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咬了咬牙,有一種深深的無力,為了不給十七添麻煩便聽話的離開。
“你以為就憑你一個(gè)人就是我的對(duì)手嗎?”怨靈沙啞的說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說罷十七咬破一根食指,新鮮的血液對(duì)怨靈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嗯?”怨靈忽然微微皺起了眉頭,怪異的看著十七,說:“你的血的味道讓我覺得有一點(diǎn)熟悉?!?p> “呵?!笔呃湫σ宦暎昧餮氖种冈诳罩挟嫹?,口中念道:“兇穢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十七最后一個(gè)字音剛落,四周便起了一陣風(fēng),空中的符咒重重的打在怨靈身上,“砰!”這次是換怨靈的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呵呵呵!”怨靈可是沒什么血可吐,若無其事的將落出眼眶的眼球塞回去,說:“看來是我小覷你了?!边@話剛說完,下一秒,怨靈忽然身體一陣,猙獰的五官開始扭曲,“噗?!敝灰娝男乜诤鋈槐灰话褎Υ檀?。
怨靈的腦袋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看著身后刺了自己一劍南笙,南笙握著劍的雙手一些微微顫抖,看到怨靈丑惡的臉開始有些反胃。
計(jì)劃成功了,站在怨靈前方的十七嘴角微微上揚(yáng)。
怨靈的目光落在南笙握著的劍柄上,手反過去撫摸劍身上的兩個(gè)字,聲音顫抖而又驚恐的說:“驚鴻……..竟然是驚鴻!”
十七靜靜的看著即將陷入癲狂的怨靈,他看到驚鴻會(huì)有這個(gè)反應(yīng),他早便知曉了。
怨靈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空曠的四周就像是聽到了怨靈的話,地上的草瘋狂的搖動(dòng),四面?zhèn)鱽沓璧穆曇?,?xì)細(xì)聽去,好像是一首童謠。
“南笙?!笔吆傲艘宦暎象咸_把用力的怨靈踢開,拿著劍跑到十七身邊。
怨靈倒地就沒再起來,嘴里不停的念著:“驚鴻!驚鴻…..驚鴻……”
“現(xiàn)在怎么辦?”南笙問道。
“走?!蹦康囊呀?jīng)達(dá)成了,就不必再留在這里了。
十七拔出背上的那把白鞘的劍,說:“抓緊我!”說完,帶著南笙沖向一方的石壁,腳踏在上前借力往上飛去,懸浮在空中的的圓球也隨著他們往上飄。
在他們離開后,洞底的歌聲聽了,又恢復(fù)了之前的黑暗,只聽得見怨靈的呢喃聲。
忽然響起了清脆的銀鈴聲,漆黑的洞底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火光,一個(gè)影子提著一個(gè)花燈出現(xiàn)在了洞底,癱在地上怨靈驚恐萬分的說:“息怒,息怒!”
雖然借了力再用靈力加持,十七和南笙兩人還是沒能飛出這個(gè)深洞,十七飛到極限后用力的將手中的劍插進(jìn)石壁里,手緊緊地拉著南笙就那樣吊在石壁上,進(jìn)退兩難。
在上面,蘇珩見南笙他們兩人一同掉下去了心急如焚,那些黑霧在他們掉下去了以后便退散了。
蘇珩想辦法下去救他們,但是洞底去有一股阻力讓他無法下去,他只好在外面布陣,另找就他們的方法。
蘇珩放下最后一顆布陣專用的靈石,陣起,亮起一陣金光,在驅(qū)散下在洞窟口的瘴氣。
在洞窟里的南笙抬頭看見上面的光亮,一臉驚喜的對(duì)十七說:“十七你看!一定是珩表哥!”
十七的額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細(xì)汗,抓著劍柄的手有些滑動(dòng)。
十七緊了緊抓著十七手腕的手,一咬牙,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南笙往上一拋。
“啊!”南笙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往上飛去。
上面的蘇珩見瘴氣已經(jīng)消散得差不多了,便要飛身下去,恍然間似乎聽到了南笙的聲音,下一刻,只見一個(gè)身影驚叫著飛了出來,是南笙!
“阿笙!”蘇珩連忙飛身上去接住南笙,將他帶到地面。
“阿笙,你沒事吧?你是怎么飛出來的?”蘇珩眼中帶著滿滿的關(guān)切詢問道,要是南笙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更沒臉去見姑父和姑母。
南笙還有些驚魂未定,忽然想起什么,慌亂的說:“十七,十七還在下面!”
想起是十七用力把自己的送上來的,心急的說:“珩表哥,十七還沒上來,怎么辦?。俊闭f著哽咽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十七自己一定可以上來的,如果不是他,十七也就不會(huì)掉下去。
十七在送走南笙后,臉上痛苦的神情驀然消失,眸光微微一閃,一根藤蔓便慢慢的伸到十七的腳下。
十七抬腳站在藤蔓上,淡漠的拔出插在巖壁里的劍,抬頭望著上空,腳尖輕輕一點(diǎn),飛身而上。
在上面的南笙一臉的焦急,“阿笙,你先別急,我馬上下去接十七?!碧K珩安撫道。
十七是南笙的救命恩人,他自然不會(huì)丟下十七的。
可是,還沒等蘇珩安慰好南笙下去找十七,十七便一人飛身上來了,重重的落在地上。
“噗!”十七跌坐到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鮮血。
“十七!”南笙驚喜,連忙跑過去,說:“十七,你是怎么出來的?你知道嗎,我好害怕你再也出不來了,這樣我這一輩子都不會(huì)心安的!”眼睛里蓄滿了眼淚。
十七一臉嫌棄的說:“你是水做的嗎?這么愛哭。”
十七單手將劍插回劍鞘,另一只手卻無法動(dòng)彈,蘇珩蹲下去,查看十七的手,皺著眉說:“十七公子,你的這條手臂好像脫臼了,得接回去?!?p> “不是什么大問題。”十七面不改色的說道,這應(yīng)該是剛才拋南笙用力過度造成的,然后另一只手撫上脫臼的那只手臂一動(dòng),“咔嚓”一聲,就自己把手臂接好了,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南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心想十七可真剛!簡(jiǎn)直和他的外表不符。
之后他們找了個(gè)地方坐下休息,不知道為什么,四周都沒再發(fā)生詭異的事,南笙將在洞底下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蘇珩,蘇珩聽后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
“十七,來喝水!”南笙將一個(gè)水壺遞給十七,笑得一臉殷勤。
十七坐在地上,背靠著一棵樹,看著南笙遞過來的水壺,再看了眼南笙,偏過臉說:“我不喝?!?p> “為什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南笙追問道。
十七翻了個(gè)白眼,說:“你要是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就舒服了!”
十七不想去理會(huì)南笙,這個(gè)有著南明易血脈的少年真的是天真,十七不喜歡看他那雙清澈的眼眸。
梔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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