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門的天柒被客廳里的一幕嚇住了,而緊跟著跑進(jìn)來的簡無煊也差點撞在天柒身上,望著客廳里的包包裹裹,呆若木雞。
“愣在那里做什么,快來挑幾件合適的拿去穿!”
天母一邊拆包裝盒,一邊笑道。
天父則是負(fù)責(zé)將拆掉的盒子和包裝塑料整理歸納。
夫妻二人,忙得有條不紊。
簡無煊暗自戳了一下天柒的胳膊,天柒看他,他卻瘋狂示意這是怎么回事。
天柒咋知道,聳聳肩,繞開地上的包裹準(zhǔn)備回臥室。
“小柒啊?!碧炷赣喙馄诚蜷_門的天柒,悠悠地開口,“母親大人的話要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
天柒想死的心都有了,轉(zhuǎn)過身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母親大人,小女身無分文,無法購買母親大人的衣物,請見諒!”
“買?”天母愣了一下失笑,“這些都是送你們的,反正是機(jī)器加工,不怎么值錢。但是你們一定要掙夠200元把媽媽親手編織的毛衣穿在身上哦,那可是家庭親子裝?!?p> 不要錢?
天柒麻溜的收起苦逼的表情,彈起身隨意抓了幾件溜進(jìn)臥室。
簡無煊望著清一色的保暖衣褲,天母朝他招招手。
簡無煊就走過去,只見天母打開剛拆的盒子,拿出一雙黑色羊毛手套給他:“看你手都被凍紅了,聽說過幾天要下雪,記得出門戴上?!?p> 羊毛的暖意在接觸皮膚的那一剎那,就帶來了快速的升溫,簡無煊將手套戴好,還握了幾下拳:“很合適,阿姨。”
“你也不看看是誰買的?!碧炷敢恍Γ帜贸鐾畹陌咨痔捉o他,“這是小柒的,你先拿著,那孩子估計今晚都不出臥室了?!?p> “嗯?!?p> 一晃眼,三天雙十一假期即將結(jié)束。
拍攝完最后一套衣服后,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
簡無煊回到化妝間由化妝師卸妝,卻見有一通未接電話。
劉大走進(jìn)來遞給了他今日的日薪:“無煊,有機(jī)會我們還會繼續(xù)合作。”
無煊放下手機(jī)站起身,點點頭握住了劉大的手:“多謝賞識?!?p> 劉大點點頭,就離開了。
簡無煊重新坐在椅子上,撥通了段云長的未接電話。
“什么事兒?”
“哎喲喂我的大兒砸啊,你這幾天怎么沒個音訊啊,可把你老子我嚇壞了!”
簡無煊頭疼地將手機(jī)移開耳朵,這廝的公鴨嗓一旦起腔,能把手機(jī)音響給弄壞。
“怎么了?”
“你干嘛呢?”
“打工?!?p> “打工?我沒聽錯吧,大兒砸!”
“昂。”簡無煊掏出兜里的三千塊,無比滿足。
“明天就上學(xué)了,趕緊出來夜店走一波!”
“不去?!?p> “先生,妝卸好了?!?p> “嗯?!焙啛o煊點點頭,起身撈起外套離開了溜達(dá)攝影工作室。
十一月的夜晚,寒風(fēng)料峭,他耳朵緊貼肩膀,夾著電話。
雙手快速把手套戴好后才和段云長聊天。
“去不去嘛!”
“不……有電話。”簡無煊掛了電話后接通:“叔叔?!?p> “小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