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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王從挨打開始變強

第21章 打掃‘戰(zhàn)場’

茍王從挨打開始變強 安墓天使 2419 2020-11-05 01:01:00

  突然,朱武能鬼叫了一聲:“等等,你確定在天地女獄上班?”

  這么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廝反射弧夠長的。

  “確定。”

  “臥槽臥槽,那不是里面全是女人?”

  “廢話,老子是里面唯一的男人,最靚的崽,就這樣,掛了。”

  按下掛機鍵的那一刻,凌木笑了。

  緊隨而來的是惆悵萬分。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辭職,有些不舍起來。

  如果不是為自己的小命著想,這份工作還是挺好的。

  “嗡嗡嗡?!?p>  手機響了。

  低頭看了一眼,是朱武能打來的。

  接起電話,凌木沒好氣道:“我說老五,這是嘛呢,剛掛電話又想我了?你老人家不是應該去忙了嗎?”

  “少轉移話題,有這種好事竟然不想著我,木子,啥時候帶我進去玩玩。”

  “滾粗,你以為那是你家啊,說進就進。”

  “你都在里面工作了,帶我進去都不行,你太不夠意思了吧?!?p>  “懶得搭理你,等你回來再說吧,你爺爺我要去吃飯,掛了?!?p>  再一次掛了電話。

  凌木起身換衣服,疼得齜牙咧嘴。

  自從遇到那女人,不是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

  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換好衣服走出橋洞出租屋,朝外面走去。

  橋洞出租屋附近有不少路邊攤。

  找了個地方,吃了兩碗清湯面。

  連面湯一點不剩全進了肚子。

  吃了個八分飽。

  轉了三趟地軌列車,花了將近兩個小時。

  才趕到絕色美女住的小區(qū)附近。

  沒辦法。

  絕色美女住的小區(qū)在天地城中心地帶。

  橋洞出租屋在邊邊角角的貧民區(qū)。

  同是住人的地方,兩個極端。

  有絕色美女給的門禁卡和鑰匙,凌木很輕松進了小區(qū)。

  來到門前,插入鑰匙。

  “恩?插不進去?”

  不等凌木反應,一股電流從鑰匙孔流了出來。

  “臥槽。”

  只來得及罵一句。

  凌木渾身一陣酸麻。

  痙攣地直挺挺躺在了地上。

  身上冒著電光,頭發(fā)根根直立。

  電話響起。

  凌木顫顫巍巍地接起來。

  “電流密碼防盜門的密碼是074740,嘟嘟嘟...”

  你去死,氣死你?

  好狠!

  凌木口吐黑煙,一顫一顫從地上爬起來。

  此時他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瘋狂踩踏而過。

  尼瑪?shù)囊λ览献影 ?p>  小心翼翼輸入密碼。

  “嗶!”

  門打開了。

  凌木心有余悸,像做賊一樣探頭探腦走進去。

  眼前一幕讓他和小伙伴都驚呆了。

  這尼瑪?shù)氖枪碜舆M村了?

  只見屋里一片狼藉。

  婚紗碎片,照片碎片,酒瓶碎片,桌子椅子碎片。

  沙發(fā)被拆的七零八落,各種家電成了破碎的零件。

  收藏架上昂貴的收藏品,全部砸碎。

  就連掛在墻上的懸浮墻面屏幕都沒有幸免,成了一堆碎片。

  各種昂貴的紅酒混雜著不知名液體,撒得到處都是。

  還有一些凝固干涸的血漬。

  碎碎平安?

  那天晚上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收拾過?

  凌木似乎想起了什么。

  突然跑向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的景象再次讓他背脊一涼。

  浴缸所在的位置只有一攤粉末。

  如果他沒猜錯,這堆白色粉末就是之前的浴缸。

  一個酒瓶掉落在角落,上面還有自己干涸的血漬。

  凌木滿頭冷汗。

  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他終于明白絕色美女有多恨自己了。

  自己能活到現(xiàn)在,就阿米豆腐了。

  愣愣地坐在地上。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由于屋內所有的東西都成了碎片。

  沒辦法。

  只好匆匆跑到樓下的小超市里。

  用卡里僅剩的一點錢。

  買了掃把拖把等各種清潔物品。

  回到屋內,凌木帶著沉重的心情,開始打掃起來。

  客廳是個大工程。

  樓上樓下來回二十幾趟,才把各種垃圾碎片清理干凈。

  接著是廚房,然后衛(wèi)生間,陽臺...

  臨近晚上七點,屋內終于被打掃清理干凈。

  垃圾還好清理,最多費點功夫。

  麻煩的是墻上的油漬和紅酒污漬。

  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手指摳的又紅又腫。

  凌木在陽臺的一角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卡通小房子。

  這是屋子里看到唯一完整的物件了。

  卡通小房子里趴著一只毛絨絨的海棠兔。

  只有成人巴掌大小,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渾身臟兮兮,細膩的絨毛沾染上了紅酒漬。

  血紅的眼睛里透著虛弱和恐懼。

  一看就餓了好幾天。

  在看到海棠兔的第一眼,凌木油然而生出同病相憐的心境。

  抱起海棠兔到衛(wèi)生間里洗了個澡。

  洗干凈后,用毛巾給它擦干。

  跑到樓下用卡里最后幾塊錢買了兩根火腿腸。

  癱坐在紅木地板上,靠著墻壁。

  抱著海棠兔,剝開火腿腸袋子,就往海棠兔嘴里塞。

  “桂花啊,條件艱苦,你就將就吃點哈,等我有錢了,再給你買胡蘿卜加餐,唉,不過恐怕以后是沒機會了,我可不想再見到那女人。”

  凌木小聲嘟囔著:“攤上這么個冷血的主人也算你倒霉,慢點吃,這些都是你的,遇到我算你運氣好,給你洗澡還買吃的,可憐我干了一下午體力活,餓得前胸貼后背都沒得吃?!?p>  桂花是凌木給海棠兔起的名字。

  喂完桂花,凌木眼角無意間掃過走廊里房門緊閉的房間。

  他之前試過,房門被鎖住,進不去。

  那個房間應該是那女人住的吧。

  要是等那女人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把房間打掃干凈,說不定一生氣給自己一梭子,那就GG了。

  想到這,凌木連忙站起來,朝房間走去。

  拿出絕色美女給他的鑰匙。

  試試用這把鑰匙能不能打開。

  隨著卡嘎一聲。

  房間門真的打開了。

  好奇地走進去。

  看到房間里的景象,瞬間愣住了。

  瞪圓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粉紅的墻壁,粉紅的床單被罩,粉紅的窗簾...

  “這是那女人的房間?”

  簡直亮瞎了他的二十四K鈦合金狗眼。

  哎呦,老夫的少女心。

  咯嘣一下,碎了一地。

  那女人看起來冷冰冰的,比冰山還冷。

  竟然喜歡粉色系。

  精神分裂還是自己走錯房間了?

  濃濃的好奇心如爆漿般膨脹炸裂。

  凌木化身第一次進大觀園的劉姥姥。

  左看看,右摸摸。

  眼睛里透著強烈的“求知欲”。

  走到床邊,床頭柜上擺放著一個相框。

  照片上。

  冷艷的絕美女人露出淡淡的微笑。

  不是那女人還是誰?

  相框下壓著一張病歷卡。

  凌木好奇地拿起來,打開看了下。

  名字一欄寫著寒月嫦娥四個大字。

  那女人叫寒月嫦娥?

  納尼?

  這也太尼瑪?shù)脑幃惲税伞?p>  凌木惡汗了一陣,低頭拍了拍小白的腦袋,調侃道:“小白,她是嫦娥,那你就是玉兔咯,哈哈哈?!?p>  病歷卡上記錄的是一些女人的小毛病。

  上下翻看了下,也沒啥特別的。

  今天早上剛睡沒一會兒就被那女人折騰。

  下午干的都是體力活。

  凌木早累得腰酸背痛。

  伸了個懶腰,舒爽地在柔軟的床上躺了下來。

  “真舒服,那女人還真懂得享受,好軟的床啊,咦,這是什么?”

  床單下有東西硌著自己。

  凌木好奇地伸手一抓,一個黑色物件被他抓在手里。

  惡趣味?

  蕾絲小衣服!

  鬼使神差下,凌木把蕾絲小衣服放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香味沁入鼻間。

  瞬間讓凌木陶醉不已。

  真香!

  不由地腦海中浮現(xiàn)出無限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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