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秘的師叔祖1
駱佩玉懷抱著包袱,心里想此時情況就很危急,該是把這個神秘的包裹打開的時候了。也不知道這個包袱里神秘的師叔祖能不能在這種絕境下救得了自己。
當(dāng)下取出包裹,放在面前,正打開包袱皮。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石室外傳來。
“人都要死了,還有心情顧包裹里的東西。施主可真是好心性?!?p> 駱佩玉心道不好,當(dāng)下有些慌了神,心里想的是趕快解開,手上卻顫顫巍巍,怎么也解不開。
“再動,再動,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p> 話音未落,咻的一聲,一塊石子從石室門外飛進(jìn)來,打在駱佩玉手腕。駱佩玉頓時覺得手臂一麻,再用不了力氣。
望向石門,一胖一瘦兩個身影緩緩地從門外走進(jìn)來。
胖的穿著褐色的僧袍,正是那個胖知客僧。瘦的一身黑色夜行勁裝,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兩人一前一后,緩步走進(jìn)石房間,獰笑著,瞧著鐵籠中的駱佩玉。
胖和尚,雙手合十,笑道:“施主,休息的可好?”
駱佩玉望著二人,瞇著眼,繃著臉,不說話。心里直想著怎么拖住二人,然后有機(jī)會再解開包袱,方可有一線生機(jī)。
胖和尚見駱佩玉不說話,嘴角一揚(yáng),又笑道:“施主,如此危急情況下還這么在意這個包袱,里面究竟裝的是什么寶貝??炷眠^來,貧僧替你瞧一瞧,掌掌眼。”
聽得此話,駱佩玉心中一涼,暗道不好,這胖和尚當(dāng)真賊得很,一眼就看穿了他特別在意手里得包袱。要是包袱被搶了過去,他當(dāng)真是再沒有翻盤的機(jī)會。
“你可知道青山縣里馮捕頭是我親戚?這次我去青山縣就是要去找他。要是他知道我在這般若寺不見了,你們這幫賊和尚定沒有好果子吃?!瘪樑逵褚粫r也想不到辦法,只有把馮捕頭搬出來恐嚇一番,拖一拖時間,順便再轉(zhuǎn)移一下二人的注意力。
“哈哈哈!“胖和尚聽了駱佩玉的話,仰天大笑,笑完神色一冷,厲聲道:“想拿馮捕頭來嚇我?你要不是馮克遠(yuǎn)的親戚我還就不捉你。說!你究竟是誰?”
“我叫駱佩玉。西寧駱家公子,你留著我,我休書一封給家里,你一定可以拿到贖金。五千兩夠不夠?”胖和尚問他來歷,駱佩玉干脆老實回答,試試能不能用錢買通他們。
“西寧駱家,駱佩玉?”胖和尚笑了笑,冷聲道:“你以為你胡謅個身份,我就會放了你?幼稚,你以為和尚我沒見過駱公子?你怎么不胡謅說你是一個皇子豈不更好。那駱公子貧僧恰巧見過,相貌平平,那有施主著般貌如冠玉?!?p> 駱佩玉一聽,本來涼了半截的心又涼了個半截,心想這下涼涼了,原來這和尚和馮捕頭有過節(jié)。這和尚又認(rèn)識未易容前的自己,這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
胖和尚見駱佩玉雙眼圓睜,怔在當(dāng)場,臉上幾分得意,又要開口。
一旁黑衣瘦子,卻忍不住搶先說道:“軍師,你是不是當(dāng)知客僧當(dāng)久了,怎么唧唧歪歪的。依我說少和他廢話,讓我一掌劈了這小子,落得干凈?!?p> 胖和尚揚(yáng)了揚(yáng)手,指了指籠子里的駱佩玉說道:“這小子細(xì)皮嫩肉,不像是普通人。需先弄清楚他的底細(xì)再說,別到時候捅了馬蜂窩,白招了晦氣。如果他真不是普通人,我們留著他的命,以后萬一出事也可當(dāng)作人質(zhì),還有大用?!?p> 說罷又轉(zhuǎn)頭喚進(jìn)來了平日照顧駱佩玉起居的小沙彌。對著小沙彌說道:“應(yīng)吉,師父待你如何?”
小沙彌低頭道:“若不是師父,應(yīng)吉早已餓死。師父大恩如同父母?!?p> 胖和尚點(diǎn)頭又道:“那你想不想和其他師兄一樣進(jìn)蓮花院修行?”
小沙彌一聽蓮花院幾個字,混身一震,眼睛里冒出精光,隨即臉上飛出一抹紅霞,把頭埋得更低,小聲道:“想。”
“哈哈哈。好?!迸趾蜕写笮χ牧伺男∩硰洠噶酥富\子里的駱佩玉,道:“給我看好他,事情一完,就讓你進(jìn)蓮花院修行?,F(xiàn)在你先去把他手里的包袱解開來看看里邊是什么東西?!?p> 小沙彌唯唯諾諾上前,走到籠子邊,伸手去抓駱佩玉手里的包袱。駱佩玉自然不愿意將包袱交給他,一只手抱著兩個包袱在鐵籠里左躲右藏,和小沙彌玩起了捉迷藏。
“無聊。”瘦子眉角一挑,一顆石子又從手里飛出,啪的一聲,如長眼睛一般剛剛好打在駱佩玉剩下的那只抱包袱的手。
駱佩玉手臂一麻,包袱是再也抱不住,落在了地上。只得咬著牙,喘著粗氣,眼睜睜地看著小沙彌把包袱拿走。
小沙彌拿了包袱出來,就要往回走。胖和尚卻喝道:“應(yīng)吉,慢著,就在那里打開。”
“哦,師父?!靶∩硰浡裰^,將包袱放在地上,選了那個號稱里邊有師叔祖的神秘包袱,慢慢解開。
里邊究竟有什么?駱佩玉眼看著小沙彌一扣一扣解開包袱,既充滿希望,又有些失落。
心中不停打鼓,這包袱由小沙彌解開里邊的秘密,里邊的機(jī)緣,是不是還歸屬自己。他也沒學(xué)過幽靈山莊的功法,這放出來的師叔祖會不會不認(rèn)識他?還有鬼師父說不到危急時刻不要打開這個包袱,可知道里邊的師叔祖有一定的危險,那如此來他現(xiàn)在的位置豈不是更危險了?
駱佩玉盯著包袱,不停的腦補(bǔ)包袱里的危險性,不知不覺已經(jīng)臉色煞白,頭上密密起了汗珠。
“停?!卑ゑR上就要解開,胖和尚突然叫停小沙彌,說道:“等我出去再開?!?p> 一旁黑衣人,疑惑地問道:“軍師怎么了?”
“這小子,在廟里就一直背著他的包袱,從不離身,里邊一定有貴重之物。而他這掉下來命都不保了,還抱著包袱??峙虏皇墙疸y,就怕是有什么防身的暗器毒物。小心點(diǎn),別陰溝里翻船,我們先出去等應(yīng)吉解開看完再說?!迸趾蜕幸膊槐苤∩硰?,說完轉(zhuǎn)身而出。
小沙彌蹲在地上把胖和尚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頓時體若篩糠,顯然也是怕了。
胖和尚和瘦子出去關(guān)上了門,此刻房內(nèi)只剩下駱佩玉和小沙彌。小沙彌被胖和尚的話嚇住了,一時不敢解開最后一扣。
駱佩玉在籠子里看著,心道機(jī)會來了。這賊和尚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房間里的人由四人變成兩人,他的機(jī)會更大了。而且此刻小沙彌的注意力全在包袱上,駱佩玉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悄悄地取出兜里的獸紋玉闕,放在地下的干草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