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孕婦女囚的禮物
再一次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回到橋洞出租屋。
躺在床上,凌木腦海里全是寒月嫦娥的身影。
他從來沒見寒月嫦娥笑過,冷得像萬古堅冰。
在靈夢生香的時候,那幾個看起來身份尊貴的女人,在她面前無盡討好,眾星捧月般恭維。
高檔小區(qū),高檔住宅,特殊的家居風(fēng)格,還有小型密室健身房,一切都不像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在天地女獄里,又是什么地位?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凌木失眠了,直到早上五六點才漸漸睡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jīng)下午快五點了。
睡了十幾個小時。
凌木伸了個懶腰,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好了不少,被寒月嫦娥用棒球棍毆打的淤青血痕,大部分消失,除了嘴角的傷口還在,其他地方都好的差不多。
“挨打體質(zhì)恢復(fù)能力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強了?難道是因為那女人給我吃的白色石頭,又或是她做的菜是大補?”
想了半天,他覺得寒月嫦娥不可能那么好心?
一定是自己的挨打體質(zhì)發(fā)揮了作用。
無暇多想,匆匆洗漱又洗了個澡,背起收拾好的行李,匆匆趕去天地女獄。
來到女獄,時間快過飯點了,凌木在食堂窗口關(guān)閉前一秒,趕到食堂和打飯的獄卒一陣好求,得到一份飯菜。
吃完飯回到宿舍,正要開門,對面的宿舍門打開,換上制服的儀琳走出來。
儀琳打招呼:“凌大哥,你來了?!?p> “恩,你也來了?!?p> “今天晚上我值班,就來了,你怎么不進去啊?鑰匙忘帶了嗎?”
凌木一聽,悄悄把鑰匙塞進口袋,露出無辜表情:“是啊,鑰匙落出租屋了,要不我去你宿舍待會吧?”
儀琳猶豫了下,左右小心看了看,弱弱點頭:“恩。”
進了儀琳宿舍,凌木一把抱住儀琳。
“凌大哥,你干嘛呀?”
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調(diào)笑道:“兩天不見,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儀琳羞紅了臉,弱弱點了下腦袋。
凌木猥瑣一笑,不老實起來。
“凌大哥,別這樣,我快遲到了,你放開我好嗎?”
儀琳有些抗拒。
“哦?!?p> 見凌木失望,儀琳小聲說:“凌大哥,對不起,我...我...”
“沒關(guān)系啦,我知道你還沒做好準備,我不會勉強你的,好了,你去上班吧,不過今晚我的鑰匙沒帶,只能先在你這里睡一晚,明天再去后勤部拿備用鑰匙了?!?p> “謝謝凌大哥,我先去上班了。”
“還叫凌大哥啊,是不是應(yīng)該改口了?”
“???那叫什么啊?”
“叫老公唄,親愛的也行。”
“老公...”
如蚊囈語般,儀琳的臉色更紅了。
凌木捏了一下儀琳可愛的臉頰,“真乖?!?p> “討厭!”
儀琳逃也似的打開門去上班了。
凌木一個人無聊地在儀琳的宿舍里打量起來。
和其他宿舍沒啥區(qū)別,多了不少女性衣物。
床單上有股淡淡的幽香。
新鮮了一會兒,就沒啥興趣了。
饒是白天睡了很多,他還是覺得很困。
這一晚,夢得很真,很甜,各種YY夢境不斷。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儀琳還沒下班,離開儀琳的宿舍,打開自己的宿舍,把行李放回去。
去能量調(diào)理室的路上,遇見了還在值勤的儀琳,只有她一個人。
儀琳既是護士,又是看守獄卒。
凌木問她其他獄卒去哪了。
儀琳說她們都去開會了。
凌木納悶,不是每周二、四開會嗎,現(xiàn)在開什么會?
好像來這半個月里,每天早上很多獄卒都會不見一會兒。
時間不長,幾分鐘到十幾分鐘。
最長不超過半個小時。
凌木問她們在哪開會,她怎么沒去開會。
儀琳搖頭說不知道,可能是她剛來沒多久,沒資格去開會。
分別儀琳,凌木來到能量調(diào)理室。
站在窗口邊朝外面看去。
遠遠的,見人族區(qū)的一群獄卒,十三妹和馬面姿等人在牛頭玲的帶領(lǐng)下,從辦公樓后面雜物間方向走了出來。
她們開會去后面雜物間附近干嘛,雜物間不是改成司教休息室了嗎,這些人開的什么會,搞得神神秘秘,至于每天都開嗎?
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夏姬對自己上次的提議考慮得怎么樣了,這都幾天過去了,她還是沒有給明確的回復(fù)。
那可關(guān)乎自己晉升考核任務(wù)。
沒過多久,辦公室門被敲響,十三妹進來,直接把兩條小熊貓扔到桌上:“給你的?!?p> 凌木問:“什么意思?”
“別人送你的煙,我只是替她拿給你,快收起來吧?!?p> 別人給自己送煙?
肯定不是獄卒或領(lǐng)導(dǎo),那只能是女囚。
會是誰呢。
凌木試著問:“伍媚娘?上官婉兒?”
十三妹沒好氣罵了聲,“除了38贖罪房的那兩個漂亮女囚,你還知道誰?”
額...
凌木尷尬。
“你不會看上這兩個女囚了吧?上次還騙我鑰匙擅自放了伍媚娘,你還真是癡情啊?!笔门惨?。
凌木老臉一紅,擺手道:“都是陳年往事了,還提干嘛呀,多傷感情,大哥,你就快告訴我,到底是誰送的吧?”
“你覺得呢?”
十三妹從兜里拿出一包小熊貓,開封后抽出一支扔給他,自己叼在嘴邊一支。
放逐之地壓抑因子能量籠罩。
在這里的工作的人,大都是煙民,空虛寂寞,壓抑,所謂抽的不是煙,而是寂寞,算是排遣寂寞的一種方式。
分別點上后,十三妹享受地深吸了幾口,朝辦公室外小心看了一眼,這才湊到凌木耳邊小聲說:“這是上次的那個孕婦,托我送給你的。”
“是她?”
之前有個姓翁的孕婦大姐,四十多歲,送進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好像是因為殺人被送進來的,至于殺人的原因,不是很清楚。
上次他是看到翁大姐是孕婦,已經(jīng)八個多月了。
精神能量有些混亂,給她調(diào)配了清靈液,在能量調(diào)理室的一個小時時間里,清醒過來的她和凌木說了很多話。
她說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她要把她生下來,支撐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孩子,她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還說了很多她對肚子里孩子殷殷期待,希望孩子以后能讀書,不要像她一樣沒文化,被人騙,不想孩子步入自己后塵。
臨走時還說他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翁大姐算是凌木印象比較深刻的一個女囚了。
凌木想了想,翁大姐的預(yù)產(chǎn)期也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