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默你不是說還有兩個歌姬嗎?怎么沒看到?”
張荷看著滿臉憨笑的程處默,掃視了一圈后不由出聲問道。
程處默聽到張荷的問話,不由翻了個白眼,看白癡般的看著張荷說道:
“哎,你急個啥?歌姬歌姬了,不得準備一下樂器嗎?難道一上來就干吼嗎?”
張荷被程處默用這種眼神盯著,一時間覺得面色有些臊紅。
自己這是怎么回事,居然連這都忘記了。
真是在南宮逸的面前丟人丟大發(fā)了!
“哈哈哈,來來來,咱們喝酒喝酒?!?p> 南宮逸這時拍了拍張荷的肩膀,笑著打著圓場。
張荷見此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南宮逸,也是笑著端起了跟前的酒碗,與南宮逸碰了一下。
氛圍,一瞬間再次變得其樂融融了起來。
不說南宮逸他們五人,就說那五個被程處默帶進來的姑娘,在看到南宮逸之后,整個人就如同被雷擊到了一般,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南宮逸。
看著南宮逸的眼睛滿是迷戀與陶醉,甚至讓她們都忘記了問好的禮節(jié)。
程處默等人見五個姑娘都這樣一副模樣,倒也并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
因為,在今天傍晚剛見到南宮逸的時候,他們的情況也沒比她們好到哪里去。
甚至若不是因為清楚知道南宮逸是男子的話,他們都要以為是南宮逸藏在府里的絕世美人了。
當時可把他們給好一頓震驚了,差點就要問南宮逸的芳齡是否婚配之類的事情了。
還好在他們心中蠢蠢欲動的時候,南宮逸開口的第一句話讓他們及時的挽回遏制住了內(nèi)心那,有些羞.恥害臊的心,否則他們可就要丟人丟到別人家門口了。
若是這件事情讓他們的老子知道,估計少一層皮至少還是輕的!
所以此刻見到這五個姑娘如此神態(tài),他們的心中不但沒有責怪惱怒的情緒,反而還有種頗為欣慰的情緒。
你看吧!
我都說這不能怪我們吧!
實在是這北淵侯長的太過妖孽,長得傾國傾城不說,還偏偏是個男子。
這事搞得,實在是...
反正就是南宮逸男女通吃,這事絕對不能怪他們居然對一個男人內(nèi)心產(chǎn)生了悸動!
“咳咳,你們五個站在那里干什么?還不趕緊過來給我逸兄倒酒?”
程處默此時端起一碗酒,看著還無所動作的幾人不由出聲提醒到。
五人聞言頓時回過來,都在同一時間朝著南宮逸走了過去。
那熱情的模樣,搞的程處默四人眼角不由的抽了抽。
?。???
感情我說給逸兄倒酒,你們就真的全都只給南宮逸倒酒了唄!?
南宮逸見此也是頗為無奈的笑了笑。
“你們別都全都圍在我的身邊吶,你留下來就行了。”
被南宮逸選中的姑娘聞言眼睛笑的宛如月牙一般,開心的咯咯直笑。
而其他四個沒被南宮逸選中的,雖然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歡笑著嗔怪了南宮逸一眼,然后便投了程處默等人的懷抱之中。
“程公子,這位公子應該如何稱呼,怎么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呀?”
被程處默摟在懷中,正在為他添酒的姑娘,此時在他的耳邊輕聲問道,很顯然她和程處默之間是認識的,并且關系還不錯。
程處默聞言隱晦的看了南宮逸一眼,見他并沒有反對后,便大笑著給懷中的姑娘介紹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傾國傾城賽過謫仙的翩翩公子,正是在不久前拯救了咱們北淵城的鎮(zhèn)國將軍,北淵侯南宮逸!”
“北淵侯和我們哥幾個是兄弟,在這里,你們稱他為逸少即可,無需忌憚顧及太多。”
其實程處默最后那一句話顯然是有些想多了。
忌憚?
顧忌太多?
那是個什么東西?
在程處默介紹完南宮逸的身份之后,包廂內(nèi)的五個姑娘眼神頓時就變得更亮了。
看著南宮逸的眼神炙熱無比,仿佛就像是要將他給融化,吞噬了一般。
他們也不奢望什么不切實際的東西,若是能夠服侍南宮逸一晚,哪怕是讓她們花大代價倒貼,她們也全都欣然樂意??!
在此之前,她們就聽說北淵侯如何如何的俊美絕色,當時可把她們好一頓眼饞。
但礙于身份與時間等一系列的原因,她們沒有人見過南宮逸到底長什么樣子。
如今他們在見到南宮逸之后,心底那顆沉寂了不知多久的心再次活絡了起來。
“逸少,我給您添酒吧?!?p> 此時,坐在南宮逸身側的姑娘,面帶笑容,眼神迷離的看著南宮逸柔聲細語到。
南宮逸聞言輕笑,點了點頭說道:
“好,謝謝。”
那姑娘得到南宮逸的感謝后,整個人就如同得到了心上人的莫大鼓勵般,情緒瞬間高漲了起來,面色紅潤的幫南宮逸倒起了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推杯換盞間,時間悄然流逝。
此刻大廳內(nèi)臺上的曲藝展示也即將進入到了尾聲,今夜的重頭戲也即將正式展開序幕。
程處默此時端起一杯酒,滿面緋紅的朝著南宮逸傻笑著說道:
“逸兄,今夜兄弟我能否打敗李德興,成功奪得魁首,就要靠你了啊?!?p> “兄弟我的水平,不瞞你說,稍微差了些許,所以今夜能否成為筱筱小姐的入幕之賓,我老程可就將希望全都放在你身上了,若是成了,老程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報答逸兄你!”
“哈哈哈,當然了,若是不行也無礙,千萬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咱們是兄弟,那就一直是兄弟,雖然到時候輸給那李德興有些掉面子,但咱又不是那文人,在詩詞方面輸了也實屬正常!”
雖然南宮逸心里有底,但看著程處默程處默這幅堅定不移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打趣他。
于是便面帶笑意,試探性的問道:
“處默,你來參加詩會這件事情,宿國公知道嗎?”
看著程處默一臉堅定地說著,李風試探性的問道:
“處默啊,你來參加詩會,宿國公知道這件事嗎?”
程處默聞言下意識的回道:“不知道啊,怎么了?”
天黑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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