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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國運

第四十二章 魏王慘死都城之上,廉頗已知秦太子入關(guān)

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國運 伶仃不見雪 2479 2020-12-04 17:51:43

  “咚——咚——”

  一陣又一陣的戰(zhàn)鼓聲響起,在這片空曠的地方回蕩。

  “嗚——”

  一股悠長的號角吹起,伴著那鼓聲倒是有些許悲壯。

  王龁看著城墻上擂鼓的魏安釐王。

  一身縞素,配著滿頭散著的白發(fā),為這份悲壯再次填了幾分。

  “呵!取本將弓來?!?p>  王龁輕笑了一聲,從副官手中接下了遞過來的長弓。

  搭弓射箭,一氣呵成,無甚么旁的動作,只聽得王龁大喝一聲:“中!”

  就見得那箭矢飛了出去,一下把魏安釐王正在敲的戰(zhàn)鼓打了個粉碎。

  “取箭!”

  “諾!”

  只是再搭弓的時候,王龁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魏安釐王卻沒了興趣。

  索性將手中弓箭一扔,吩咐道:“傳將令,弓弩手準備,射!”

  “傳將令!弓弩手準備,射!”

  “傳將令……”

  一道又一道的呼喊伴著旗子的擺動傳了下去,底下近二十萬的兵卒都活動了起來,密密麻麻的,如同烏云過境一般,狠狠的向大梁城內(nèi)壓了過去。

  魏安釐王早就被嚇破了膽子,一個人呆呆的癱坐在地上,手中還拿著鼓錘,似乎在虛敲著甚么似的。

  不過王龁哪里會管上頭的人物會怎么樣?將令傳下,只有執(zhí)行這一條路可以走。

  “中——!”

  無數(shù)道弓弩弦震動的聲音,伴著無數(shù)支弩箭飛向了大梁城內(nèi),將那所謂的守卒們的膽子都要嚇破,四下逃命去了。

  “等等!等等!孤愿降,孤愿降啊!”

  似乎是弓弦震動將魏安釐王驚醒,他猶如瘋了一般看著如雨一般落下的箭陣,凄慘的喊道,凄慘的被活活定死在大梁城城墻上。

  “中——!”

  又是一陣箭雨落下,再看這大梁城墻上可還有活人?

  “傳將令,攻城!首入城者,功勛九轉(zhuǎn),再添左庶長一職!”

  “傳將令……”

  王龁看著那群毫無斗志的魏卒,就知道今日大梁必將拿下。

  既然如此,他也沒在這晃悠的必要,慢悠悠的回了營帳,去考慮如何攻趙的問題去了。

  至于此處,有蒙驁呂不韋二人轉(zhuǎn)在,也不會出甚么意外的。

  與魏都大梁不同的是,函谷關(guān)前確實格外的平靜,平靜的感受不到聯(lián)軍駐扎的二十余萬兵馬。

  麃公看著自打來了就沒了動作的聯(lián)軍,心里并不能拿定甚么主意。

  畢竟,他與信陵君廉頗二人能力還是不能相提并論,到底是弱上幾分。

  不過,就算是弱了一頭,這函谷該怎么守自然是怎么守,占著地利人和的他,真不覺得這函谷還能怎么破。

  嬴政來到函谷的事情已經(jīng)在函谷關(guān)內(nèi)傳了個遍。

  麃公雖然不同意嬴政去城上擊鼓助威,但是并不妨礙他傳播嬴政來函谷的事情。

  畢竟,一個王室子弟,未來秦王都在此處坐鎮(zhèn),那么他們這群沒得身份的秦卒哪里還有不拼命的理由。

  “先生,朕請先生再考慮一下,朕向先生保證,絕不會有意外發(fā)生?!?p>  麃公不知道是甚么東西在背后教唆著嬴政,非得去關(guān)上給秦卒擊鼓助威,但是并不妨礙他不同意嬴政的請求。

  畢竟,這是未來大秦的王,是上天選中,并明示給所有人的秦天子??!

  “公子,此事還請明日再說,臣這還有些許事情,先行告退了?!?p>  麃公也不好明面上拒絕,畢竟嬴政是帶著王命過來的,只得打了個哈哈就搪塞過去,順著理由就溜走了。

  要知道,嬴政可是華陽太后最寵愛的一個,莫說嬴子楚只是口頭下令,就算是嬴子楚親自過來說,他麃公也不敢放嬴政上去。

  一是怕華陽太后發(fā)怒,雖不會有太大的懲處,但多少也是不好過的;二是之前說的,嬴政乃上天明示興大秦霸業(yè)的人物,若是真出了甚么好歹,他麃公就是第一個出來背鍋的。

  這等出力不討好的活,還是交給旁人頭疼去吧。他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陳軒看著吃癟的嬴政,在天上笑的直打滾。

  嬴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是汝個沒好心的東西,要不然朕會來這求麃將軍?”

  陳軒自然不笑了,正色道:“怎的冤枉吾?若不是汝這小子有這個心思,吾能勸的動?”

  嬴政哼了一聲,也不再理陳軒,自個悶著氣回了房,看著那泰阿劍,考慮怎么才能溜上關(guān)墻上。

  陳軒看了一陣子,見嬴政真的沒理他,輕笑一聲就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城外那堆聯(lián)軍營帳上,準確的說是營帳上趴著的彪。

  那頭彪自打來的時候就一直沖著函谷關(guān)吼著,若不是離不開那軍陣,說不準就過來撓抓倆下了。

  那軍陣也是連綿不絕的,黑壓壓的撲了一片。陳軒雖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馬,但看樣子也知道定要比函谷關(guān)里面的守衛(wèi)多上不少。

  “如此那便攻過來的,吾可等的好生著急呢!”

  陳軒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四下看了兩眼,就盤在了空中,沖著營帳的方向,睡了起來。

  聯(lián)軍營帳正中,信陵君與廉頗二人也是一并看著眼前的堪輿圖,那圖上繪制的就是現(xiàn)在的函谷。

  “君上準備如何?是待攻城的器械來了,還是直接用人堆上去?”廉頗看了許久,方才問道。

  信陵君輕笑一聲,反問道:“孤就算是有拿人堆的打算,那群廢物會同意嗎?”

  廉頗冷笑一聲,也就不在糾結(jié),畢竟,這問題的答案不說也是知道的。

  “那君上可能保證器械來了,一定拿的下函谷?若是不能,就早早的領(lǐng)兵退去,君上不顧活,某可不能不顧。”

  廉頗的話語充滿著譏諷,他與信陵君私交極好是一回事,現(xiàn)在國事又是一回事。

  私交與國事這是兩種事情,既然信陵君前陣子說出那樣的話語,且這是行軍途中,自然要用對待國事的態(tài)度。

  信陵君似乎是沒聽出廉頗口中的譏諷,呆呆的看了兩眼堪輿圖,方才說道:

  “老將軍,汝說,若是秦太子于函谷關(guān)上擊鼓助威的時候被老將軍射死了,函谷拿下的幾率會添上幾分呢?”

  廉頗眼睛亮了起來,既然信陵君這么問,那必然是知道些什么。

  “若是秦太子真的登城擊鼓,某必可一箭將其射落關(guān)墻。再讓士兵大喊‘秦太子被廉頗一箭射死了!’則秦士氣減半,拿下函谷關(guān)也不過是時間問題?!?p>  信陵君再問:“若是秦卒士氣并未減弱,反而再升,成了哀兵,那時又待如何?”

  “某雖在外征戰(zhàn),但也曉得當今秦太子是留邯鄲質(zhì)子嬴異人的崽子。那崽子才回秦國不到兩年,如何在軍中有多少威望?

  此等不可能的事情,君上不必多做考慮。君上只需將君上打聽到的一切,說與某聽,則君上入咸陽的日子,也不會太久?!?p>  廉頗擺了擺手,絲毫沒有去考慮信陵君說的哀兵。

  哀兵必勝是真的,但哀兵又有多少呢?哪次哀兵出現(xiàn)不是威望極高的人物沒了,或者是落入死地才會出現(xiàn)。

  現(xiàn)在他們聯(lián)軍不過就是要破函谷關(guān)罷了,又不是如同武安君白起一般坑殺俘虜。

  那群秦卒既沒落入絕境,秦太子又沒如此威望,那為何要考慮所謂的哀兵呢?

  至于函谷關(guān)守將麃公,廉頗還真未放在眼里,自打白起沒了以后,他廉頗還沒慫過誰!

  營帳中的燈火又搖曳了幾分,帶著廉頗與信陵君交談的聲音也小了下來,似乎在商量著甚么機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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