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給本宮嚴(yán)刑拷打(二更)
向海棠心里驟然一跳。
這怎么可能?
鮮花玫瑰餅是她親手做的,難道在送過來的途中被人動了手腳?
可是嫡福晉沒有理由要這樣做啊,即使她真的瞧不慣她要陷害她,也不可能拿整個雍親王府來開玩笑。
這鮮花玫瑰餅原本是為太子妃準(zhǔn)備的,毒害太子妃可是大罪。
雖然如今中毒的是昭月公主,但昭月公主是皇上的心頭肉,這罪名擔(dān)下來也不小,萬一昭月不幸死了,就更無可挽回了。
難道是有人想離間太子府和雍親王府,又或者更加歹毒,欲要在風(fēng)雨飄搖之際,再落井下石,順手置雍親王府于死地!
繡鴛一叫開,府里人全都慌張起來,有侍衛(wèi)立刻圍了過來,拔出腰刀,警惕的看著周圍。
烏拉那拉氏已驚恐萬狀,心亂如麻,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急呼一聲:“快,快將公主挪至正院!”
就在這時,繡鴛深吸了一口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往向海棠臉上一指。
“向格格,這鮮花玫瑰餅是你親自做的,你為何要毒害公主,到底是何居心?!”
烏拉那拉氏此刻恨不能立刻將繡鴛拉下,可繡鴛是她的人,毒是她下的,她這個做主子的也逃脫不了干系。
而且,她根本不知道繡鴛為何要這樣做。
難道她背叛了她?
繡鴛言之鑿鑿指向向海棠,向海棠渾身一個激靈,此刻,她終于知道為什么今兒看繡鴛怪怪的,因為她要陷害她。
可是為什么?
她為什么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情,而且還害了雍親王府,這是烏拉那拉氏絕不愿意看到的。
她與繡鴛無冤無仇,自問沒有得罪過她半分,而且前世和她也沒多少交集,也頂多只是她奉命過來送一些賞賜罷了,并沒有交惡。
太子妃本就從年憶君那里聽說過向海棠,心里早就對她有所不滿,如今又聽烏拉那拉氏貼身侍女指證她,她立刻就相信了。
這鮮花玫瑰餅原是為她準(zhǔn)備的,她要毒害的其實是她!
此刻,她也沒心情再想向海棠有沒有下毒的理由,她只是下意識的憎惡她。
頓時,怒喝一聲:“來人啦!將這個毒害公主的毒婦帶下去!”
向海棠這才領(lǐng)略到看似溫和的太子妃發(fā)狠的一面,臉色慘白如紙:“不,我沒有下毒!”
太子妃鐵青著臉色冷哼一聲:“有沒有下毒審過才知道,給本宮嚴(yán)刑拷打,本宮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
烏拉那拉氏突然想到四爺?shù)亩?,慘白著臉色道:“太子妃,這件事……”
她欲言又止,難道要告訴太子妃不是向海棠,而是她身邊的繡鴛下的毒?
這樣,太子妃一定會疑心繡鴛是受她指使的。
她不能因為想要幫爺保全向海棠而牽連到自己。
想到這里,她又將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忙著和眾人一起將昭月送回正院,這里正好交給太子妃處置。
即使四爺回來了,這件事也是太子妃辦的,她身為福晉,也不能違拗。
侍衛(wèi)聽了,立刻沖上前就要抓住向海棠,顧五搶在前頭沖了過來,擋在向海棠面前冷喝道:“誰敢?!”
眾侍衛(wèi)知道他是四爺?shù)馁N身侍衛(wèi),深得四爺重用,此刻他一擋,他們?nèi)w愣住了。
太子妃頓時怒火中燒,臉色由青轉(zhuǎn)黑,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維護(hù)毒殺公主之人!看來你和她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顧五立刻撲通跪倒在地:“卑職不敢,還請?zhí)渝麒b,向格格沒有毒害公主的理由,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p> 太子妃此刻腦子也清醒了一些,也知道顧五是四爺身邊的人,不可能要毒害她。
但此刻,她好不容易拿住了向海棠的把柄,想要讓她吃點苦頭,給年憶君出口惡氣。
而且,她素來瞧不得這樣妖精似的美人,就會在男人面前裝無辜扮可憐,她府里就有現(xiàn)成的一位,占盡了太子的寵愛。
最重要的是,萬一向海棠是老八他們安插在這里的奸細(xì)呢?她就有了毒害她的理由。
老四被她的色相所迷,肯定蒙在鼓里,她必須要審清了才能放心。
她冷笑一聲道:“有沒有隱情也得等本宮審過了才知道,難道你還敢違抗本宮的旨意不成?”
顧五道:“卑職不敢!”
“那就好!來人啦,帶下去!”
顧五還想再說什么,向海棠感激的沖著他搖了搖頭。
“且……且慢!”
正鬧得不可開交時,蘇培盛急慌慌趕了過來,跑的氣喘吁吁,滿頭是汗。
真是一日不在就生事,原本他今日是要留在府里的,可是十三爺病重,一時無藥可醫(yī),就連宮里派過去的太醫(yī)也束手無策。
他和狗兒急得沒法,兩個人親自去遠(yuǎn)在京城郊外的草廬去請賈神醫(yī)。
這賈神醫(yī)既是個神醫(yī)又是個道士,最愛云游四方,又脾氣古怪,很少有人能請得動他,所以他和狗兒才親自去了。
誰知竟撲了一個空,只留下一個道童看守,道童說,師父三日后才能回來,他們這才趕著回府。
太子妃一見是蘇培盛,臉色微微好了一丁點,但也沒好到哪里去:“怎么,蘇培盛,連你也要維護(hù)她?”
蘇培盛馬蹄袖一打,上前跪下:“奴才不敢,只是這件事發(fā)生的實在太過突然,也太奇怪了,若太子妃相信奴才,不如將向格格交給奴才,奴才一定給太子妃,給公主殿下一個交待?!?p> 他這樣一說,太子妃反倒不好再說什么了,再說就是擺明著不信任蘇培盛,不信任蘇培盛就是不信任老四。
可是……
她心里又有一點不甘,沉著眉頭想了想,權(quán)衡利弊之下,她還是點了點頭道:“那好,本宮就將她交給你,萬望你不要偏私才好。”
說到偏私兩字,她著意用力幾分。
“奴才必定不辜負(fù)太子妃所托?!?p> 說完,蘇培盛起身看了向海棠一眼,暗自嘆息一聲,道,“來人啦,將向格格帶下去!”
由蘇培盛派人來審,讓向海棠一顆原本恐慌的心慢慢安定下來。
……
正院。
烏拉那拉氏滿面焦慮的坐在那里,盯著太醫(yī)用銀針探向剛剛從昭月唇邊拭下的血跡。
偌大的屋子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銀針慢慢變了顏色,太醫(yī)神情一凜:“不好,是鶴頂紅!”
“什么?”烏拉那拉氏知道鶴頂紅劇毒無比,本就慘白的臉色此刻連一絲血色都沒有了,她滿臉驚懼道,“好好的怎么會有鶴頂紅?”
說完,她微不可察的看了繡鴛一眼,繡鴛渾身一抖,垂下頭死命咬著唇,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
可是,她所下之毒并非鶴頂紅,她也沒有那樣的膽量真的要毒死太子妃。
她只是想給太子妃和向海棠一個教訓(xùn)罷了,向海棠毒害太子妃的罪名一旦落實,哪怕四爺回來,也不可能保得住她。
烏拉那拉氏已經(jīng)不想再問下去,她萬料不到繡鴛會如此歹毒,一出手就是鶴頂紅,這是要置她,置整個雍親王府于死地?。?p> 這件事,只能暫時讓向海棠背鍋了,總好過牽連到自己。
她不敢也不能讓人看出她早已看破一切,只得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公主最后所食的好像是鮮花玫瑰餅,你看看那餅有沒有毒?”
太醫(yī)換了一根銀針探入帶回的餅內(nèi),銀針果然又變了顏色,烏拉那拉氏灰敗著臉色道:“果真是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此刻,她還不知道蘇培盛已經(jīng)趕回來,將向海棠帶了下去,她以為太子妃會速戰(zhàn)速決,直接定了向海棠的罪,她也只能順?biāo)浦哿恕?p> 她又抬起驚惶的眼睛,問太醫(yī)道,“昭月公主如何了?”
墨雪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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