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跳了個破舞嗎?又不是什么大事?”欒書畫看著他們一臉的訝異,也顧不上之前塑造的形象了。
“你懂什么?一個破庶女!”沈安絮聽到欒書畫的話,當(dāng)然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氣,直接大喊道。
“安絮!”沈七塵厲言道,他答應(yīng)父皇要看好安絮安欣,就不能任由安絮胡鬧。
“四哥,我哪有胡鬧,你看她!”沈安絮指著欒書畫撒嬌道,她就是看不行欒書畫,“她竟然敢當(dāng)著皇室的面如此說話,我一定要告訴母妃?!?p> “安絮,你聽四哥的,父皇讓你來可是你四哥求的情,小心父皇不再讓你出宮?!鄙蛑菘偹闶钦f了句正經(jīng)話,當(dāng)然,這也是為自己好,要是父皇知道這事,一定也會牽連自己的。
“哼!”沈安絮心里十分不滿,但也得聽著,無處發(fā)泄也只能哼一聲。
“謝南王、五皇子。”欒書畫當(dāng)然得謝謝了,畢竟自己以后可是要嫁給南王的,要是不在南王面前塑造好形象,南王怕是不會想娶自己,自己得努力讓南王喜歡上自己,這才離嫁給南王更近些。
“不用!本宮又不是為了你?!鄙蛑莺敛豢蜌獾卣f,他可不想當(dāng)什么好人,也不想讓別人認(rèn)為自己是什么好人,本來也是為了自己,更何況,這欒書畫真正感謝的人又不是自己,自己干嘛要給她臉。
“不必多謝?!鄙蚱邏m淡淡說了句。
欒書畫聽了,微微低下了頭。
沈安絮剛要開罵,沈安欣就攔住了她:“姐姐?!?p> “好!現(xiàn)在我公布結(jié)果?!彼螊寢尨舐曊f,“勝出者為學(xué)士府嫡女欒顏?!?p> “不是還要舞藝樓小晴姑娘的贊許嗎?”不知是誰問了句。
話剛落,一個身穿青翠色的女子便走上的擂臺,微笑著開口:“小晴自愧不如,如此佳舞,天下只此一支?!?p> “好!現(xiàn)在結(jié)果已經(jīng)更加顯著,我公布,從此以后學(xué)士府嫡女欒顏便是我舞藝樓的的舞女?!彼螊寢尮贾Y(jié)果,心里樂開了話,幸虧自己聽了欒顏的主意,現(xiàn)在一舉兩得,既得了一個如意的舞女,還能讓那些人不再上奏自己。
舞比過后,所有人都離去了,欒顏沒有坐著學(xué)士府的馬車回去,而是和宋媽媽相談幾句便自行離去了。
“欒姑娘慢著!本王有事相問?!鄙蚱邏m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笑意,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不知南王有何事?”欒顏恭敬地說道。
沈七塵一把拉住欒顏嫩如蔥般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跟本王來就是了?!?p> 欒顏一個現(xiàn)代從未談過戀愛的人,怎么可能沒有感覺,欒顏臉一下子就紅了,沈七塵將欒顏拉到了河邊,然后松開了她的手,嘴角一勾,使得那俊美的臉上多了一份邪魅。
“南王可……可是有事相問?”欒顏話都說不利索了。
“欒姑娘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沈七塵帶著淺淺的笑問。
欒顏躲避沈七塵的目光,難道……這南王認(rèn)識原主,可自己明明不記得見過南王?。∵@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剛剛在舞藝樓的舉動,誒呀!真是的,光顧著欒云州他們了,怎么也沒想到這南王竟然注意到她了,該死的,只顧出風(fēng)頭了。
“南王說笑了,民女不過是一介女子怎么會有事想同南王殿下說呢!”欒顏有些尷尬的說。
“既然欒姑娘不說,那就讓本王來問問你。”沈七塵一字一句地說,“欒姑娘打小就被送到了長安城外生活,近幾年才來的長安城,據(jù)說在學(xué)士府經(jīng)常受人欺辱,但現(xiàn)在的你,似乎不是?!?p> “你怎知不是,如果我不是,莫非你是?”欒顏自然不會示弱,她來這里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別那么窩囊,這次怎么能示弱。
“呵…倒是倔強得很。”沈七塵輕笑著,抬起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撫摸著欒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