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張三豐VS龐斑
吩咐向問天管理好魔教教眾,任我行跟在龐斑后面,和方夜羽,神秘幫手一起上山,
半山腰,解劍石旁,沖虛,葉孤城,東方不敗三人佇立,看著山下一步步走上來的四道身影。
東方不敗五指死死握緊,那不是緊張,而是激動。葉孤城撫摸著手中劍,已經(jīng)做好隨時戰(zhàn)斗準(zhǔn)備。
龐斑第一個走到解劍石,深深看了三人一眼,眼前這三人鋒芒畢露,猶如出鞘利劍,劍意之強(qiáng)江湖少有。
“能把劍練到先天的人很少,練到宗師的萬中無一,想不到龐某有生之年能一次遇到三位,不知幾位小友怎么稱呼?”
之前見任我行內(nèi)力深厚,他覺得這是個天才,不失一方梟雄,沒想到才走幾步居然遇到三位純劍道宗師。
年紀(jì)之輕生平罕見,這等天賦在他那個時代也是驚才艷艷之輩。
“武當(dāng)沖虛見過前輩?!?p> “東方不敗見過前輩?!?p> “無名見過前輩!”
龐斑走到面前,三人就知道這是位大宗師,雖看起來平平無奇,但隱隱傳來的威壓讓人呼吸不暢,內(nèi)力停滯難以運(yùn)轉(zhuǎn)。
“東方不?。俊甭牭竭@個霸氣名字龐斑錯愕,“本座活了這么多年,敢叫不敗的只有一人,你是第二個?!?p> “日出東方,唯我不??!”東方不敗十分騷氣的說道,“晚輩也是向獨(dú)孤前輩致敬。”
“年輕人,有志氣,不過你可比那小子差點(diǎn)?!闭f完,龐斑看向葉孤城,“倒是你,頗有幾分獨(dú)孤求敗年輕時幾分鋒芒?!?p> 心中平靜無波,葉孤城道:“有生之年能和獨(dú)孤前輩打上一場,是我一大愿。”
“哈哈哈,那你有的等,幾十年前獨(dú)孤求敗就隱退江湖,天下之大,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不然本座倒是想先和他比試比試?!?p> 看著龐斑在這和人嘮家常,任我行心里急得不行,偏偏又不敢說什么,只能把目光放在東方不敗身上,隨時準(zhǔn)備大戰(zhàn)一場,以報十年牢獄之仇。
“你們幾個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難為你們,這就去找張真人切磋去?!?p> 話音落,龐斑一步踏出,再次出現(xiàn)后在百米外,眨眼功夫消失在視線中,已然到了山頂。
解劍石旁,沖虛看向任我行,方夜羽和一身黑的蒙面人,“三位,你們是打算等上面消息,還是和老道我做過一場?”
渾身內(nèi)力運(yùn)轉(zhuǎn),任我行大笑:“你這不是廢話,來都來了,不打一場上來干嘛,東方!我等你很久了?!?p> “巧了,我也是?!?p> 腳下一點(diǎn),東方不敗飛身上解劍石,朝著遠(yuǎn)方飛去,任我行運(yùn)起輕功跟上,兩道人影離開。
握緊手中蒼龍戟,身穿鎖子甲的方夜羽看向葉孤城,這個年紀(jì)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男子。
“請!”
“鏘!!”
回答他的是寒劍出鞘,驚天劍意從葉孤城身上傳來,劍未到,方夜羽就感覺皮膚隱隱作痛,手中大戟以千斤之力揮出。
山下,向問天剛想上臺階看看上面什么情況,一股強(qiáng)大氣勁把他掀飛出去。
道袍飄飄,沖虛身前出現(xiàn)一道氣墻,擋住這股余波,頭也不回對身后弟子道:“七位師兄弟留下,其余人往下走兩百階,上面的事用不著你們?!?p> 七位先天拔劍組成真武七截陣,沖虛站最前面當(dāng)作劍尖,直指蒙面人。
“閣下蒙面前來,想比也不會只當(dāng)看客吧,想上山,破我真武七截陣便可?!?p> 任憑武當(dāng)?shù)茏訌纳磉呺x開,蒙面人壓低嗓子道:“久聞武當(dāng)七截陣大名,我早就想來領(lǐng)會,既然道長相邀請,便恭敬不如從命?!?p> 語罷,帶著睥睨之勢一拳轟出,周圍空氣瞬間被抽干。取自泰山之巔,堅(jiān)硬無比,矗立一百多年的解劍石被這股氣勢震出裂紋。
真武七截陣內(nèi),七位先天高手和沖虛一體,只見沖虛長劍一轉(zhuǎn),憑空畫出一個巨大陰陽八卦圖。
“轟??!”
拳與八卦圖相撞,肉眼可見的氣波快速朝著周圍散去,幾人所在的石階下沉數(shù)米,從上方看來,長達(dá)幾百米的石階巨龍被腰斬。
在這股沖擊波中,兩側(cè)樹林往后倒,一群鳥兒剛飛上天又齊刷刷落下。
山下的人只覺得頭暈?zāi)垦?,胸口發(fā)燜。
山頂,養(yǎng)心殿前的廣場,龐斑單手負(fù)在背后,幾十米外,張三豐站在哪里。
養(yǎng)心殿屋頂,坐著一個年輕男子,男子屁股底下壓著巨大劍匣。
在龐斑的感知中,劍匣傳來巨大危險,這種危險,他已經(jīng)一百年沒有遇到過了。
“從山腳到山上,本座已經(jīng)見識過很多驚喜,到這又讓我大開眼界,不知屋頂上的朋友怎么稱呼?劍匣何名?”
“本來我不想說的,不過對于一個死人,我不介意告訴你?!鄙蛄计鹕恚崞鹁薮髣ο坏溃骸拔医谐煨?,劍匣名叫無雙?!?p> 系統(tǒng)給的任務(wù)是統(tǒng)一昆侖所有門派,魔師宮自然算進(jìn)去,可龐斑不死,魔師宮便無法走出。
這一趟,他就沒想讓龐斑活著回去,為此他還特意把從來沒用過的武器帶來。
“楚天行?你就是那個武林第一?果然英雄出少年,等解決張真人,改天我定與你一戰(zhàn)?!?p> “改天?”沈良笑了,“魔師可能沒聽清楚我的話,我說了你是死人,你今天就得死?!?p> 臉色一變,龐斑道:“我和張真人打完一身功力肯定不如巔峰,你作為大宗師,好意思向我出手?”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沒和張老道聯(lián)手打你一個算不錯了?!?p> 聽到這話,張三豐嘴角一抽,“楚教主,你愿意乘人之危,可別把我算進(jìn)去?!?p> 武者有武者氣魄,先天有先天風(fēng)范,更不要說他張三豐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和沈良一起打龐斑,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沒算你進(jìn)去。”沈良癟嘴,“要不是沒見識過魔師風(fēng)采,有點(diǎn)沒把握,我都直接肛他了,哪兒還等你們大戰(zhàn)一場?!?p> 把偷襲,膽小說的如此光明正大,張三豐和龐斑生平第一次見。
以往的宗師,誰不是一身傲骨?就算門派不同,但大家為人處世光明磊落,說一不二。
到沈良這個大宗師這完全變了,就跟市井小混混似的,無所不用其極。
“閣下臉皮之厚,龐某生平少見,佩服!”龐斑朝著沈良拱手,看向張三豐,“如此我便不能和你交手,今天先會會這位武林第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