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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傻瓜世子的未婚妻

郁悶

穿成了傻瓜世子的未婚妻 何所樂 2116 2020-11-16 20:32:31

  沈清焰倒是沒有當(dāng)天就把青月留在鐘羽那,而是打算等到過完年再把青月送過去。

  兩個人在鋪子里坐了一會,沈清焰就帶著青月回家了。

  回家路上,雪花又開始飄起來了,青月掀開簾子看雪。

  看著青月的笑臉,沈清焰忽然想起了四喜。

  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四喜最近過得如何。

  自打天開始冷,沈清焰就讓人買了棉衣棉被給四喜送過去,可是風(fēng)眠卻沒有在破廟找到四喜。

  后來沈清焰差風(fēng)眠又去了幾次,都沒有見到人,破廟里面也沒有住人的跡象,風(fēng)眠就只好放棄了。

  想來,應(yīng)該是那日和四喜在一起的男子把四喜帶走了,畢竟,大冷天的,小孩自己一個人住著怕是熬不過去。

  此時,被沈清焰擔(dān)憂著的四喜在冷風(fēng)里瑟瑟發(fā)抖。

  當(dāng)然了,這并不是四喜沒有錢買棉衣棉被,而是因為他的被子被人搶走了。

  四喜待著的地方是一個小四合院,院子不大,只有一間正廳,兩件臥房,然后就是一間廚房,一間雜物房。

  院子雖小,卻是收拾得干干凈凈的,絕不是四面漏風(fēng)的破廟可以比的。

  四喜穿著單衣,扎著馬步站在院內(nèi),滿臉哀怨的看向裹著棉被,搭著木柴在一邊烤火的男子。

  關(guān)鍵是那男子若是只單單在烤火也就罷了,可那火上還架著一只抹著蜂蜜的野雞。

  這讓早晨只吃了五個包子,兩碗稀粥的四喜口水狂流。

  什么叫折磨,這就叫折磨!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雪花糊了四喜一臉,四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點冷也冷算冷嗎?嗯?堂堂一個大男人,怎么能怕冷呢?!”

  墻角那個蹲在火堆旁邊,戴著面具的男子見狀說道,說完了,又將身上的被子裹緊了一些。

  四喜的眼神更加哀怨了。

  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自然就是霍晏安。

  將放在火堆上的烤雞轉(zhuǎn)了兩圈,霍晏安的心情越發(fā)的糟糕。

  這一切,當(dāng)然要從霍晏安找人去調(diào)查沈清焰開始。

  要知道,霍晏安被賜婚的事情人盡皆知,霍晏安的手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霍晏安要調(diào)查的人是沈清焰,手下的人稍微一想,就知道原因了。

  這不就是想知道知道自己未來的娘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所以,那些人去調(diào)查的時候,自然是格外用心,調(diào)查的細(xì)致無比。

  從沈清焰出的那一刻開始,發(fā)生在沈清焰身上所有的事情都一一上報給了霍晏安。

  當(dāng)然了,沈清焰剛來沒有幾天,那些人調(diào)查到的東西,自然都是發(fā)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

  所以,當(dāng)霍晏安看到調(diào)查后的結(jié)果之后,心情可想而知。

  原以為自己的未來娘子會是一個善良可親,貌美如花的女嬌娘,誰知道會是一個驕縱任性,肆意妄為,除了一張臉外,一無是處的一個小姑娘。

  霍晏安的心情可想而知。

  對霍晏安來說,他心情不好,當(dāng)然不可能憋著,自然要找途徑發(fā)泄。

  但是要是找手下的人,那意圖也太明顯了,所以思來想去,霍晏安只能來折磨自己的小徒弟。

  “行了,結(jié)束了,過來吃飯。”

  又將烤雞在火堆上面轉(zhuǎn)了兩圈,霍晏安招呼著四喜過來。

  “好耶!”

  聞言,四喜立刻跑到了火堆旁邊,手就朝著已經(jīng)烤好的雞伸了過去。

  他是吃過苦的孩子,自然不可能因為霍晏安讓他穿著單衣扎馬步就埋怨起來。

  雖然他也知道他這師父最近心情不好,很有點在遷怒的意思,可是說到底,讓他練功也是為他好。

  再說了,他也不是怕冷,以前窮的時候,一整個冬天都穿著單衣也沒什么。

  他主要是饞的慌。

  肉的香味夾雜著蜂蜜的甜味一陣陣地往他鼻子里面鉆,勾得他肚子里面的饞蟲不停冒頭出來。

  要不是還有師父在一旁看著,四喜覺得自己都能把那雞生吃了不成。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將身上的被子給四喜裹上,霍晏安看到四喜吃的滿嘴是油,無奈地說道。

  這要是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是他虧待了自己的小徒弟。

  就瞅瞅這樣子,活像是半個月沒吃飯了一樣。

  天知道今天早上那五個大包子去了哪里了!

  這邊,四喜吃得很是開心,霍晏安卻是沒有什么胃口。

  “唉!你說,在你面前那么善良的人,怎么在自己家里就那么任性,那么招人厭呢?!”

  拿根木棍戳著火堆,霍晏安嘆息道。

  也不知道是在為自己嘆息,還是在為誰。

  翻了個白眼,四喜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家的師父,可是吃人嘴短,他手里的烤雞還是人家烤的呢。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等娶回家了不就知道了嗎?反正你是個傻子,她又不可能對著傻子演戲,到時候你和她朝夕相處,不就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嗎?”

  咬了一口雞腿,四喜想起沈清焰那日和自己說話的狀態(tài),又道:“反正我覺得她是個好人,她要是真的有那么不堪,那天沒必要對我說那么多話?!?p>  “她不過就是給了你一點吃的,你就開始為她說好話啦?你可知道,她家妹妹在家里可是連飯都吃不上?”

  從四喜手里揪下一小塊雞肉嚼著,霍晏安說道。

  “切!”

  白了霍晏安一眼,四喜抱著烤雞向后退了幾步。

  “她對她妹妹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她幫過我,不但給了我吃的,還給了我錢!她哪怕不是個好人,可是她對我好,那我就不能不認(rèn)這份好!”

  其實,四喜也不能確認(rèn)沈清焰到底是不是個好人。

  可是,他心里清楚的很,他能和沈清焰遇到,那就是個意外,他也沒有什么值得圖謀的。

  沈清焰幫了他,那他就得記著這份好,日后就要報答沈清焰。

  至于對別人如何,那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就算沈清焰對別人不好,那也不能抹煞了沈清焰幫過他這個事實。

  “你倒是門清!”

  拍了把四喜的腦袋,霍晏安郁悶不起來了。

  他也知道這個道理,就是他之前將未來娘子想象的太美好了,以至于一看到查到的東西,心里就不舒服了。

  說起來,這些東西都是旁人說的,少不得會添油加醋,也未必是事實。

  真想知道那姑娘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就如四喜說所的,自己親自看一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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