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開竅了?
陳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以前就算是白衡軍對白溫染很疼愛,但是她只要是犯錯了,白衡軍也會嚴(yán)厲的進行的教訓(xùn)。
可為什么,她感覺從上次那小賤人回來之后,他就有些變了呢?
這讓本來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和白衡軍講話的陳如,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憤怒的質(zhì)問出聲:“衡軍,我知道你偏愛溫染,但是,溫染她現(xiàn)在是在侮辱軟軟??!軟軟只是好學(xué),她向老師請教一下學(xué)習(xí),就要被人這么的潑臟水嗎?”
白衡軍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臉色也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怎么?溫染說的有哪里不對?向一個老師請教問題,需要請教到天都黑了,還不記得要回家?她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是個女孩子,要多注意一些,現(xiàn)在又再哪里哭什么委屈?”
剛踏進屋門的白溫染,以及還沒來得及及踏進來,在后面等著白溫煊,聽到這話后,都有些詫異的看著白衡軍。
這白老頭的態(tài)度的確是有些不太尋常。
明明她在外的人設(shè)就是一個溫和,善良的大家閨秀。
但是,對于她在公交上揍人,和人約架,白老頭像是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般!
甚至,還覺得她那些行為太過斯文了。
現(xiàn)在,在白軟軟添油加醋的告訴了他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事情后,他竟然還選擇這么堅定的相信她?
這和她一開始到來時的情形可真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很呢?
還真的是挺耐人尋味的。
夜泉肆拿著雨傘從外面進入教室時,看著沒有一個人的空蕩蕩的教室,嘴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良久像是自嘲般輕呵一聲,隨手把雨傘扔在了白溫染的座位上,轉(zhuǎn)身離開。
司機老王看著雨幕中雙手插著兜,一臉的暴戾和濃濃的煩躁縈繞的夜泉肆,渾身一個激靈。
難道是小少爺送傘沒有成功?
想到剛剛看到一對長相俊美的小情侶,又看了看此時除了小少爺,空無一人的街道。
老王突然間明白了什么!
有些震驚的睜大了眼目,有些不敢相信般看著踏雨而來的小少爺。
難道,難道,他家的小少爺終于開竅了?
哎呀,他要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夫人。
保準(zhǔn)她會開心!
只是,老王還沒有拿出手機,他口中的小少爺已經(jīng)坐進了車?yán)铩?p> 頓時,整個車廂中縈繞著濃濃的暴戾和讓人壓抑的危險氣息。
老王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但是,為了驗證他的猜想,還是冒著危險出聲道:“小少爺,你要找的是不是一個氣質(zhì)清冷,長相明艷的女孩?”
感覺到車廂了壓抑的氣氛稍稍的緩解了一些,老王眼里一亮。
“剛剛那個女孩啊,長得真的漂亮極了,老王我除了夫人之外,還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小姑娘呢?小少爺,你不知道,剛剛我看到她和哪個精致的男孩一起出來時,還在感嘆這對小情侶顏值真高呢!”
話音落下,感受到車廂里不再是暴躁,而是讓人感覺到像是身處極地般的寒冷時,老王知道他是一時興奮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于是,也不敢再吭聲,乖巧的開車,往著暗夜公館行駛?cè)ァ?p> 只是,內(nèi)心的歡喜卻是再次的溢了出來。
小少爺終于肯接近女的了。
還會主動的給人家送傘,這件事,一定要告訴夫人才行!
白家
白溫染和白溫煊進屋后,白衡軍原本云淡風(fēng)輕的看了兩人一眼。
看到兩人想要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下,才開了口。
“我讓你們坐了嗎?既然都不認這個家?那還來這里干什么?”
白溫染淡定的看了他一眼,拉著白溫煊就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那是你自己理解的,不要往我們身上蓋”
白衡軍氣憤的拿起桌上的茶杯蓋就朝她扔了過去。
看到杯子來襲,白溫染迅速的拉著白溫煊起身,杯子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
只是,距離比較遠一些,杯子的碎片對他們沒有造成影響。
白溫染淡淡的挑了下眉。
“白老頭,你這是準(zhǔn)備要謀殺親閨女?”
白衡軍淡淡的輕哼一聲。
“謀殺,那不正好如了你的意?”
這話,倒是讓白溫染眼里閃過了一絲的幽暗。
這白老頭,似乎知道些什么?
正想要說什么,卻被一臉激動的白溫煊個拉到了身后。
“我不準(zhǔn)你殺害姐姐”
白衡軍看著滿臉狠厲,只要他敢動白溫染一根手指頭,就要和他拼命的白溫煊,愣了楞。
這個一向存在感都很低的兒子,今天竟然會為了他姐姐而露出這樣的表情。
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眼神有些復(fù)雜的看了看白溫煊,隨即把臉往旁邊一撇。
“哼,我白衡軍的女兒能是那么好被殺的嗎?”
說著,眼神又落在了白溫染的身上。
眼神有些嫌棄道:“你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就被人殺害了,那真的是丟我白家的臉”
白溫染:“……”
誰來告訴她一聲,現(xiàn)在這劇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因為她的到來,產(chǎn)生的蝴蝶效應(yīng)?
那她后面還怎么走劇情,怎么離開這里?
她可不想繼續(xù)在這里無聊的生活個幾十年,等到生老病死后再離去。
白衡軍看了一眼傻眼的幾人,擺了擺手。
“現(xiàn)在不說那些有的沒的,先吃飯”
傭人們忙碌著開始上菜,只是,白軟軟和陳如卻完全沒有吃飯的心思。
簡單的敷衍了幾句,母女兩人便回屋里去了。
回到屋里,陳如的臉色瞬間就陰沉的可怕。
“這個賤人,我遲早要她給除了”
白軟軟低著頭,坐在一旁,臉上雖然一片的平靜,可那陰沉沉中夾雜著毒辣,卻讓人看著莫名的心驚。
緊緊的握緊了雙手,直到有鮮血慢慢的流淌出來,白軟軟才松開了手。
看著地上的血跡,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意來。
白溫染,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陳如看著她手都能傷了,立刻拿來醫(yī)藥箱給她包扎。
“軟軟,我說過多少次,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身體是你最有利的法寶,只要有一點的瑕疵,那對于你以后的路都是一種風(fēng)險”
白軟軟淡淡的看著給她包扎傷口的陳如,再她再三的詢問下,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