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難道你真的愿意看到娜娜嫁給那個不是魂師的廢物?!彪x開教皇殿足夠遠,焱的情緒才徹底爆發(fā)出來,聲音當中充滿了委屈、不甘、憤怒、痛苦。
“那是教皇之子,武魂殿的世子殿下,這次我可以當中沒聽見,但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毙霸碌穆曇魩е唤z警告的意思,看著武魂殿的方向,道:“而且教皇也沒有說過將妹妹許給世子殿下的話,你有何必胡亂猜測,庸人自擾?!?p> “沒有,這還沒有?!膘蛶缀踉谂叵敖袒蕦⑽覀儙Щ亟袒实?,明顯是有話要說,見到他就把我們趕出來,唯獨留下娜娜,不就是要給他和娜娜制造機會么,而且娜娜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只要教皇一開口,她無論愿不愿意都會答應?!?p> “教皇要開口的話早就開口了,又何至于等到現(xiàn)在,你的多慮了?!毙霸碌f道。
“娜娜到底是不是你妹妹??!”焱壓制的怒火幾乎一下子就沖了起來,看著邪月,“你是看見教皇是怎么對他的了,就連坐上教皇寶座之上都不責罰,要是他向教皇冕下請求將娜娜許給他的話,教皇一定會答應了,你是娜娜的哥哥,難道你忍心讓娜娜一輩子跟著一個連魂師都不是的廢……人么?!?p> 白了焱一眼,邪月淡淡說道:“叫一聲世子殿下你會死啊,再說我們在這里說有什么用,最終結(jié)果怎么樣,在教皇和妹妹那里?!?p> “可是我不服啊,我替娜娜不平啊?!膘痛舐暸叵苁遣环?,道:“我究竟哪里不好,娜娜到現(xiàn)在還不接受我,只要她和我在一起了,教皇冕下也不會強行分開我們的,為什么娜娜愿意冒著嫁給魂師都不是的人,也不愿意接受我,我那一樣不比他強?!?p> 邪月認真大量焱一遍,最后搖了搖頭,問道:“你是身世比得上世子殿下,還是有世子殿下一半的帥氣,竟然說得出這樣的話?!?p> “我……”焱愣住了,發(fā)到一半的怒火被活生生憋了回去,低聲反駁道:“身世和皮囊有什么用,只有實力才是硬道理。”
“唉!”邪月嘆了口氣,用同情的目光看著焱,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身世沒用的話,現(xiàn)在世子殿下為什么能和妹妹在一起,不過說真的,世子殿下和妹妹還真的有夫妻相,世子殿下英秀俊美,若謫仙臨塵,妹妹美麗絕倫,若仙子下凡,可以說是真正的神仙眷侶。”
“你存心氣我的吧!”焱被氣得七竅生火,他的耳鼻口眼七洞皆在噴火焰,這并非夸張之說,真的是七竅生火,他的武魂本來就是火焰領主,在他情緒影響下,在體內(nèi)爆發(fā),火焰從七竅冒出。
“走了走了,教皇有事,今天沒說的事明天必定說,說不定還會對我們進行考核,與其在這里討論這些沒用的,還不如好好睡一覺,養(yǎng)精蓄銳,明天在教皇和妹妹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下,彌補你身世和皮囊的不足?!毙霸驴戳私袒实罘较蛞谎郏蟛诫x去,他也希望胡列娜和焱在一起,他們是一起成長起來的,知道焱對胡列娜的真心。
但邪月也知道教皇的決定不是他能改變的的,別說改變,干預也不行,多說無益。
邪月離開,焱摸了摸自己的有些普通臉龐,自語:“難道娜娜真的是因為我的外貌才繼屢次拒絕我的?!?p> 想到剛才匆匆一瞥,焱不禁有些羨慕起來,為什么千仞澤有了那么好的身世了,還有那么俊俏的皮囊。
…………………
“什么,你要做這一屆大賽決賽的裁判?!苯袒实罾?,比比東蹙眉,就連胡列娜也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千仞澤。
裁判并不僅僅是宣判勝負那么簡單,還要有相信的實力,防止意外意外的發(fā)生,更要防止被誤傷,要是魂師隊伍還沒分處勝負,裁判就被打下臺的話,武魂殿就顏面掃地了。
“對啊,我做裁判有什么問題么?”千仞澤笑著問道。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突然想做裁判?!北缺葨|看了千仞澤一眼,她不知道千仞澤的實力究竟怎么樣,不過她相信千仞澤。
“這次去星斗森林我遇到唐昊了,還有他和藍銀皇的兒子,叫唐三?!鼻ж饾陕曇艉苁悄?,雖然他早已經(jīng)有了計劃,但是有很多時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你遇到唐昊了?!北缺葨|大驚,急忙問道:“他沒認出你吧!”
“我將我的身份告訴唐三他們,唐昊也應該知道了?!鼻ж饾蓳u頭如實相告。
“你怎么那么傻,你不知道唐昊一心都要殺了么,他沒將你怎么樣吧,雪靈呢。”比比東覺得心驚肉跳,很難想象千仞澤遇到唐昊還能活著回來,將這一切歸根于兇獸雪靈。
“靈兒回極北之地了?!笨戳撕心纫谎?,千仞澤還是直接回答,接著又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唐三應該會來參加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精英大賽,而唐昊一直暗中保護唐三,一定會跟著一起來武魂殿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短暫的沉默后,比比東發(fā)問,雖然千仞澤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千仞澤在下一盤大棋,針對唐昊和唐三在布局。
“現(xiàn)在,唐三拜師玉小剛,和柔姨的女兒小舞在一起,應該會一起來武魂殿參賽?!鼻ж饾扇绱苏f道,并不直接回答。
“小剛。”比比東神色十分復雜,足足沉默了半刻鐘,才開口問道:“他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了吧,他是什么反應?!?p> “怎么說呢,有些憤怒,好像覺得自己遭到背叛了一般,說母親和父親名字的時候帶著殺意。”千仞澤頓了頓,道:“不過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當場下跪認罪?!?p> “下跪認罪!”比比東的聲音似乎閃過一絲顫抖,道:“是你做的吧?!?p> “算是吧!”千仞澤點頭,道:“不過直呼教皇之名,帶著殺意,這一點懲罰也不為過。”
比比東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他是怎么下跪的?!?p> 玉小剛的脾氣比比東十分了解,知道他的高傲,不可能向千仞澤下跪,就是殺了他也不可能。
“膝蓋骨碎了,自然就跪下去了。”千仞澤依舊毫不隱瞞,聲音冷漠,平淡,聽不出歡喜還是憤怒。
比比東握緊拳頭,指節(jié)都捏的發(fā)白了,最后拳頭緩緩松開,歸于平靜,道:“你想要做大賽的裁判是針對他么?”
千仞澤搖頭:“不是,他還不配我如此算計,我在針對唐昊,或者說我要針對整個昊天宗,一來了結(jié)過去的恩怨,而來掃除武魂殿一統(tǒng)大陸的判腳石。”
“小……玉小剛會受到牽連么。”比比東雖然知道如此問千仞澤不合適,但還是忍不住發(fā)問。
“會。”千仞澤點頭,隨即道:“不過這次我不動他,但是以后他最好不要給我殺他的借口,下次我絕不手軟?!?p> 千仞澤說得很直白,不需要理由,有個借口就行,同樣也代表著千仞澤決心。
比比東再次沉默,她知道千仞澤心里比她還要痛,看千仞澤的目光當中帶著愧疚,顫聲問道:“你怨我么?”
千仞澤沒有說話,只是搖頭,知道比比東意思,半響之后,千仞澤才開口:“你是我的母親,沒有你就沒有我,我不怨,也不恨,只是心里有些發(fā)堵?!?p> 千仞澤的話讓比比東心里發(fā)顫,盯著千仞澤看了很久,最后她好像下了一個巨大決心似的,道:“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將雪兒喚回來,叫上你爺爺,我把你想知道,一切都告訴你們,你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p> 千仞澤離開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和比比東的談話讓他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如同他自己所說,千仞澤不冤,也不恨,只是心里發(fā)堵。
等到胡列娜安置好同樣心里發(fā)堵的比比東,出來找到千仞澤的時候,千仞澤已經(jīng)醉倒在了武魂城的一處酒家當中了,散落的酒瓶滾得到處都是。
劣質(zhì)的酒精味道上胡列娜連連皺眉,看著桌子上那一張閃閃發(fā)光的金卡,胡列娜它收了起來,取出幾枚金幣遞給旁邊的老板。
胡列娜知道,這張金卡沒幾個人敢收。
寸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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