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在《守舊與“玩舊”》中寫道:走路有兩個走法。一個是跟前面人走,信任他是認識路的;一個是走自己的路,相信你自己有能力認識路的。
或許在我們的生活中謹慎的人往往不太信任自己,總是會去走別人的路,于是就有了這么一句話。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別人的路真的適合你嗎?而你的路又真的沒有盡頭嗎?這個答案還有待商榷。
昨天晚上深夜給他們批改了我講的作文:他___了。按照審題要求來是需要他們從神態(tài)、動作、語言描寫上來具體凸現(xiàn)出當時這個人物內(nèi)心的一個活動狀況。該文是一篇記敘文,按道理這個文章應該是最簡單的,畢竟不似小說一般結構復雜,與散文一樣敘述抒情,同說明文一類需要要論證,或許在手法運用上有些問題,不是很能理解如何去描寫清楚,但也應知道把事情寫的明白。
在這次許多中暴露出了他們中很大一部分的問題。有的人審題不夠認真,在行文中“他”就是“他”,全文下來并不會說清楚“他”究竟是誰!行文中的前后矛盾和邏輯的順序不清晰也存在很大問題,用詞的規(guī)范性也極為突出,而錯別字的出現(xiàn)更是家常便飯。當然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字數(shù)的不達標,我們都知道在考場上作文字數(shù)不夠就是第一大忌,許多人往往因此與高分擦肩而過。
早上改了一下他們昨天回去的家庭作業(yè),習作部分的。但改了下來全班只有王詩語的最好,除此之外的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問題。嚴重的部分還是老生常談的練筆處,對于這種可聯(lián)系上下文去做,可有的就并未如此,而且題目的要求也沒有讀仔細,明明叫你寫爸爸可他卻將媽媽也寫了進去。難道你就這么愛你的媽媽嗎?
小的時候最不喜歡考試,每次老師說要考試就總是唉聲嘆氣的,但今天下午我卻要去給他們監(jiān)考。看他們抓牢腮的樣子,看他們?yōu)榱四骋活}而絞盡腦汁不斷的揪的頭發(fā),企圖通過東張西望來尋找答案,或許是因為我并未戴眼鏡的原因,并未看清他們的小動作,但總會時不時的聽見嘶~的一聲,當你的尋聲望去時可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走下去檢查也毫無蛛絲馬跡,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簡直天衣無縫。
他們總是喜歡吵鬧,而我也沒有很好的經(jīng)驗來進行管理。后來我的指導老師黎老師才跟我說可以用扣分或者說加分來“威脅”他們,果不其然他們真的安靜了許多。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的分數(shù)與他們最后的獎勵是相掛鉤的,就這樣我又學到了一招。
班上有個同學叫郎俊熙,他并不是很喜歡寫作文,我也是常與黎老師相交談,后來我才覺得我們可以通過就是不斷的訓練他來說話。畢竟只有當一個人真的會說能說敢說之后才會把作文寫好。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寫作文其實就是把你想說的話寫下來而已,只是一個是口頭語一個是書面語的區(qū)別罷了。
也許這兩周的時間很短,學的東西也很有限,但是卻有了不少的收獲。我知道我說話的時候可能語速有些快,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會盡力去改變的。我有是可能就是我想給他們講的東西太多了,老師也建議過我有些東西其實可以不必講的,我想我會努力去精簡的。讓自己的思路能夠等到他們前進的步伐,不要總想著自己怎么想就怎么講,因為教師是為學生服務。
其實在很多問題上我們不僅要借鑒老師們傳授的經(jīng)驗也要根據(jù)自身的實際情況,不要全部去照搬照學,我們應該明白適合自己的方法才是最好的方法。沒有更好的只有最適合的。
有很多時候我就把我們比喻成拓路者,在前人的道路上尋找適合自己的路。做教師也更應該具有這種精神,我們在修“康莊大道”的時候總會占用以前的老路,但到了阻撓處時我們又要學會“挖隧道”、“架高橋”,自己去拓路來與其相連,最終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也許會很困難,也很麻煩,更很枯燥,但只有當我們真的去做時才知道那真的是一件有意義的事。特別是作為新時代的我們更應該具有這種開拓精神,不忘初心,扎根實際,一直走下去。
徐志摩有“兩條路”,我們卻有第三條:借鑒前人,扎根實際,融會貫通,結合本身,拓路前行。
路雖遠,行之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