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幫忙啊,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強(qiáng)無敵的存在!
要不然自己安安靜靜的當(dāng)個舔狗吧,感覺還不錯,畢竟是長輩的嘛,尊敬一點(diǎn)總沒有錯,沒錯,他就是那個講文明講禮貌的好孩子。
等會兒!
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剛才走之前好像聽到張鴉九說了一句話!
好像是……對了!
如果凌仙幫助他鑄造出一把超越歐冶子巔峰之作魚腸劍的一把武器,他的老命就屬于凌仙了!
想到這兒,凌仙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嚇得一旁的王玄策小心臟突突直跳,連連后退。
一邊后退一邊還露出了一副“我不認(rèn)識他”的表情。
凌仙見狀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徑直向城主府內(nèi)走去。
·············
長安
凌府
此時的凌府飛樓附近擠滿了人,恨不得連河面上都站滿人。
飛樓前的高臺上,站著一個身材中等,臉上帶疤的青年,青年面容英俊,臉上的傷疤非但沒有影響發(fā)怒他的顏值,反而增添了幾分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
然而此刻這位青年的表情卻充滿了無奈和尷尬,以及那么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恐。
這位青年正是不久前才來到凌府的藍(lán)陽。
他很幸運(yùn)的被李麗質(zhì)二人收留了,不過也淪為了二人的“玩物”。
像什么臟活累活都要他來干也就不說了,關(guān)鍵是像今天這種場合,換做以前自己都不會參加,更不要說此刻很有可能正在被范陽盧氏追捕的他了。
他心里那叫一個苦?。?p> 生活所迫,為了生計參加一個活動也就算了,但這活動也特么太坑爹了吧!
喝酒!
沒錯!
就是喝酒!
話說這凌氏酒坊開業(yè)對他來說也算是個喜事兒,畢竟他也是凌府一員。
凌府發(fā)展的越好,他也就越開心。
不過作為凌府的一份子,這凌府釀造的酒,他可是嘗過不知多少遍了。
雖然酒香醇厚,回味無窮,但每次喝不了多少就會醉倒。
練了幾天的酒量,但現(xiàn)在最多一斤就能不省人事。
然而今天的這個開張儀式更加坑爹!
這是個飲酒比賽!
他在李麗質(zhì)二人的“威逼利誘”下,作為凌府的擂主,需要面對來參加開張儀式所有人的挑戰(zhàn)。
如果有人能夠靠比賽站到最后,那么這個人可以免費(fèi)從凌氏酒坊領(lǐng)取十壇美酒。
不過參加比賽也是有條件的,條件就是每人需要買上個五壇酒才能進(jìn)去凌府參加儀式。
凌仙如果在這里,一定會給李麗質(zhì)一個大大的吻。
這尼瑪簡直就是商業(yè)天才!
跟這相比,自己當(dāng)初十二首詩當(dāng)街叫賣每首百金的主意簡直就是個弟弟!
畢竟他的詩只能賣一次,但這酒能不停的造?。?p> 而且凌仙的酒簡直能把人喝窮!
每壇十金,今天來的全都是有錢人!
一人五壇,再去掉那低到爆炸的成本,每人少說也能賺上個四十七八金!
但是這院子里可是站滿了有錢人吶!
算作一人四十七金,那這少說也有四百人的隊伍就能賺一萬八千八百金!
這么多錢在這貞觀初期,尤其是突厥進(jìn)犯后,簡直能夠買一下一個偏遠(yuǎn)的小城池!
更喪心病狂的是。
這兩個女的居然還設(shè)了什么賭局!
專門賭他藍(lán)陽能夠堅持幾個回合!
現(xiàn)在基本上所有人都在一壇上下了賭注,只有李麗質(zhì)二人在二壇上下了賭注。
他是該高興的感謝她們對自己的信任,還是該冷著臉吐槽她們一臉興奮的開設(shè)賭局呢?
還有。
除了李麗質(zhì)二人,其他人都是在一壇上下的注,這是對一個男人來說赤果果的侮辱!
說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
心念至此,藍(lán)陽也不管李麗質(zhì)二人有沒有宣布比賽開始,抱起身前的酒壇,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惹得臺下眾人一陣驚詫。
“我去,這是個狠人吶?!?p> “公主問一下,能不能取消下注?”
“是啊,怎么突然感覺賭錯了呢?”
“莫非這小子很耐喝?”
“你看他抱起酒壇咕嘟咕嘟喝的樣子,這肯定是個猛人吶?!?p> “我想問一下,我剛才把我的全部身家都放到賭注里,是不是賭錯了?”
“樓上的兄弟你一路走好?!?p> …………
臺上的藍(lán)陽努力奮斗著,不一會兒就將第一壇酒喝光了,難道這就是尊嚴(yán)的力量?
眾人談話間,藍(lán)陽又抱起了第二壇酒猛的灌了下去。
臺下的一個人指著臺上的藍(lán)陽驚恐的說道:“臥草!你們看,那小子又開始了!”
這句話的吸引力無疑是非常大的,眾人聞言,連忙停止了談?wù)?,重新向臺上看去。
只見藍(lán)陽又開始咕嘟咕嘟地喝起了酒,酒流到脖子里也不自知,想來已經(jīng)是醉了。
臺下的一個商人一個踉蹌。
“誰來扶我一下,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心碎的聲音?!?p> “兄弟,你怎么了?”
“我的錢全沒了?!?p> “大佬你好,大佬,再見!”
那人聞言,眼睛一黑,向地下栽去。
李麗質(zhì)和池夢溪見狀滿臉興奮的對著一旁早就準(zhǔn)備好的御醫(yī)揮了揮手。
惹得眾人嘴角一陣抽搐。
媽的,看來這兩個臭女人早就預(yù)料到了這種情況。
怎么越來越感覺上了賊船卻下不來了呢?
這兩個女的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公主侍女,沒想到這么壞。
此時,一個個子稍矮的商人舉起手弱弱的說道:“那個……公主,我們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李麗質(zhì)和池夢溪聞言,飛快地扭過頭,異口同聲地說道:“不能!”
“咚!”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好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兩女朝地下一看,正是剛才發(fā)言的那名商人倒在了地上。
兩女再次一臉興奮的對著身旁的另一個御醫(yī)說道:“快快把這個也抬進(jìn)去!”
一邊說一邊還指了指飛樓里邊的房間。
這下連御醫(yī)都看不下去了,嘴角連連抽搐。
“公主,你這么做是不是過分了點(diǎn)?如果把這些商賈給惹惱了,以后朝廷還怎么收稅?”
············
ps:我敢要票你們敢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