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屋新蓋的屋子,吳小花舒了口氣,這房子是原身母子生活了好幾年的地方,她現(xiàn)在給翻新了一下,以后這里就是虎子的依靠了。
又著手把正屋打掃了一遍,順帶著把其他屋子收拾了一遍,又圍著前后里外檢查了一下,靠沒什么遺漏的了,這才帶著虎子騎車子回縣城。
從村里回縣城第二天,吳小花又開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時間,每天都是送孩子上班,下班接孩子,恢復(fù)了兩點一線的生活范圍。
“早上好呀~”
看到她進來,辦公室的人都笑著打招呼。
吳小花也揚著笑臉:“早上好,你們來的好早啊~”
“這不是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兒就早點來么,起早了在家也待不住?!庇嘁嘀粡埬?,慘兮兮德說道。
吳小花收拾著辦公桌,聽到她的話,‘噗嗤’一下笑了,“休息還不好么?怎么看你這表情像是什么苦差事一樣,可憐兮兮的~”
“可不就是苦差事么,你可不知道,我昨兒一天沒住下忙,兩根腿都要斷了~”余姚有些后怕的嘟囔著,一邊嘟囔還朝揉著腿。
吳小花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昨天做什么去了?累的這么嚴(yán)重?”
“我表哥結(jié)婚,家里都去幫忙了,昨天我也成了跑腿的,跑了一天,頭昏腦漲,渾身酸軟,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睡了一晚都沒歇過來……”余姚趴在桌子上說道。
“好了好了,索性是坐辦公室,也不到處跑,你可以歇一會?!眳切』ㄕf著從挎包里掏出來一包干棗遞給她,說道:“你嘗嘗這脆棗,這是別人給我的,紅棗補氣血,女孩子吃最好了,你嘗嘗~”
說著又從挎包里掏出來一包,放在辦公桌上笑著招呼大家:“大家都嘗嘗,我就不給你們分了,你們自己抓著吃,泡水喝或者干吃都味道不錯的。”
辦公室?guī)兹艘膊桓蜌?,一人抓了一把,“謝謝吳同志了,我們也當(dāng)一回饞嘴的小孩~”
凌梓冬的話一出,其他人都哈哈笑了起來,姜海伸手虛點著他:“就你嘴貧~”
“嘿嘿~”凌梓冬傻笑兩聲,然后往嘴里扔了個脆棗,然后喀嚓喀嚓吃了起來。
其他人也再吃,“吳同志,你這棗從哪里買的,味道不錯啊,嘎嘣脆嘎嘣脆的,越吃越香~”
“對啊,從來不知道棗還能這樣,這是烘干的?還是怎么做的?”余姚邊吃邊研究。
“吳同志,你從哪里買的?能不能幫我們捎點啊?這么一包我們也就嘗個味兒……”方芳吃了兩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
吳小花抬眼看了看她,笑著說道:“朋友從外地寄過來的,十塊錢一斤,你想要的話,我讓他給寄點過來?你要多少?還有那種切成片兒的,你要那種?”
嘶~
辦公室?guī)兹说刮艘豢跉?,一斤棗十塊錢?這是金子銀子?這么貴?
“這么貴?”余姚看著手里還有大半的棗問道。
坐在她對面一直沒說話的秦凱眸光閃了閃,突然笑著說道:“吳同志的朋友可真好,這么貴的東西說送就送了,你們的關(guān)系肯定很好吧?”
“關(guān)系好不好,不在于送東西不送東西,而是在于真心不真心,對你掏不掏心窩子。”吳小花眼皮都沒抬,隨即笑著說道:“我倆的關(guān)系的確很好,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前世做了那么多年的剁手黨,關(guān)系能不好?
“哦,吳同志說得對,不過有個好朋友還不錯?!鼻貏P笑了笑。
有了秦凱的打岔,之前方芳說的話也就叉過去了,方芳尷尬的撇了撇嘴,低下頭去忙事情了,吳小花也像是忘了這一茬,也沒再提。
余姚跑過來,湊到她辦公桌跟前,笑嘻嘻的說道:“吳同志,你這個棗能幫我捎兩包不?我給錢~”
“可以啊,回頭我就給我朋友發(fā)電報,讓他寄過來,過幾天給拿來。”吳小花笑笑。
“好,嘿嘿,我給你錢?!庇嘁φf著從口袋里掏了二十塊錢遞給吳小花,傻呵呵的說道:“你不是說還有切片的么,一樣一包?!?p> 吳小花看著手里的兩張大團結(jié),無奈的笑了笑:“你要兩斤?。靠刹焕仙倌?,一包半斤,兩包一斤,要不然要一斤?這種脆棗是烘干的,不趕緊吃容易軟了,你要那么多得吃好長時間了,不然一斤吧?”
她是真的為了她好,這個年代二十塊錢可是將近一個月的工資呢,而且大家都是省了又省的過日子,有誰會拿出來買零嘴啊,也就家庭條件特別好的才這樣吧?
不過她猜的對了一大半,余姚家里條件的確好,她爸媽都是工程師,哥哥是軍人,胞胎弟弟是工人,一家子拿工資的,所以誰也不在乎她那點工資,都隨她花了。
“啊?這樣啊~”余姚心思簡單,不知道她為她著想,笑了笑說道:“兩斤吧,給我嫂子一包,給我媽一包,剩下的我自己吃,嘿嘿~”
吳小花看她堅持,也沒再說什么,點了點頭應(yīng)下了,人家碗送人,她也不好在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