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三世頹然坐在他心愛的王座之上,維拉摩德的死亡完全被他看在眼里。
他從未想過被他視為依仗的維拉摩德竟如此不堪。不,是敵人竟這么的強!斯克尼斯的落敗也已成定局!只要對方的那個強者抽出身來,整個王庭絕對沒有人可以抵擋的了!
“班底......還是太薄弱了??!”諾頓三世落寞的坐在王座之上,看著殿堂下喧鬧的貴族們沒由來的感到心煩。
“安靜!”他猛的一拍王座扶手站了起來,帶著審視的眼光掃視這些貴族的表情。
有竊喜、有恐懼、有無所謂、也有淡漠。
“我想你們都應(yīng)該知道了,普西尼亞的后裔回來了?!?p> 王庭大殿之中忽然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普西尼亞這個姓氏代表著什么,大家都心中明白。
“呵呵,你們不會以為可以逃過清算吧?嗯?”諾頓三世突然冷笑著問到。
“怎么?都不說話了?看來你們還沒完全淡忘?。课迨昵拔宜龅氖?,再坐的各位或是各位的長輩可都有份??!”
“斯文卿,當(dāng)年你的父親可是王國侍衛(wèi)長,王庭的大門可是他打開的......還有萊納卿,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對前王后所做的事怕是......”
“夠了!夠了!別說了!”已是百歲高齡的萊納侯爵隨是銀發(fā)蒼蒼,但依舊挺拔如松。
“既然您在這里說這些,那么外面的局勢一定十分的被動吧?大公閣下想說什么直說便是!”一名年輕的貴族直接撕破了臉皮。
“的確,敵人馬上就要攻進來了,所以......你們自裁吧!”諾頓三世話鋒一轉(zhuǎn),忽然笑了起來。
“什么?”
“呵呵!你在說什么?”
“瘋了!瘋了!”
貴族們忽然喧嘩了起來!怒氣、魔法的光芒忽然亮的滿殿皆是!
職業(yè)者不一定是貴族,但貴族一定是職業(yè)者!這句話就是流傳在主面位之中的鐵律!
所謂貴族,既傳承、財富、權(quán)勢的擁有者!他們世代的積累讓他們很容易得到平民永遠(yuǎn)都得不到的東西!傳承的知識體系也可以幫助他們少走許多的彎路!
諾頓三世笑呵呵的看著這群憤怒的貴族嗤笑道:“你們不會還指望自己能活下去吧?哈哈哈!像你們這些倒來倒去的墻頭草真是可笑!說實話,我很不喜歡你們,所以自裁吧!不然落到敵人手里會有什么下場,你們應(yīng)該可以想得到的?!?p> “哼!我們有財富!有權(quán)利!有實力!無論是誰當(dāng)君主都離不開我們的幫助!”
“呵呵!那就只有,讓我送你們一程了!”諾頓三世平靜的說完這句話“啪啪~”他輕拍王座。
“啪嗒!啪嗒!”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忽然響起!
“哐咚!~”大門轟然洞開!一隊全副武裝的騎士沖了進來!將所有貴族紛紛拿下!
“殺!”諾頓三世一聲令下,這些騎士雙眼平靜絲毫不待半點遲疑,揮劍落下!
“不!我不會叛變!大公閣下,不!殿下!”
“咔嚓!”典范級的騎士沒有絲毫表情收劍入鞘。
“咔嚓......”一時間圓滾滾的頭顱滿堂皆是!腥紅的血液將地上鋪設(shè)的精美地毯都染成了深紅色!
諾頓三世安靜坐在那里,這三十名騎士單膝跪在他的身前。
這是他最隱秘的力量,三十名典范級騎士!他培養(yǎng)了整整五十年,這三十名騎士就是他的死士!
“我有一件事要交代你們。你們會完成任務(wù)的,對吧?”諾頓三世疲憊的靠在王座上看著繪畫著美麗雀尾花的穹頂問到。
“是的,主人!”騎士們整齊劃一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很好,帶著伊麗莎白逃出去,帶她隱姓埋名一輩子!我不求她可以過的多么的富足,只要沒有危險就行?!敝Z頓三世緩緩說道。
“愿為您獻上心臟!”
“小伊麗莎白,快到我這里來?!敝Z頓三世忽然對著一根柱子喚道。
伊麗莎白淚眼婆裟的從柱子后探出了俏麗的臉龐,她捂著嘴,努力讓自己不被眼前血腥的場面惡心到。
她來到父親的身旁,就像是小時候一樣,趴在他的膝蓋上,享受著父親的慈愛。
“父親,咱們一起走好不好,伊麗莎白離不開您!”伊麗莎白痛聲哭泣到。
諾頓三世嘆了口氣:“傻孩子,這一切都是報應(yīng)??!我現(xiàn)在要償還我欠下的債了,所以原諒我,我的孩子,我不能走?!?p> “可是,您......。”
“聽話,小伊麗莎白是最聽話的孩子了,你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想著報仇,一定要安穩(wěn)的生活下去,答應(yīng)我,好嗎?”諾頓三世揉了揉她漂亮柔順的金發(fā)。
“父親......嗚嗚嗚!”伊麗莎白痛聲哭泣。
“我在密道中放了一箱金幣,這應(yīng)該足夠你安穩(wěn)過一輩子了......千萬不要去找你那兩個蠢貨哥哥!好了,帶伊麗莎白走!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你們以后的主人了!”諾頓三世擦拭掉了伊麗莎白眼中的淚水命令到。
“誓死守衛(wèi)主人!愿為您獻上心臟!”三十名騎士簇?fù)碇聋惿籽杆傧蛲庾呷ァ?p> “父親!父親!”聽著伊麗莎白的呼喊聲逐漸微弱,老諾頓的眼角再也忍受不住的濕潤了起來。
“來人,拿些酒來。”諾頓三世孤獨的坐在王座之上呼喚到。
沒人應(yīng)答,只有那濃郁的血腥味不斷地刺入鼻腔。
“罷了?!敝Z頓三世自己起身,從側(cè)殿的柜子中取出一瓶精致的葡萄酒。
“啵~”的一聲咬開了瓶塞“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呼!“他呼出一口酒氣,癱坐在王座上,他累了,疲憊了。
“吱呀!”大門再次洞開!他猛的抬起頭“獅鷲......普西尼亞!”
“呵呵!達哈爾,沒想到吧?當(dāng)年咱和弟弟僥幸活了下來!現(xiàn)在來找你復(fù)仇了!”安妮冷笑著說道。
諾頓三世又喝了一大口搖晃著酒瓶指著地上的那些尸體說道:“他們,都是與你們有仇的人!但都被我干掉了?!?p> “那又如何?”安妮問到。
“我們可以聊聊嗎?”諾頓三世笑著說道。
“咱為什么要和咱的仇人聊?”安妮仇恨的盯著他,惡狠狠的說道。
“有些事,我想你一定感興趣?!敝Z頓三世復(fù)雜的說道。
“哼!”安妮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你說吧,我給你十句話的時間!我到要看看你能說出什么來!”
“你有沒有想過我當(dāng)初為什么會這么輕松的攻入又眾多高手的王宮?”
“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自稱大公,而不是國王?”
“我為什么幫你干掉這些仇人?”
安妮旋轉(zhuǎn)著手指上的大口徑燧發(fā)槍說道:“老娘才不管這些,你還有七句話”
“......”
“......”
夏姬八醬
困了,醒了在更新一章。四章了還差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