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長安你就告訴我鑄造神劍之法?。俊?p> 凌仙笑著點了點頭,得到回復的張鴉九哈哈大笑:“好好好!凌小子!只要你能助我鑄造神劍!莫說是兩輛馬車,縱然是百輛!我也做得!”
說著,著急的拍了拍屁股,對著凌仙急不可耐的說道:“小子,咱們啥時候開始?老頭子我已經(jīng)忍不住想看到你鑄劍的辦法了!”
也難怪張鴉九如此著急,對于他這種人來說,鑄劍就是他的命,什么事情都無法與之相比,為了能夠打造出一把絕世寶劍,他甘愿傾盡一切代價,甚至是生命。
凌仙內心自然是清楚這些,所以當下便拍板決定:“既然張前輩如此著急,那我們現(xiàn)在便開始吧?!?p> 說著,帶領眾人走到自己的房間后,只見數(shù)十棵砍倒的大樹整齊的排列在地上,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凌仙在來到鄙州城的第一天便做好了萬全準備,只不過沒想到中間長安羅老侯爺那里會出這么個岔子,只好將歸期提前。
說干就干!
凌仙主要負責木工,而張鴉九主要負責搬運,盡管年老,卻因為鑄劍這個行業(yè)的緣故,仍然有著用不完的力氣。
擁有魯班木匠手藝的凌仙做起這種技術活自然是得心應手,沒過多久,在二人的緊密配合下,兩副馬車的零件就擺了一地,令人眼花繚亂的手法惹得眾人一陣驚嘆。
在制作完材料后,便是安裝,凌仙對著身邊剩下的十九名臨時士兵招了招手,十多個人立馬會意,上前幫忙。
又是兩刻鐘過去,馬車組裝完畢,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兩輛嶄新的馬車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由于材料的緣故,馬車通體呈黑褐色,精細的打磨使得門前的雕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粗糙的車邊毫無貴氣,卻也并無寒酸,只是平添了幾分質樸。
馬車是做好了,但這馬可就難為住大家了。
哪來的馬呢?
要知道像馬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掌握在大戶手里,畢竟他們這些黎民百姓買了馬,既不能吃,也養(yǎng)不起,所以說在城內的商賈離開后,城里的馬就被盡數(shù)帶走了。
想想也是,如果城中有馬的話,當初突厥攻城時,百姓們完全可以騎馬逃脫,根本不會遭到無情肆意的殺戮。
凌仙費力的想著這個令人頭禿的問題,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王玄策的不對勁兒。
只見他一副猶豫的樣子,牙齒緊咬,一旁的王書琴還不停的拉著他的胳膊,似乎是在催促著什么,終于,王玄策長舒一口氣,不再猶豫,當即說道:“我與書琴來到鄙州城時所帶的有一匹馬,加上凌兄的那匹,正好足夠撐起這兩輛馬車?!?p> 凌仙眼睛一亮。
對啊!
他怎么沒想到?
王玄策這個敗家子可是花光了家里邊所有的積蓄才堪堪來到鄙州城,那口糧自然不是他們一路上背來的啊,肯定是有馬幫忙。
誒?
等會!
還是不太對!
一匹馬應該也不足以撐著這么多的東西和兩個人來到這里,畢竟不是所有的馬都跟他的汗血寶馬一樣強。
心念至此,凌仙對著王玄策呵呵直笑,那神情,仿佛是在說:小子,說不說,不說我可說了?
王玄策對著凌仙露出一副拜托了的表情,凌仙卻是毫不在乎,笑著說道:“恐怕一匹馬不是太夠吧?”
王書琴連連點頭:“是的呢!哥哥,咱們明明就是騎了兩匹馬!”
王玄策扭過頭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身后的王書琴,那表情要多懵逼有多懵逼。
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帶著哭腔,委屈的說道:“我們老王家最后的財產(chǎn)吶!書琴??!一匹還不夠,你說兩匹!你這一交出去,咱們老王家可真的就一點錢都沒有了??!”
王書琴一臉的不解:“什么嘛?咱們的馬用完又不是不能再用了,哥哥你會不會算數(shù)?”
王玄策一聽王書琴還敢還嘴,蹭的站起身,對著她的小腦袋瓜就是一個爆栗:“我看是你這個小妮子不會算數(shù)吧!”
說著,低下頭掰起了手指頭,邊掰邊說道:“你想,咱們這鄙州城離長安城有多遠?”
王書琴呆呆的回答道:“粗略估計有大概數(shù)百里,這跟馬有什么關系?”
王玄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平時讓你多讀書多看書你不同意,現(xiàn)在好了吧!不懂了吧!”
王書琴一臉的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小聲的嘟囔著:“本來就沒有什么關系嘛,兇人家做什么。”
王玄策忍不了了,邊拍著手邊說道:“現(xiàn)場一共有多少個人?張老,張姑娘,凌兄,瑞松叔,十九名兄弟,最后再加上你我一共有二十五人!這馬車做的這么大!所有人都坐的話,一輛馬車便要坐上十二三人!你覺得以咱們馬的品質能載著那么多人跑上百里!?等帶著這么多人到了長安,咱們的馬不說直接累死,也得累個半死!到時候咱可就真的傾家蕩產(chǎn)了!”
王書琴聞言直接愣在了原地,她可沒有考慮這么多,她只是想著最后要走了,她們到了長安還要仰仗凌仙的幫忙,就想最后給大家做一點事情,經(jīng)過自家哥哥的提醒這才明白過來,她們家除了這兩匹馬貌似真的就不剩一點財產(chǎn)了。
想到這兒,王書琴手足無措的摳起了手指,呆呆的望向了凌仙,卻看見凌仙呵呵直笑。
“凌兄你笑什么呢!我們家真沒錢了,這到了長安還得自己做生意維持生計,你這把最后兩匹馬弄走,我們怎么生活?”
凌仙滿不在乎,大手一揮,霸氣的說道:“放心吧,馬死了算到我的頭上!真累死了我一匹馬給你一百金!就是沒累死我也一匹給你五十金!多大點事兒嘛!”
先不說現(xiàn)在李麗質和池夢溪用他的辦法在長安圈了整整三十萬金,就單單是他原來賣詩賣酒的錢都還沒有花完,就算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李麗質她們花完了,大不了他再寫兩首詩賣出去不就又是兩百金?這錢還不是說來就來?他會在乎兩百金這點兒蠅頭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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