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娘家是在北平德勝門外，土城兒外漫，通大鐘寺的大路上的一個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馬。大家都種點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與我同輩的兄弟們，也有當兵的，作木匠的，和當巡查的。他們雖然是農(nóng)家，卻養(yǎng)不起牛馬，人手不夠的時候，婦女便也需下地作活。
對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點。外公外婆是什么樣子，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們早已去世。至于更遠的族系與家史，就更不曉得了；窮人只能...
母親的娘家是在北平德勝門外，土城兒外漫，通大鐘寺的大路上的一個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馬。大家都種點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與我同輩的兄弟們，也有當兵的，作木匠的，和當巡查的。他們雖然是農(nóng)家，卻養(yǎng)不起牛馬，人手不夠的時候，婦女便也需下地作活。
對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點。外公外婆是什么樣子，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們早已去世。至于更遠的族系與家史，就更不曉得了；窮人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