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殤頷首,示意她跟上,三人一行領著隨從去了宴席。
依然是男女分席而坐,中間隔了厚厚的紗簾,只能隱約的分辨出對面是坐了人的。
宴席上一派祥和,敬酒的敬酒,賀壽的賀壽,直到亥時宴席方散。
出來之后,白景天將沈易和陳年一打發(fā)之后,就來找了墨琉璃同行,墨殤很有眼力見的帶著墨青研先離開了。
留下二人在后面慢悠悠地并肩走著,路上遇到的人不少,二人也全不在意。
二人容貌本就極佳,穿的又是同款衣袍,站在一起便儼然讓人覺得是天作之合,二人一路走著,也沒有乘軟轎,一直走到了宮門口。
出了宮門便看到墨殤坐在馬上,旁邊停了一輛馬車,顯然是墨青研在里面,白日的兩輛馬車被墨琉珠先回府用了一輛,如今便只有這一輛了。
見墨琉璃和白景天出來,墨殤問道,“二妹妹是和五妹一起乘馬車還是讓妹夫送你?”
沒等墨琉璃開口,白景天就回了話,“大舅兄先行一步吧,我會把琉璃送回去的?!?p> 墨殤打馬離開,身后跟著墨青研乘坐的馬車。
白景天牽著墨琉璃走向了自己的馬,利落的翻身上馬,伸出一只手遞給墨琉璃,示意她共乘一騎。
握住白景天遞來的手,下一瞬便被一股大力帶到了馬背上,整個人被白景天攏進了懷里。
秋天的夜還是很涼的,白景天解了身上的披風將墨琉璃整個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二人慢悠悠地打馬前行著,墨琉璃突然問道,“不是說平南王今日會在宴會上逼宮嗎?”
白景天不以為然地隨口答道,“我派人把他軍隊里的將軍和副將都殺了,剩下的小卒跑的跑,散的散,哪還有用來逼宮的軍隊?!?p> 墨琉璃又將腦袋往白景天懷里縮了縮,仰著臉看向白景天問道,“那他能甘心就這樣回封地?怎么可能?!?p> “是不可能,他不可能回去了?!卑拙疤炻曇粑?。
“嗯?”墨琉璃疑問的問道。
“上次容七不是去了他的封地嗎,把他在山上屯的那幾十萬大軍給端了,平南王世子也被容七和封安殺了,你說他還有回去的必要嗎?”
“那今天——”墨琉璃突然睜大了眼睛,道,“他還不知道這些消息!不然就不會到現(xiàn)在還待在京城。”
“容七讓人在路上攔截了消息,想必他如今還想著回封地東山再起呢。”
“那你是不準備讓他回去了?”
“嗯,今晚就是他的死期?!卑拙疤焯置嗣鹆У哪?,指間傳來的一股涼意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將裹在墨琉璃身上的披風又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雙眼睛。
白景天將墨琉璃送回府后便直接去了暗閣,到了暗閣發(fā)現(xiàn)容七已經(jīng)走了,便直接回了白府。
*
太后壽宴當晚,容七帶著凌顯在路上攔截從平南王封地過來的情報,這次不是只要將送信之人擊殺就行,而是要搶了那人手里的信件,再將那人砍得只剩一口氣,然后將只剩一口氣的人安全的護送到平南王面前,才算是完美的完成此次任務。
冷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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