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按了按太陽穴,嘴邊扯出一絲笑容,“居然這么有趣,他們又開始了嗎?”
白歌打開通訊器,里面顯示的赫然是那段錄像,他看到卡車剛出事時,旁邊有人做了個尋尋常的動作。不過在白歌眼中,卻一點(diǎn)都不尋常,因?yàn)槟莻€人的動作,導(dǎo)致了這場悲劇的發(fā)生。
“應(yīng)該就是他了?!卑赘栲溃稚线€在通訊器上打翻找著什么東西。
小張給已經(jīng)升遷的大偉隊長打了個電話,“隊長,那個白先生,他自己一個人靠譜嗎?”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聲音,“哪個白先生,哦,是他呀?!?p> “無論如何,你都要相信他,他和我們不一樣??吹降臇|西多少也就不一樣。”說到這里,那邊不禁頓了一下,“什么,白先生一個人去處理這件事?”
小張急忙接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p> 那邊有點(diǎn)著急,忙說道,“不是這個意思,那個案件是什么情況,白先生居然一個人去調(diào)查?!?p> 小張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那邊的大偉隊長思索了一會,喃喃道,“的確不難,那么……”大偉似乎記起什么來,“這是他自己說的一個人來嗎?”
小張不敢說謊,連忙承認(rèn),“是?!?p> 大偉哈哈大笑,“你走大運(yùn)了,白先生沒有收你任何報酬,也不是你開的口。說明白先生對你那個案件有很大的興趣。”
大偉頓了頓,“這個案件你不要去管,只管交給白先生去干就行了。不得不說,你這小子,走了好運(yùn)啊?!?p> 白歌伸手招了輛出租車,準(zhǔn)備回到家里,做下一步打算。
白歌用鑰匙打開房門,看著沒有變化的客廳。白歌不禁微笑,琴這家伙,終于沒抄家了。
可是當(dāng)他打開臥室門的時候,卻傻眼了。
被子掀翻在地板上,枕頭不知道飛到哪個角落里去了。看著睡夢中還在與床單較勁的琴,白歌不禁臉色一黑,手捂住了臉。
…………
看著沙發(fā)上低著頭好像無辜樣的琴,白歌不禁被逗笑了起來。
“叫了你幾次改正,怎么還沒改呢?”白歌說道,“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啊,‘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對吧?!?p> 琴一聽,頭埋的更低了,兩只小手也不處安放,“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嗎,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呀?!?p> 看著還在嘀嘀咕咕的琴,白歌不免被氣笑了,“好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下一次還有,你看著辦吧。”
“大白萬歲!”琴一改原來的失落無辜樣,只見到她揮舞著小拳頭便停在了半空中。
“不過,還是有懲罰的。”白歌話鋒一轉(zhuǎn),看著琴瞬間拉了下來的臉,白歌心中突然就明媚了起來。
“那就是,今天不許睡床上?!卑赘韫首鲊?yán)肅的樣子,哼道。
“是,大白白?!鼻僖宦牼椭罌]事了。于是一改剛才的沮喪,臉上明媚了起來。
“反正今天也睡夠了,明天等白出去后,繼續(xù)去床上睡,早點(diǎn)醒來就行了,絕不留下一點(diǎn)痕跡?!鼻倜雷套痰南胫?,突然被白歌打斷了。
“還不回你的瓷瓶里去?!卑赘枘牟恢浪谙胧裁?,于是出口警告,“如果我看到一點(diǎn)痕跡,有你好看的。”
“放心,肯定不會就下痕跡的?!鼻倬瓦@樣想著,進(jìn)入了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