都要好,沒到兩點,準(zhǔn)備的快餐都賣空了,夫妻倆帶著小布,特意去市場里買了好些海鮮,想著明天周日嘛,今晚一家人可以好好地高興高興。

  車子在車門停下來,本來要跳著下車去開院門的白小布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琢仁,嚇得小家伙往回縮,不敢下車。

  顧展鵬也見了這位消失了十天的白琢仁,跳下來問道:“干嘛?不怕狗咬了?”

  聽了這話的阿福趴在院門前連著叫了好幾聲,一副我忍你很久了的模樣。

  如果不是我姐說了,人家在門前,只要沒危害咱家安全,就不能理會,阿福我是早就想跳出去咬屁股了。

  白琢仁是有點忌諱阿福,不過還是笑著道:“大哥,我兒子在你家打擾你這么久了,我很是感謝,不過也應(yīng)該回家了不是?”

  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塊已經(jīng)有點融化的糖果,對著小布道:“布布,你看爸爸給你買了什么?”

  白小布低下頭,小手捏著林月季的衣服不放,并不搭話。

  林月季素來是個忍不住的人,抱著顧盼跳下來罵道:“你還有臉來?小布都給你虐待的得不成人形了,有你這么做爸爸的嗎?”

  白琢仁露出討好的笑容,哈著腰道:“你這話我就不懂了,我平日忙,小孩經(jīng)常去外面玩,怕是自己不小心弄到的。我疼小布都來不及,怎么舍得傷害他?大嫂你沒有親眼見,不能誣賴我啊?!?p>  “你……”

  所謂好漢怕賴漢,賴漢怕潑婦。

  白琢仁是當(dāng)之無愧的賴漢,但是林月季卻只能算個紙老虎,離潑婦還有一段距離,聽到這么不要臉的話,居然不知道怎么接腔了。

  顧展鵬是和白琢仁打過交道的,對比那天暴怒、毫無理智的男人,今天的他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覺得不宜與之糾纏,打發(fā)道:“你兒子在我們家好好的,你趕緊回去吧。”

  “大哥你這話說的,這是我兒子,哪能一直在你家住著呢?”

  “布布,聽話,跟爸爸回家,我給你買好吃的?!?p>  小布只覺得這樣的爸爸比打他罵他的時候更可怕。

  去年,他有一天回來,也是這樣對著媽媽和自己說了好多話,還買了冰淇淋給他吃,然后帶著媽媽離開了。

  這之后,他就說媽媽自己跑了,再也沒回來過。

  如果說媽媽在的時候,他還是在人間,媽媽走了之后,他就徹底掉入地獄了。

  如今爸爸又用這種溫和的態(tài)度和自己說話,白小布只感覺到渾身發(fā)冷,摟住林月季,把臉埋入她的頸窩中。

  濕潤的觸感落到林月季的頸窩,再次激起了她的母愛。

  冷冷地說:“你打算把小布帶回去,再繼續(xù)虐待他嗎?我堅決不同意?!?p>  仿佛專等這句話般,本來半鞠著身子笑嘻嘻的白琢仁,慢慢地站直了,臉上依舊是嘻皮笑臉,但是語氣卻冷冰冰的。

  “你們是打算拘禁我兒子嗎?那我可要報警了?!?p>  怎么就成拘禁了?你帶回去才是拘禁他。

  “我十分懷疑你們打算拐賣我兒子,這拘禁加拐賣,也夠你們夫婦倆坐牢了。還有你女兒,是不是在五中上學(xué)?你說如果有人去關(guān)照她一下……”

  “你敢?”

  “大哥你這話說的,你就能藏著我兒子,還不允許我和你女兒說幾句話?。俊?p>  顧展鵬快步走過去,一把拎起白琢仁的領(lǐng)子,惡狠狠地道:“你敢動我女兒,我就剁了你?!?p>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對于白琢仁來說,他不僅僅是光腳的,他甚至連腳皮都沒有了,只有光禿禿什么都不怕的骨頭。

  橫豎都是死,他半點都不怕顧展鵬的恐嚇。

  笑著說:“大哥,別激動,如果你打傷了我,不小心被拘留了,這老婆孩子,更是沒人看護(hù)了?!?p>  林月季也怕自己丈夫吃虧,輕聲喚道:“展鵬,別沖動。”

  白琢仁就像一塊牛皮膏藥,黏在顧展鵬的身上,撕不開,甩不掉,只滿心的膩歪。

  也怪他們?nèi)狈Ψ梢庾R,不然這個白琢仁是明晃晃的恐嚇,還能和警察說道說道。

  白琢仁掙脫了桎梏,又對白小布道:“布布,你如果不回家,這伯伯和伯母就要被警察捉走咯?!?p>  “監(jiān)獄里可是有老鼠,晚上會出來咬你伯伯的腳?!?p>  白小布聽得渾身僵硬,一聲不出,只咬著牙齒上下打顫。

  林月季心痛,捂住白小布的耳朵,對白琢仁喝道:“你還是不是人?這是不是你兒子了?”

  “是我兒子啊,我這不是要帶他回家嗎?!?p>  白琢仁是有備而來,顧展鵬算是看明白了。

  白小布對他來說只是負(fù)累,他這么巴巴地想把小布領(lǐng)回去,只怕不安好心。

  只要這么一琢磨,顧展鵬就心中不忍,小布怎么就攤上這么個爹。

  不知不覺就開口問道:“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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