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神》原本是應(yīng)該在18年7月份上映的,7月7日的時候,該片票房就到了6億。
7月19日,該片票房達(dá)到了26.71億。
7月30日,該片票房超過30億。
正所謂所有偉大的喜劇,都有一個悲劇的內(nèi)核。
這部影片上映的時候,王成也去看了。
前半部分笑的很歡樂,到了中期的時候,他感覺就不太好了。
奈何那時候身邊還帶這個姑娘,一個大老爺們在電影院哭的死去活來的確不好看。
于是他就強(qiáng)忍著,直到看見那個老太太說“自己想活下去有錯嗎”,王成徹底淚崩了。
當(dāng)時電影院里面,幾乎哭了一大半,當(dāng)人性和制度發(fā)生沖突的時候,那種無力感簡直讓人崩潰。
當(dāng)初這部電影上映的時候,華夏已經(jīng)將一大批的藥物納入了醫(yī)保,讓老百姓能看得起病,切實的感受到了好處。
可現(xiàn)在是14年,11月份上面才下發(fā)了《推進(jìn)藥品價格改革方案(征求意見稿)》
。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18年的時候靶向藥物才進(jìn)入了醫(yī)保,也是18年的時候抗癌藥才零關(guān)稅。
王成知道國家一直在努力的推這件事情,可對于病人們來說,速度還是太慢了,有好多人等不了。
王成希望通過提前拍攝《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能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引起社會更大的關(guān)注,從而加速推動醫(yī)藥改革。
哪怕只是提前了一個月,一個星期,甚至一天,都能多救一些人的性命。
自從這次蘇醒過來之后,王成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一種無形的責(zé)任。
自己在賺錢的同時,是不是該承擔(dān)更多的社會責(zé)任。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
李聰足足懵了一分多鐘,最后他才有點(diǎn)恍惚道:“成哥,你要拍電影?”
“嗯,劇本什么的我都想好了,你公司那邊有這個資質(zhì)嗎?”
李聰?shù)膴蕵饭倦m然業(yè)績一般,但是說要組織拍攝個電影什么的,還真不是問題。
當(dāng)然拍的具體好不好,那就另說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王成為什么突然要拍電影,這一陣一陣的真的合適嗎?
“成哥,其實咱們手上還有很多賺錢的項目,電影什么的,要不往后放放?”
這些年電影市場的票房一般,拍這東西勞心勞力的,還不一定能賺多少錢。
王成搖頭道:“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我不會更改的,你要是不幫忙,那我另外找人來拍?!?p> “別別別,咱們自家就能做的東西,何必找別人?!?p> 王成點(diǎn)頭道:“那事情就這么定了,過一段時間我把劇本給你。”
看著王成離去的背影,李聰撓了撓頭。
這是玩真的?真的要準(zhǔn)備劇本?
李聰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看不透王成啊,這位大哥的思維也太跳脫了吧。
另外這位大哥真的會寫劇本嗎?
如果真的會寫,那也太扯淡了。
王成是個動手能力很強(qiáng)的人,剛好這段時間受傷要在醫(yī)院里面修養(yǎng),左右沒有別的事情,他干脆就真的開始寫劇本了。
等兩個星期王成出院的時候,李聰也拿到了他的劇本,李聰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也見過不少玩票的富二代,偶爾自己投資個電影,然后在里面扮演一個角色什么的。
可像王成這樣,說要拍電影,馬上自己寫了個劇本,這叫什么事?真是活久見啊!
更讓李聰無法接受的是,這個劇本寫得還真特娘的不錯,有模有樣的嘛。
本來李聰還想以王成的劇本其實不怎么樣來拒絕。
現(xiàn)在連拒絕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王成拍了拍李聰?shù)募绨虻溃骸澳阕屓藴?zhǔn)備吧,兩個星期之后我期末考試結(jié)束,到時候我會去一趟京城,你讓夕顏月空出檔期來,到時候我需要她幫我唱一首新歌?!?p> 這下李聰是徹底無語了,不用問也知道,新歌肯定也是王成寫得唄。
而且按照王成寫歌的那個水平,相信他特意讓夕顏月空出檔期,那就一定是對新歌很有信心。
此時此刻的李聰,在心中忍不住的吐槽著。
“要不是你在商業(yè)上也這么厲害,我還真以為你是那種重生的文娛文的男主角了?!?p> 兩個星期之后王成出院,宿舍的兄弟們給他擺了一桌酒。
酒桌上姜斌吐得昏天黑地,他覺得王成挨刀全都是為了他。
如果不是他跟遲明陽起了沖突,就不會連累王成了。
最好的證明就是遲明陽退學(xué)了,聽說是犯了事兒要進(jìn)去了。
有些事情王成也不好明說,他只能安慰了一下姜斌,并且表示為兄弟兩肋插刀是一種榮耀。
結(jié)果這句話又把姜斌給感動了,他抓著酒瓶子又是一陣猛灌,然后接著吐。
后來的期末考試,斌哥居然掛科了。
據(jù)斌哥說,他之所以會掛科,完全是因為發(fā)揮失常。
而發(fā)揮失常的原因,就是前一個星期喝的太多吐得太厲害。
王成覺得這就是扯淡,你特娘的難道是把腦子吐出來順著下水道沖走了?
考試結(jié)束,大家收拾行李紛紛回家,王成卻直接飛到了京城。
京城這邊,夕顏月早就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雙方見面也不墨跡,王成立刻讓夕顏月帶著他去了錄音棚。
路上王成寒暄道:“恭喜啊,聽說春晚導(dǎo)演組邀請你了,真是可喜可賀?!?p> 夕顏月馬上姿態(tài)放得很低道:“只是邀請我去試一試,還沒確定節(jié)目一定能上。而且這一切也不是我的功勞,還是要多謝李總和王總您?!?p> 王成擺手道:“你過謙了,還是你自己有能力,公司只是順手推了一把。這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希望你能抓住,有什么困難盡管跟公司說?!?p> 如果夕顏月真的能登上春晚的舞臺,那對她對公司都是好事情。
夕顏月自己也清楚,如果真的能登上春晚的舞臺,她就真的要翻紅了。
不過夕顏月更清楚,目前還是有困難的,比如說到現(xiàn)在還沒確定唱什么歌。
公司給她買的那幾首歌,都不算優(yōu)秀。
夕顏月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好歌真是和與不可求。
說到好歌,眼前的這位小王總可是高手,若是這位小王總愿意出手的話,說不定真能拿出滿意的作品。
不過夕顏月可不敢開口讓王成給她寫歌,人家可是大老板,不是夕顏月的下屬。
好在這位小王總看起來對音樂還是挺熱愛的,說不定可以旁敲側(cè)擊一下。
想到這里,夕顏月就忍不住開口道:“王總,不知道這次您想讓我?guī)湍裁锤?,能不能先給我譜子讓我練習(xí)一下?!?p> 王成看著窗外很隨意道:“譜子我還沒寫呢,等去了錄音室再說吧?!?p> “啊?您的意思是,去了錄音棚現(xiàn)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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