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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年代文中搞事業(yè)

理清關(guān)系

我在年代文中搞事業(yè) 惠澤遠揚 2087 2020-12-10 23:56:46

  這時,習(xí)梁班上的一個男生便叫道:“習(xí)梁,我們先進去了,你盡快進來啊,電影馬上就開場了!”

  習(xí)梁對他應(yīng)了聲好,便和許原媛走到一邊,離寧方遒有些距離。

  許原媛先開口澄清了:“你別誤會,我跟寧方遒就是普通朋友,一起看場電影罷了,沒什么的?!?p>  習(xí)梁還沒開口,許原媛就急忙解釋,這種行為難免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所以習(xí)梁就不太可能相信她的解釋,他覺得原媛肯定是害羞了。不知為何,心情就有些悶悶的,“我之前和你說過,如果你要談對象,不要找他,他并不可靠?!?p>  許原媛心累,他怎么還是誤會了,“唉,我真的不想解釋了,我跟他真的沒有發(fā)展,你別誤會?!?p>  習(xí)梁頓了頓,道:“不管怎樣,你少和他來往?!?p>  許原媛突然感覺有點兒奇怪,習(xí)梁說這話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場上的呢?第一種可能,他吃醋了,但用腳指頭一想都知道不可能,習(xí)梁現(xiàn)在又不喜歡她,怎么可能吃醋。所以只有第二種可能,他是站在親人的立場上,認為寧方遒中央空調(diào),不愿她被騙了感情。

  她還是挺感動的,但寧方遒是什么樣的人,看過書的她,不敢說十分了解,但七分了解總是有的。而且,她又沒想過和寧方遒談對象?。≈荒苷f習(xí)梁操心太多了。

  “我心里有數(shù),謝謝你,你的電影也快開場了吧,你趕緊去吧?!痹S原媛道。

  習(xí)梁看許原媛這樣子,顯然就是沒聽進去他的話。他此刻不愿多說,便點了點頭:“那我先進去了?!?p>  等習(xí)梁進了電影院,許原媛便有些抱歉地對寧方遒道:“不好意思,讓你等了挺久,我們現(xiàn)在走吧?!?p>  寧方遒通過剛剛對二人的觀察,能看出來,許原媛確實喜歡寧方遒,而且寧方遒似乎也很重視原媛,看來他的阻力還是很大。

  “沒關(guān)系,我們?nèi)ジ锩珗@?”

  最近的公園就是革命公園,這座公園是為了紀(jì)念北伐戰(zhàn)爭時,堅守長寧死難的軍民而建,現(xiàn)在就是周邊市民休閑娛樂的公園。

  許原媛和寧方遒很快走到了革命公園,進了公園,兩人便找了一個稍微僻靜一點的地方,在長椅上坐下。

  “原媛,你要跟我說什么事???”寧方遒語聲溫柔,目光極為柔和。

  許原媛一見他這副樣子,就感覺接下來要說的話很難出口。

  “……我想了很久,決定還是要跟你把我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理清?!?p>  寧方遒的目光還是那么柔和,語聲也是溫柔的:“你說吧?!?p>  許原媛道:“方遒,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喜歡習(xí)梁,不可能再喜歡別人?!?p>  “我知道,所以我之前也跟你說過,我們可以做朋友?!?p>  “對,是可以做朋友,你很優(yōu)秀,我當(dāng)然愿意跟你成為好朋友,共同進步。但是有些話,我必須要跟你講清楚,因為我不希望你產(chǎn)生誤解,誤解我們之前的關(guān)系可以由友誼轉(zhuǎn)向愛情?!边@是許原媛最想跟寧方遒說的一句話。

  寧方遒聽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只是笑容淡然:“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你能明白就好。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將來一定會遇上屬于你的另一半。”許原媛是真心這么認為的。

  寧方遒此刻的心情不得不說是十分之苦澀,他沒想到原媛居然真的是“鐵石心腸”,對他毫不動容。人都說滴水穿石,只要以至誠之心去對待一個人,持之以恒,那個人最終必會被打動。但目前看來,原媛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

  “原媛,你說的話,我都明白,我想跟你做朋友,保持友誼,因為我覺得友情和愛情是一樣重要的。你對我沒有男女之情,我當(dāng)然不會強求,所以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有任何誤解,畢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心?!痹掚m如此,寧方遒哪是那種遇到挫折,會輕易放棄的人呢,只是現(xiàn)在他必須要這么說。

  許原媛心想寧方遒畢竟不是戀愛腦,心胸豁達著呢,那之后她和他相處,也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了。

  “好,友誼地久天長。”她朝寧方遒伸出了右手。

  寧方遒見狀,便也伸手握在了她的手上,微笑道:“友誼萬歲。”

  話一說清楚,許原媛就感覺現(xiàn)在和對方相處很放松了,她笑道:“那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早,去打臺球吧?!?p>  寧方遒自是欣然同意,距離上次他們一起打臺球,似乎也過去很久了。

  接下來,二人便到了臺球廳,開始打臺球。依然是單雙號球,許原媛開球,剛打進去三個,就輪到了寧方遒。

  許原媛攤手,這下又是對方一桿清臺,她索性就在旁邊的臺球桌上坐下。

  “哎,你是幾歲開始打臺球的?”許原媛好奇問道。

  寧方遒剛打進一個球,正用巧粉抹球桿桿頭,便回答道:“七八歲的時候吧,具體我也記不清了?!?p>  “那個時候,打臺球不是會被認為是資產(chǎn)階級運動嗎?”她有點兒好奇,像寧方遒這樣的官二代,小時候在特殊年代打臺球,難道不會有什么問題嗎。

  寧方遒忽然笑了一下,似乎是覺得許原媛的問題有點兒天真,“這不過是一項運動而已,為什么會跟資產(chǎn)階級扯上關(guān)系呢。資產(chǎn)階級本質(zhì)上是有資產(chǎn)思想的一類人,不能說一個人打臺球、網(wǎng)球、或者高爾夫,就說他是資產(chǎn)階級,這樣的想法就太過片面偏激?!?p>  “確實?!痹S原媛也這么認為。

  “不過我小的時候,大家的確對打臺球很抵觸。我記得當(dāng)時我是在一個叔叔家學(xué)的,他就很喜歡打臺球,還說在國外是有專門的臺球比賽?!?p>  對啊,到了她那個時候,國際上的臺球比賽層出不窮,但很神奇,十多年,臺球比賽的參賽人員基本沒有變動,還是那幾個熟臉的運動員。從她小時候,一直打到她上大學(xué),估計還能再打十多年,才退休。

  “那就像是乒乓球,羽毛球一樣,反正這些球類運動,將來都是國際上的體育比賽項目?!痹S原媛道,她觀察著球桌的形勢,發(fā)現(xiàn)這一球,寧方遒可就不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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