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勾雀的新消息
勾雀這才又興奮地說道:“鳥兄,你猜我今天做了些什么?”
駱佩玉道:“哦?勾兄做什么了?”
“嘿嘿”勾雀得意地笑了笑道:“我今天借著巡邏的時間,又打聽了不少消息。鳥兄弟你昨晚說得對。那棺材中的女子根本不是張小姐。鳥兄你猜那棺材中的女子是誰?”
“不是張小姐?”駱佩玉問道。
勾雀搖搖頭道:“不是。我對張府的下人旁敲側(cè)擊之下,分別打聽了張小姐和她失蹤的婢女的模樣。那張畫的確是張小姐的畫像。而棺材中女子的樣貌居然和下人口中的婢女翠菊一模一樣。那女子原來是張小姐的婢女翠菊。”
“翠菊?”駱佩玉想了想道:“不對啊?!?p> “哪里不對?!惫慈竼柕?。
駱佩玉道:“張小姐死必然有許多人在場,如果死的人是翠菊,按理一定會有人認(rèn)得的啊?!?p> 勾雀道:“這一點,小生也想到,詳細(xì)問過了下人。當(dāng)時張小姐死時的確有不少人在場。也時下人親手將張小姐放入棺槨。而且為張小姐死后整理儀容的正是她的婢女翠菊?!?p> “這……”駱佩玉感覺腦袋已經(jīng)有點宕機了,疑問道:“那……那怎么現(xiàn)在躺的是翠菊。張小姐呢?”
勾雀搖搖頭道:“這就是小生的疑問啊。所以這才迫不及待地來找鳥兄商量?!?p> 駱佩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勾兄,未免太高看兄弟了。兄弟愚鈍得很,恐怕幫不了勾兄?!?p> “欸…“勾雀,擺擺手道:“鳥兄莫不這樣說。鳥兄思路清晰又觀察入微,莫要妄自菲薄。你看外邊那些人五大三粗,都是些胸大無腦,只知道練肌肉的家伙。有腦袋沒腦袋一個樣。和他們這些莽夫談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還是鳥兄對我脾氣,又肯和我探討。雖然才見過兩次,卻又好像早就認(rèn)識一般。一看見你就忍不住和向你吐露心聲?!?p> “別~”駱佩玉聽勾雀說得越來越不靠譜,好像要把他掰彎一樣。他可是鋼鐵直男,連忙叫勾雀打住,道:“我們還是接著說張小姐的事情吧。剛剛說到哪里了?”
“哦“勾雀道:“我們說到為何xz,kjnb張小姐不見了,棺材里怎么又變成了婢女翠菊。”
“哦”駱佩玉道:“那勾兄以為是如何?”
勾雀抽出腰間折扇,噗地打開,搖了搖,才緩緩道:“小生也想了半天。覺得大致還是和小生猜得差不多。是張府管家潘和或者護院頭領(lǐng)葉昆做的。不過現(xiàn)在張小姐不見了,棺材里是翠菊的話就有幾個新的問題了?!?p> 勾雀呷了口茶,繼續(xù)說道:“兇手為什么要殺翠菊?為什么又一定要換掉棺材中的張小姐?”
駱佩玉道:“你不是說潘和和葉昆都喜歡張小姐嗎?會不會是他們把張小姐搬回去了?生前得不到,死了也要得到她。正好搬尸體時被婢女翠菊發(fā)現(xiàn),所以索性把翠菊也殺了?!?p> 勾雀點點頭,道:“鳥兄果然思維敏捷,小生也是這樣想的?!?p> “那……”駱佩玉道:“你不去再查查?”
勾雀道:“去查什么?”
駱佩玉道:“去查張小姐啊。你想張小姐是前夜死的,昨天就被換成了翠菊。你只要去查張小姐尸體現(xiàn)在何處不就知道是誰害了她們嗎?”
勾雀撫掌道:“對,對,對。鳥兄說得對。我只要查一查前夜是誰來過靈堂,或者誰搬東西出過張府自然就能查出是誰了。鳥兄真是一言點醒夢中人。小生這就告辭了?!鞭D(zhuǎn)身又向一旁玩耍的小萱道:“小萱,哥哥走咯哦?!毙≥鎸λ隽藗€真鬼臉,不再理他。
勾雀來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得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在駱佩玉這里待了不到一個時辰,受到啟發(fā),馬上就急不可耐地又去查線索去了。
駱佩玉回頭又和小萱講了一夜故事,玩了一夜游戲,并成功教小萱學(xué)會了幾句三字經(jīng),感覺功德圓滿,心情舒暢。
到了黎明,小萱已經(jīng)休眠,房間又恢復(fù)了清靜。
駱佩玉打算繼續(xù)練習(xí)九轉(zhuǎn)金丹之法,雖然昨日干練了一天,他已經(jīng)是熟悉了九轉(zhuǎn)金丹一轉(zhuǎn)的練習(xí)方法和功法口訣。但他目前也沒有其他功法可練習(xí),而修羅玉闕的幻境一來極耗精神,二來他目前功力低微進到里邊也不過就是十秒男,沒甚作用,所以白天時候也沒想過進去。
“要不再試試?”駱佩玉想著反正勾雀已經(jīng)教了他恢復(fù)精神的辦法,進去一次再看看也無妨。遂又從懷中掏出修羅玉闕,靜心注視。他現(xiàn)在進幻境是越來越嫻熟了,十來秒后已經(jīng)進到了幻境當(dāng)中。
還是熟悉的四個黑影,持著長槍的四大金剛。
還是一擊必殺,還是那般撕心的疼痛。
駱佩玉從幻境出來,苦笑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真是自討苦吃。這幻境里的每一位都是練氣三品乃至二品的水平,他若沒有練氣三品進去估計都是一個樣。
駱佩玉覺得一陣眩暈頭疼,是幻境消耗了他的精神。連忙運起勾雀給他的功法,一刻后駱佩玉疼苦得扭曲的臉上又恢復(fù)了正常。他消耗的精神竟在這一刻間又全部恢復(fù)了,甚至比以前更清醒了幾分,這無名功法著實神奇。
“要不要再進去試試?”駱佩玉有了無名功法的依仗,心中又有些蠢蠢欲動。這修羅玉里的幻境就像一個游戲,只不過出來就是勸退的BOSS。駱佩玉穿越前作為一個游戲當(dāng)然比女朋友還重要的宅男來說,像翻滾之魂這種受虐的游戲他還是挺喜歡的。以前是沒有條件一旦死亡就回頭疼腰酸體虛,來不了幾次。如今他有無名功法傍身,就像帶了一個無限恢復(fù)的血瓶,隨時都可以再來。唯一的懲罰可能就是死亡時的等待和恢復(fù)那一刻種的時間了。
駱佩玉咬咬牙,疼不怕,多疼幾次就麻木了。至于每次出來坐一刻鐘的地板也可以接受,總比他現(xiàn)在一直浪費時間來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