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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招敵體質(zhì)

第四十九章 木詡一出馬,眾人皆懵逼

我的招敵體質(zhì) 霂霖老賊 3365 2020-11-13 13:37:05

  翌日。

  燾王造反的的新聞猶如重磅炸彈一般,在昆淋城中爆炸開來。

  百姓們議論紛紛,人心不寧。

  木天當(dāng)機立斷,宣布今日的王府大比照常進行,民心才暫時得以穩(wěn)固。

  俗話說的好,山高皇帝遠的,里面再怎么鬧,一時也鬧不到偏遠的西南郡來。

  然而看似平靜的西南郡其實早已暗流涌動,據(jù)可靠線報,西南王木峰調(diào)集了八萬精兵悍將,并率青龍、黑虎、穿云三大將軍前往馳援,郡內(nèi)各大爵府世家,紛紛招兵買馬,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西南角英雄擂。

  王府大比第三日。

  觀眾仍然熱情似火,人山人海,只不過話題多了一些罷了。

  木天起身致辭:

  “相信大家今日已聽到一些風(fēng)聲,不過還是請大家冷靜下來,昨日西南王已調(diào)兵馳援,不會有什么大事,老夫向各位保證,無論這武國的天變或是不變,都不會影響到西南郡的安定與繁榮!”

  “今日的王府大比,正式開始!”

  觀眾的討論聲此起彼伏,不過大多是安慰之詞。

  “好啊,有王爺攜三大將軍前去,此事肯定會風(fēng)平浪靜的!”

  “王爺勇猛無敵,沒事的,沒事的?!?p>  “安心看比賽吧,今日可是世子殿下對戰(zhàn)天才木詡!”

  “今日這頑劣世子可逞不了英雄了,木詡太強了!”

  “十三歲便已是半步初冠境,在孩童組時更是奪魁無數(shù),底牌層出不窮。”

  ……

  觀眾席一角。

  今日格外熱鬧,鎮(zhèn)遠公嫡三子孫時啟、寧遠侯嫡長子洪文祥、安平公嫡長孫郭文典、康平伯嫡幼子簡思景……等等和木流星有仇之人共坐一角。

  覃家之女覃若依坐在正中,她今日蒙了個面紗,似是怕被木天看出來。

  今日這些人全都是她邀約的,為的就是看一出好戲,一出侄兒打小叔的好戲。

  經(jīng)昨日之事,暫且不說木詡是否對木流星恨之入骨,但今日比試,她敢篤定,木詡定然不會留手。

  “哼!揍死這個胖子!哎喲,好痛……”

  身上裹了幾層紗布,像極了木乃伊的孫時啟激動大叫,扯裂了傷口。

  “哼!木詡此人若是全力,即使是我也不過只有兩分勝算?!?p>  郭文典的狀況比起孫時啟也絲毫不差,紗布纏身,眼神陰翳無比。

  “打死他,不要留手!”

  “這個紈绔子弟,頑劣之極,揍他!”

  “親侄兒打親叔叔,稍解我落水之恨!”

  “揍他,一個仗著父親權(quán)勢的廢物,有什么好得意的?”

  ……

  其他人也紛紛出聲,前幾日落水之仇還歷歷在目。

  “諸位安心看戲便是,奴家敢保證,今日木流星,不死也得重傷!”

  覃若依出聲提醒,別人不知情,自己這始作俑者還能不知情?

  正在此時。

  白際朗聲說道:“少年組第一場,一號簽?zāi)玖餍菍Π颂柡災(zāi)驹?!?p>  嘩……

  觀眾們的目光齊齊看向少年組,這是重頭戲,頑劣世子連下兩城,對戰(zhàn)孩童組的神話木詡,關(guān)鍵二位還是親戚關(guān)系。

  木流星緩緩走入場地,說實話,他的內(nèi)心是有些發(fā)虛的,畢竟木詡此人穩(wěn)扎穩(wěn)打,精通的武技頗多,為人沉穩(wěn)。

  自己才哪到哪?雖說在獸山中廝殺了兩個月,但比起木詡恐怕還是差著一些,一不小心就可能一敗涂地。

  轉(zhuǎn)眼已過半刻鐘。

  令人們翹首以盼的木詡卻久久未能入場。

  “怎么回事?詡兒呢?”

  木天站起身來,朝觀眾席掃去。

  觀眾席上,‘復(fù)仇者聯(lián)盟’的也懵了。

  覃若依不顧形象地站起身來,四處觀望,尋找木詡的身影。

  其他人也紛紛起身,目光環(huán)視場內(nèi),加入了尋找之列。

  “在那!”

  不知是誰指了指。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場內(nèi)。

  一位少年渾身裹著紗布,一瘸一拐地朝少年組擂臺走去,正是木詡。

  “怎么回事?”

  這句話幾乎成了所有人的疑問。

  除了孫時啟和郭文典,他們想的是:“這怎么還能撞衫了呢?”

  木詡幾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到了木流星的對面。

  眾人心才落定。

  “木詡這是怎么了,傷的如此嚴(yán)重,還能比試嗎?”

  “對那頑劣世子,一只手足以!”

  “不錯,木詡雖然重傷,可能打得會辛苦一些,但絕不會輸!”

  ……

  觀眾席上的看客老爺們依然支持木詡。

  覃若依松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來了就好!”

  “白長老!”

  木詡先向白際拱手問候。

  “小叔!”

  他隨后又向木流星拱手問候。

  木流星疑惑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昆淋城中誰敢動你?莫不是被木天那個老家伙打的吧?”

  木天聽此一個踉蹌,這混蛋侄子還是那么的口無遮攔。

  木詡這才說道:“白長老,晚輩昨日遭遇歹人偷襲,受了重傷,來晚了一些,還望恕罪?!?p>  他隨即撇了撇觀眾席上那位蒙著面紗的女子,說道:

  “本場比試,我棄權(quán)!”

  嘩……

  木流星懵了、覃若依懵了、木天懵了、所有看客老爺全懵了。

  觀眾席上傳來一陣陣驚呼聲,此舉令人大出所料。

  覃若依差點氣血上涌,昏厥過去,原本白嫩精致的面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無比。

  她不顧形象地咆哮道:

  “廢物!”

  木天更是坐不住了,大罵道:“怎么回事?木振國!你兒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誰打的?又是誰允許他棄權(quán)的?”

  “回父親,昨日詡兒回來時,便已傷痕累累,孩兒令醫(yī)師速速前來,包扎了一番,當(dāng)時天色已晚,故而未打攪父親安寧,兇手至今未能抓獲,但初步推斷,應(yīng)是覃家所為,不過孩兒也不知詡兒今日為何會做出如此舉動……”木振國立即上前來,恭敬回話。

  木天怒不可遏:“覃家?此事稍后再論!”

  “木詡,臨陣棄權(quán),與逃兵無疑,等王府大比一過,罰跪祠堂面壁思過,沒有我的首肯,誰也不許把他放出來!

  而你,身為木詡的父親,監(jiān)督不力,罰抄木家家訓(xùn)千遍,以儆效尤!”

  木振國胸中滿是苦澀,無奈道:“孩兒領(lǐng)罰!”

  …………

  事情回溯到昨日,木詡暗中將覃若依送回府后。

  怒火中燒的他原本想直接去西南王府打殺木流星,但尚存的理智告訴他,此事得回家與爺爺商量一番,方能定奪。

  于是他索性站在門口等待。

  王府大比很快結(jié)束,但先回來的卻不是木天,而是自己的父親木振國。

  木振國疑惑地問道:“詡兒,你站在門口做什么?”

  木詡恭敬地說道:“回父親,孩兒在等爺爺回府!”

  木振國更加疑惑了,畢竟是自己生養(yǎng)的,什么脾氣性格都知道,猜測里面肯定有事。

  “詡兒,有什么事跟為父說便是,放心吧,你爺爺能做主的,為父亦能!”

  木詡卻搖了搖頭,“父親,此事涉及之人恐怕只有爺爺能做主!”

  木振國一聽,果然有事,連哄帶騙地將木詡給拉到自己房中。

  木詡不勝其煩,只好將整個事情經(jīng)過說了出來。

  “詡兒,你還是太單純了!”

  木振國打了一個激靈,幸虧是自己先回來了,若是此事被自己父親聽了去,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父親此言何意?”木詡問道。

  木振國反問:“詡兒,你不覺得疑點太多了嗎?”

  木詡更為疑惑:“疑點?”

  木振國細細分析:

  “首先不管你那小叔頑劣不堪,擄走覃若依一事是否為真,我且問你,覃家是什么身份?西南郡四大富商之一,即使商人地位卑賤,但他的人脈自然不差的,與鎮(zhèn)遠公、安平公等名門望族相交莫逆,他怎會任由別人擄走自己千金卻不聲張?

  其次,即使你那小叔是真的擄走了覃若依,那么我再問你,以覃若依一個弱女子,如何能逃出鐵桶一般的西南王府?

  其三,你認為你的小叔是個傻子嗎?”

  木詡搖了搖頭,“小叔很機敏!”

  木振國點頭說道:“既然他很機敏,他會交代打手一邊追殺,還一邊打著世子殿下的大旗嗎?

  最后,你聽說過你小叔身邊,除了黑衛(wèi)以外,還有其他的打手嗎?還有,被你制服了的打手現(xiàn)在人在何處?”

  木詡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先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送完覃若依后便直接回了府,渾然忘記了那小巷中的打手們以及自己的侍從。

  正在此時,一位侍從火急火燎地跑來,“三爺,不好了,剛剛有人發(fā)現(xiàn),小公子的侍從被打暈在烏衣巷中了?!?p>  木振國淡定地吩咐一聲:“找?guī)讉€人把他們抬回來吧!”

  這位侍從看到木詡沒事,這才心中大定,領(lǐng)命而去。

  “父親的意思是說,有人做了個局,想令孩兒與小叔反目成仇?”

  木詡有些明悟,剛才自己父親所說的疑點,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只不過自己當(dāng)時怒氣沖天,故而沒有多想。

  木振國不答反問:“明日王府大比,你的對手會是誰?”

  木詡想都不用想,回道:“小叔??!”

  木振國再問:“那你不覺得這件事太過巧合了嗎?”

  木詡躁動的心瞬間平靜,甚至后背冒了一圈冷汗,“好歹毒的覃若依!”

  “可是她為什么要以我為棋,報復(fù)小叔呢?”

  木振國笑了一笑:“也沒什么,就是前幾日,你小叔把人家踢下了湖中!”

  “小叔也太……”

  木詡聽此有些汗顏,小叔果然是頑劣的,那日他并沒有前去,亦或者說,木天不僅沒帶自己去,就連木振國都沒帶去。

  木振國卻搖了搖頭,說道:“你我看到的只不過是你小叔頑劣,但卻不然,當(dāng)時落水之人眾多,他為何不踢葉家的嫡孫,不踢舒家的嫡次女,不踢金寧候的嫡三子?其中的彎彎繞繞恐怕多了去了!”

  他問道:“父親,那明日我該如何?”

  木振國果斷說道:“棄權(quán)吧!藏經(jīng)閣都快成你的家了,進不進都無所謂!”

  木詡說道:“可貿(mào)然棄權(quán),恐怕過不了爺爺那一關(guān)……”

  于是木振國就想了這么一個法子,讓木詡第二日纏上繃帶,裝成重傷模樣,以此蒙混過關(guā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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