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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路子野

第一百一十章 沒關系的

女主她路子野 水墨嫣青 3539 2021-02-18 23:59:34

  鐘裴聲經(jīng)紀人連忙拽了慕輕一把,怕她被打,尷尬的看了看大老板,“小孩子小孩子,叛逆期不好溝通。”

  沈迦燁看了眼慕輕,別有深意的說:“叛逆期挺長,想必活的不怎么順心吧。”

  慕輕面無表情說:“你挺閑?!?p>  “留個聯(lián)系方式?!鄙蝈葻钍疽庵职咽謾C遞過去。

  當著鐘裴聲的面,慕輕不好拒絕就加了。

  外場通知可以開始錄制了,鐘裴聲看了眼慕輕,表示可以離開休息室了拍攝了。

  剛走到場地,沈迦燁就發(fā)來了條消息,慕輕反手就把他屏蔽了。

  休息室里,遲遲沒等到回音的沈迦燁也不失望,意料之中的捏著屏幕轉了一圈,把手機扔給了助手。

  還留在休息室的商夏看了眼沈迦燁,冷冷的說:“你少糾纏她,我表妹不可能加入你們云光的?!?p>  說完也不管對方什么反應,轉身就要走。

  沈迦燁緩緩說:“我怎么不知道,商大明星還有個表妹,倒是聽說她是薛夫人的外甥女。”

  商夏只知道慕輕接管了葉氏集團,不知道她還是薛曼寧外甥女,高跟鞋頓了一下,還是毫不猶豫的走出了休息室。

  助手看了看自家老板,“商夏生氣了?!?p>  沈迦燁習以為常:“她不就是屬河豚的嗎?!?p>  助手想了想還真像:“這商夏的性格就跟炮仗一樣,老板您干嘛跟她過不去。”

  “下了節(jié)目你幫我聯(lián)系她?!鄙蝈葻顩]回答,若有所思的雙手交對。

  助手一愣:“表妹?”

  “商夏?!鄙蝈葻畎櫭夹睊吡怂谎?,那個連他消息都不回,能聯(lián)系得到嗎。

  助手恍然大悟,“好的老板?!?p>  ……

  今天錄制完節(jié)目,節(jié)目組請吃飯。

  鐘裴聲問慕輕去不去,慕輕就打給家里座機沒人接聽,司祁還沒回家。

  于是她就留下來跟著蹭了頓晚飯。

  飯局上陳橘過來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商夏走了,總導演反倒松了一口氣,畢竟鐘裴聲也在,商夏真留下來吃飯,場面才難看。

  慕輕看了眼被護著送進保姆車里的商夏,緩緩收回了視線,拇指略一用力,剝開了花生。

  鐘裴聲經(jīng)紀人看到這幕,特別過來跟她說了好一會兒話,還問是不是跟表姐關系不好。

  慕輕說:“沒有。”

  但顯然,這句話并沒有說服力,連節(jié)目組都跟著憐憫的多看了她一眼,商夏脾氣不好,對表妹漠不關心一點兒都不意外。

  更何況娛樂圈競爭激烈,商夏不想漂亮表妹搶自己風頭,很正常。

  “你表姐最近情況不怎么好,你別跟她走的太近?!辩娕崧暱吹贸鰜碜约依习辶袅寺?lián)系方式,就是真的想簽,自動把慕輕劃為了云光陣營里的人,善意的提醒了兩句。

  慕輕詢問看向他。

  經(jīng)紀人提醒鐘裴聲別對一個孩子說這么多。

  但鐘裴聲看了眼慕輕,還是如實相告:“她跟葉氏簽了十個億的對賭協(xié)議,不然不會來參加綜藝。再加上最近頻繁軋戲,粉絲雖然又吸了不少,但口碑下滑很厲害?!?p>  回去的路上,沒有叫司機。

  慕輕自己打車回的家,看著亮著燈的一樓,在落地窗外站了一會兒,沒拉窗簾,敞開的客廳一覽無余。

  吉祥蹲在窩前舔水喝,司祁蹲在一旁在放糧。

  吉祥看到窗外影子,叫了一聲,胡子跟著動了動。

  司祁偏頭看了一眼,薄唇翕動,說了句話。

  慕輕隔著玻璃沒聽清楚,怔怔看著他的口型。

  司祁在玻璃上寫了兩個字,“進來”。

  慕輕看了眼門的方向,轉身走了過去。

  “喝了酒也不用傻站在外邊,我很開明?!彼酒盥劦搅司茪?,從客廳走向連接玄關的吧臺。

  柔軟的燈光下,他顯得十分儒雅無害。

  慕輕看了眼面前湯面,很自覺的拿起來筷子,即便已經(jīng)在外邊吃過了,也吃的只剩下湯。

  這點,吉祥跟她一樣,做的十分到位。

  慕輕放下筷子,看著他問:“愿意領養(yǎng)吉祥的家庭還沒找好?”

  吉祥是純種布偶貓,按照市場行情,應該有大把的人愿意接受它。

  司祁靜靜看了客廳一眼,“不找了?!?p>  慕輕問:“為什么?”

  “如果我能養(yǎng)活一個人,那么多養(yǎng)一只貓也不成問題?!彼酒铌P了玄關燈,一瞬間暗下去的燈光,連帶著遮去了他眼里所有情緒。

  慕輕第一次覺得有人能跟黑暗這么適配,也第一次覺得他應該是孤獨的,哪怕白天交談示好的人再多,晚上也只會是他一個人的筵席。

  失眠不可怕,怕的是有人習慣了失眠。

  “吃了別的藥,失眠會好一些嗎?”慕輕看著他從玄關的陰影里走出來,仍然是緩緩的笑,云淡風輕的眼睛。

  司祁握了一下她有些涼的手心,走向客廳:“放心,我不會回頭碰那些藥?!?p>  覺得被歪曲理解,慕輕擰眉又有些無奈。

  要他實在忍受不住,適當吃藥的話,她說不口。

  但同處同一屋檐下,親自目睹他每日只能睡上兩個多鐘頭,這種懸著心的感覺,她比他本人更強烈。

  “我能跟你睡嗎?!?p>  慕輕靠著吧臺,回眸看向客廳。

  司祁抓吉祥關籠子的手一頓,險些被它亮爪抓傷,眼瞼垂著,拎著吉祥去沙發(fā)剪指甲。

  慕輕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唇,喝了口冰水,放下被子走向沙發(fā),很認真的說:“我會打地鋪,不會打呼嚕?!?p>  空氣里傳出清脆的剪指甲聲。

  “司老師?”慕輕用衛(wèi)生紙,幫他接著廢指甲。

  司祁緩緩抬眼看著她。

  慕輕問:“可以嗎?!?p>  司祁大手揉了揉她頭發(fā),“你小時候打呼嚕。”

  慕輕:“……”

  “那不可能?!?p>  司祁沒撒謊,平鋪直敘的解答:“你抓我很緊,我不敢吵醒你,太冷了,你醒過來可能就再也睡不著了?!?p>  慕輕盯他:“我是凍感冒了?!?p>  一定是!

  司祁微微頷首,“是的。酒氣很重,去洗洗吧?!?p>  慕輕站起來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他:“我沒喝酒,是節(jié)目組其他人喝的?!?p>  司祁繼續(xù)給吉祥剪指甲,仍然語氣溫和:“那就別在外邊吃飯,我會誤會。”

  明明不怎么中聽的一句話,慕輕卻聽的很順耳,從衛(wèi)生間洗澡出來,她都覺得不對勁。

  很少有人教她做事,能教她做事的人要么早就死了,要么被她屏蔽了。

  她這個人看起來冷漠,其實是自傲。

  剛接手葉氏集團那段時間,做事風格比沈迦燁更張揚過火,談生意不成功,晚上走夜路一定要揍對方一頓。

  那些自詡“老前輩”“叔伯大爺”的人,哪一個她都敲過悶棍,那條通往葉氏集團門后的小道,至今都沒人敢單獨走。

  后來是因為政府花錢裝了很多監(jiān)控,她也過了叛逆期,才變得收斂鋒芒,對誰都是一副淡漠的態(tài)度。

  可司祁這么說,她沒有想揍他一頓的沖動。

  只有別的沖動。

  司祁剪完吉祥的貓爪關進籠子,沒再客廳待太久,清潔完家里貓毛就拿著筆記本回了臥室。

  打開燈,看著自帶枕頭的慕輕。

  司祁把筆記本放在床頭,當著她面遞過去藥瓶給她看。

  “不要它,”慕輕放回去藥瓶,自己躺下:“你做你的事,當我不存在就行?!?p>  她就想看看,他到底為什么失眠。

  失眠后會不會誘發(fā)病癥。

  司祁聞言看了眼筆記本,只留下一邊壁燈,昏暗燈光下,屏幕熒光像有生命般,勾勒出他鼻眼輪廓。

  慕輕久久凝視他,靠著枕頭打了個盹。

  司祁刻意沒回頭看她,才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就聽到了鼾甜的呼吸聲,他離開椅子。

  動手拿掉她蒙在臉上的枕頭,剛準備去衛(wèi)生間,就看人滾偏了被褥。

  “去床上睡?!彼酒钕胍靶阉?,然而慕輕只是轉了個身就繼續(xù)閉上了眼。

  掀開床上被褥,司祁指腹蹭了蹭她的臉。

  “輕輕?!?p>  你問我為什么不敢再進一步,不敢對你逾越了本分。

  我不敢告訴你,我還不懂如何愛。

  怎么配得上你?

  我沒把握能讓你看到我的心。

  又卑劣的害怕你看上了別人。

  所以,我想娶你。

  我嫉妒,我痛恨,哪怕你跟秦汶只是曾經(jīng),我都不敢多想,我怕自己會瘋。

  如果慕輕此刻睜眼,一定能看懂司祁眼里的克制和放縱,讀懂他的心。

  可惜除了睡覺,她完全忘了睡在這里的目的。

  司祁也并不想讓她看到滿眼欲望的自己,他彎腰裹緊她身上被子,把人放到床上,轉身走進衛(wèi)生間。

  慕輕一早醒來,比平時都早。

  昨晚上沾了酒氣,睡得格外快,她根本沒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轉了個身,慕輕剛要坐起來就愣住了。

  狹小的地鋪不算寬敞,竟然容納了兩個人。

  慕輕看了眼還沒醒的司祁,還沒想好興師問罪,就看到了自己帶來的被子在床上,只有她人在地上。

  她沒想過自己睡覺不老實的可能,卻不得不承認,看起來更像是她自己從床上摔了下來。

  司祁的胳膊壓在被褥上,慕輕就躺著沒動,他本來睡得就少的可憐,好不容易睡著了,她沒敢吵醒。

  老實的不能再老實,慕輕這輩子都沒這么安分過,手機都沒敢找,只能盯著掛鐘看時間。

  司祁上一次被熱出汗還是掉進下水道,緊緊抱著受傷生病的孩子不敢松手,但那是清醒的情況下。

  在夢里被熱到掌心出汗,他身不由己的皺眉,想要醒過來,本能的伸手抓被子。

  絲綢的質(zhì)地滑過掌心,清軟冰涼。

  慕輕一瞬間偏頭。

  他抓在了她的睡衣上,撕扯、蹂躪,甚至還要得寸進尺的向下進犯。

  如果不是看到了他確實是無意識皺眉,慕輕可能會把床頭冰水,賞他一臉。

  但她沒有。

  有種不該有的心思作祟。

  慕輕幫著他,毫不費力的解開第一枚衣扣,轉身掀開了被子,壓住了他的手臂,閉眼裝睡。

  司祁徹底從夢中解脫,清醒了過來,看到面前場景,眼神里帶些茫然跟恐懼。

  平靜的眉眼,掩蓋不了內(nèi)心的燥亂。

  他昨晚明明把人抱到了床上,此刻人卻出現(xiàn)在了這里,他的懷里,還是……

  看著她藏在發(fā)下的鎖骨。

  司祁攥著被褥的手被,淡青血管清晰可見,他不確認自己做了什么,更不能保證自己能做出什么。

  畢竟是夜晚,是他睡著了的情況下。

  他用力抱住了她。

  指腹從鎖骨滑落到第二粒衣扣,想要確認什么,卻遲遲沒有動手,掌心落在了那柔軟的腰窩。

  司祁逃避的閉眼,不敵心里的魔鬼。

  “沒關系的,我總會娶你的?!?p>  他惡向膽邊生,完全忘掉了昨晚的心事,俯身咬吻她的耳垂,像咬住了軟糯的芋圓

  對不起。

  司祁在心底道歉,眼底卻被欲望填滿,絲毫沒有了溫和,緊緊貼住了她的脊背,貪婪的說:“如果你不會長大就好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p>  不長大就不需要愛情。

  他希望即便自己沒有愛,也可以霸占她一半的床,全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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