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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國運

第三十七 韓王伏低做小,秦韓連橫以攻魏

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國運 伶仃不見雪 2388 2020-11-29 16:01:22

  韓陪都鄭城迎來了一個不太友好的人物。

  可是明知道不友好,甚至是帶著敵意而來的,韓桓惠王依舊得賠著笑臉,生怕來者有甚么不如意。

  正如蒙驁猜測的那樣,韓桓惠王懼怕秦之兵鋒,拋棄韓都新鄭,被迫移駕陪都鄭城。

  桓臺到了新鄭就被韓卒迎了過去,又跌跌撞撞的坐了小半天的馬車才從新鄭移到了陪都鄭城。

  韓桓惠王正滿臉笑意的看著剛?cè)氲畹幕概_,生怕哪個呼吸不對,讓秦國找到借口。

  桓臺也沒甚么跋扈,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禮,恭敬道:“外臣桓臺見過大王?!?p>  不論桓臺是為了甚么而來,最起碼面子給足,就讓韓桓惠王心里的石頭放下了一些,趕忙笑著說道:

  “桓使臣倒是客氣了!”

  又沖下人吩咐道:

  “莫不是瞎了眼了?!還不趕緊給桓使臣賜座?”

  下方侍衛(wèi)婢女趕忙行動起來,座位案幾,酒菜佳肴,甚么能上的東西都擺在了桓臺面前。

  桓臺也不客氣,就這么席地而坐,沖上方拱了拱手,道:“外臣謝大王賞?!?p>  韓桓惠王依舊是笑呵呵的,滿臉都是諂媚的道:“不知桓使臣來鄭城是來議和的?還是?”

  若是前者他韓桓惠王自然愿意談上一陣子,若是后者……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再得罪一點,把桓臺殺了又有如何?

  桓臺看著上方笑的格外惡心的韓桓惠王,心中也是有了數(shù),知道這位的分寸在何處。

  見韓桓惠王問話,桓臺也沒站起來回話,只是直起了身子,道:

  “我王聽聞趙瓊豎子言各國有意聯(lián)合伐秦,原只是想攻趙一國,伐周一地。可不曾想我家公子政言,何不親自問問可有此事?

  我王又格外寵愛公子政,因而才讓我等前來韓都問問,可是有此事?”

  韓桓惠王心中暗罵一聲,借口哪里有這樣找的?

  可現(xiàn)在秦國勢大,秦國兵鋒距他的腦袋也不過就一個韓都新鄭的問題,勿論這借口有多不可信,他依舊得笑著應(yīng)下來。

  “還是貴國公子懂孤。孤哪里會有伐秦的心思?桓使臣莫不是忘了孤剛繼位的時候,還派人去貴國修些許水利呢!”

  韓桓惠王臉上扯出了笑容,將手中青銅盞舉了起來,

  “來,桓使臣,孤敬汝與貴國一杯!”

  桓臺原不待理韓桓惠王,只是他又帶了大秦,終究還是應(yīng)了下來,舉杯喝了一盞。

  韓桓惠王見桓臺給了面子,就知道這次議和大抵是沒了問題,現(xiàn)在就是要看秦國給的條件了。

  只要不是要他的腦袋,割地賠款甚么的,又能如何?

  “現(xiàn)在桓使臣也見到了,我韓國也沒甚么伐秦的心思,那兵馬……汝看,甚么時候能退過去?

  當(dāng)然,這一路行軍的費用,我韓國全全擔(dān)了,定然不會讓貴國吃虧的!”

  韓桓惠王說罷又舉了酒盞,想把桓臺灌醉些,那樣才好談一些。不然真被獅子大開口要了幾座城池,面上也是不好看的。

  桓臺卻沒有隨韓桓惠王的意,也沒去舉眼前的酒盞,只是正色道:“外臣來了此處自然感覺到了大王無伐我大秦的心思。

  不過,魏國卻是有的,因此外臣來此地,除了有看看大王的心思外……”

  韓桓惠王多少也是知道一些東西,魏公子無忌領(lǐng)十萬精銳犯秦疆,國內(nèi)空虛無比,甚至魏都大梁就這么明晃晃的暴露在秦卒面前……?!

  等等,魏都大梁?!

  韓桓惠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著底下一臉正氣的桓臺,一瞬間就明了了他沒說完的話是甚么了。

  除了看看韓還有反抗的能力外,就是想借道攻魏了!

  桓臺自然看清了韓桓惠王臉上的變化,微微垂下來的臉上也掛上了一抹笑意:

  “大王看樣子是知道外臣要說些甚么了,那外臣也就不再點明,只是這么問著,問大王可否愿意呢?”

  韓桓惠王還能說甚么?只得裝了憨傻,想借著醉酒的名頭避讓過去。

  畢竟,現(xiàn)在秦趙二國戰(zhàn)事不明,又聽說各國大都聯(lián)合起來,大抵組了三四十萬的兵馬共同伐秦。

  他韓國現(xiàn)在借道給大秦,若是秦輸了,那第一個倒霉可就是韓國啊!

  他韓桓惠王雖是膽小怕事的,還有些鼠目寸光,但這等事情多少也是能看清楚的,哪里敢應(yīng),哪里敢說話?

  桓臺自然知道韓桓惠王心里的顧忌,不過卻是在心中冷笑,冷笑這偌大的朝堂竟然沒有人跳出來提那唇亡齒寒的先例,竟然只是想讓韓桓惠王一個人裝傻裝過去。

  如此懦弱且不明事理,怎的不會衰敗,甚至亡國呢?

  不過這樣的想法桓臺在心里吐槽一番便罷了,終究是不能拿達(dá)摩明面上說的。

  畢竟頂上的那個名義上還是跟嬴子楚平起平坐的,他桓臺可以輕視韓桓惠王這個人,但不能不給他這個身份的面子。

  “大王若是沒聽清,外臣自然不會介意再講一遍……”

  桓臺抬起了頭,臉上若有若無的扯出了一抹笑容,

  “魏國膽大,伐秦之心竟一日未絕。今大秦兵鋒將至,想借韓地行個方便?!?p>  “至于借不借,那自然是大王的意思,外臣并上整個大秦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不過這兵鋒終究是要落個地方,若是道沒借好,這兵鋒沒走掉,要是發(fā)生了甚么,那就不是外臣能說準(zhǔn)的了?!?p>  韓桓惠王哪里聽不明白桓臺話里的威脅?

  自然知道這問題他是避不過去,現(xiàn)在必將老老實實的回答,不然他韓桓惠王的頭顱說不準(zhǔn)哪日就沒了!

  桓臺又是個甚么東西?他就算是被泄憤就在這里,煮了,剔了,炮烙了,那又能怎樣?能與他韓桓惠王相提并論嗎?!

  至于日后大秦輸了,魏國如何找他韓國算賬,那也是以后的事。

  他現(xiàn)在要是不答應(yīng),恐怕明日就得沒了腦袋!

  這群朝臣,和這鄭城里面的宗室,可不介意用個老者的頭顱換來所謂的“和平”呢!

  “大王也不必苦惱?!?p>  桓臺見韓桓惠王臉上有些猙獰,就知道此事大抵十拿九穩(wěn)了,

  “借道自然會有借道的費用。今日大王若是點頭,外臣雖不得做主將成皋,鞏等城池還與貴國,但是大梁(魏都)這種無主的地方,還是能有許諾的!”

  韓桓惠王原就是沒打算將丟的城池要回來,畢竟多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說出來也容易激怒秦國。

  現(xiàn)在既然能撈回來一個都城,那又有甚么不樂意呢?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只要我大韓保住了,其他國家就算沒了那又有甚么不可呢!

  “貴國的盛情孤自然是難承的。不過終究是貴國的友好,那孤自然是厚著臉面應(yīng)下了。至于借道的事情?孤與秦王大抵是手足兄弟一般親切,哪里會不同意?!”

  韓桓惠王說罷便又舉起了酒盞,這次桓臺沒有甩他的面子,樂呵呵的應(yīng)了下來。

  “外臣倒是糊涂,竟然懷疑手足之國。該罰,該罰,外臣賠罪先飲三杯,大王,請!”

  一瞬間殿內(nèi)就歡快了起來,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至于魏國?

  不過一個不知好歹的國家,又干這些人甚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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