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陳家駒之后如何向周華標報告情況,以及警方的一系列應對。
改頭換面的霍文峻將十萬美金貼身收藏,小心謹慎地回到了家里。
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霍文峻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這次搶劫朱滔看似冒險,但好在有驚無險,順利達成了目標,也不枉自己這些時日來的精心籌劃。
看著躺在桌上的十萬美金,霍文峻嘴角露出了笑意。
有了這些錢,他的創(chuàng)業(yè)大計就有足夠的資本來實施了。
至于這么做的后患,霍文峻仔細思考和復盤了一下之前的行動,自忖應該沒有留下什么可供追查的線索。
即便警方知曉現(xiàn)場有一個神秘人的存在也沒關(guān)系。
一來被自己搶走的錢不算多,又有其他乘客分擔壓力,警方對自己的追查力度勢必不會太大。
二來他化了妝,想要通過一副虛假的面孔找到他難度可不小。
三來現(xiàn)如今八十年代的港島不比三十年后,街上的監(jiān)控數(shù)量尚不算多,想要追查一個沒頭沒尾的人恐怕并不容易。
而且就算有什么手尾他也有把握應付過去。
在霍文峻看來,這件事后患小而獲益大,也正是因此,他才會選擇干這一票。
就是有些對不起陳家駒,不過剩余的錢也足以作為證據(jù)了。
而且他記得,電影中因為陳家駒自作聰明的找人假裝殺手,意圖嚇唬轉(zhuǎn)為控方證人的莎蓮娜指證朱滔,結(jié)果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被拆穿后導致莎蓮娜直接缺席了庭審,因而這一次并沒有能夠告倒朱滔。
所以霍文峻打算去幫陳家駒一把,同時也是為了免除后患,留著朱滔對他來說始終是一個威脅,只有將朱滔送進監(jiān)獄,這件事才算真正完結(jié)。
計議一定,霍文峻將錢收好,換了身衣服后再次出門。
……
天色漸暮。
此時的陳家駒正奉命保護證人莎蓮娜,這個老實孩子還不知道自己其實是中了周華標和雷蒙這兩個老狐貍的算計。
想起白天的事陳家駒就感到一陣懊惱。
雖然成功抓住了朱滔,但作為證據(jù)的贓款卻意外少了一大半,為這事他被周華標一頓痛斥。
心中不痛快的陳家駒躺在莎蓮娜家的沙發(fā)上,暗暗琢磨著。
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究竟是什么人呢?
可惜警方經(jīng)過多番搜查,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關(guān)于此人的有用線索,倒是被搶走的贓款從一些乘客手中追繳回了一部分。
而因為那人只拿走了十萬美金,損失不大,所以對于這個人的追查力度亦只能算是一般,警方的關(guān)注重點更多的還是放在了給朱滔定罪這件事上面。
想到很可能對于那個神秘人的追查最終會不了了之,陳家駒就感到一陣郁悶,但也無可奈何。
旋即不再多想,這終歸是件小事,此時還是說服莎蓮娜出庭指證朱滔更加重要。
想到這,陳家駒就開始忍不住嘀咕起來,這個死大嘴,怎么還不來?
為了讓莎蓮娜棄暗投明,他想了個辦法,讓伙計金大嘴假冒朱滔派來的殺手,前來殺莎蓮娜滅口,借此嚇唬她,以迫使其出庭作證。
對于自己想出了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陳家駒十分得意,覺得自己真是個天才。
而此時的金大嘴正穿著一套夜行衣,戴著一個傻乎乎的面具,笨手笨腳地準備潛入莎蓮娜的屋子。
就在他想要翻進陽臺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下意識回過頭,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只帶著颯然拳風的碩大拳頭。
砰!
金大嘴用自己的大臉跟拳頭進行了親密接觸,登時眼睛一翻,干脆利落地暈了過去。
“對不起……”
同樣穿著夜行衣的襲擊者俯身摘下他臉上的面具,看了眼翻著白眼暈倒在地的金大嘴,輕輕說了一句。
側(cè)過身時燈光照射到其臉上,顯露出面容,不是霍文峻還有誰?
霍文峻沒有多逗留,戴上面具,隨即打開窗戶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屋內(nèi)。
……
莎蓮娜洗完澡后穿著睡衣走到客廳,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的陳家駒就感覺一肚子氣。
“喂!你起來,這是我家!”氣惱的瞪了陳家駒一眼,作勢欲踢。
“哼,起來就起來?!标惣荫x不爽的嘀咕了一句,“這么兇,以后鐵定嫁不出去!”
“你說什么!”耳尖的莎蓮娜頓時雙手插腰,柳眉倒豎。
“沒什么……”陳家駒干笑一聲,“我是說你要當心,說不定今晚朱滔的人會來殺你。“
莎蓮娜哪里會信,翻著白眼道:“你少嚇唬我了,朱叔叔怎么可能會派人來殺我,小心我告你恐嚇,哼,臭差佬!”
“別忘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為控方證人了?!?p> 陳家駒用陰森的口吻說道,“從你出警局到現(xiàn)在,朱滔的人都沒辦法聯(lián)系上你,你以為他們不擔心么?好好動腦子想想吧你!”
“這……”
莎蓮娜頓時表情一滯,心中不由自主地有些慌亂起來。
是啊,朱滔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販毒集團首腦啊,自己知道他那么多秘密,他真的會放心自己嗎?
此時此刻她才醒悟過來警方強行將自己轉(zhuǎn)為控方證人的用意,就是為了讓朱滔猜忌她。
“實在是太可惡了!”莎蓮娜越想越氣,憤然嬌叱,“你們差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們不是好人,難道像朱滔那樣的毒販是么?”陳家駒毫不客氣地噎了她一句,氣得莎蓮娜直跳腳。
“懶得理你,哼!”
斗嘴斗輸了的莎蓮娜氣哼哼地跺了跺腳,扭頭就走回房間,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切,不可理喻!”陳家駒撇了撇嘴,繼續(xù)堅定不移地走在直男的道路上。
房間內(nèi)。
莎蓮娜憤然罵了一句臭差佬,緊跟著表情不由變得惴惴不安起來,小心地探頭望了望窗外,心中有些忐忑。
朱滔不會真找人來殺自己吧?
想到這她不免變得有些疑神疑鬼起來。
好半天后才勉強克制住不再胡思亂想,走到床前掀開被子準備睡覺。
咔嚓!
突然,身后一聲輕微的異響傳入耳朵,莎蓮娜頓時心中一緊,吞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回頭去。
沒有人!
莎蓮娜松了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一只手驀然從身后伸出,捂在了她的嘴巴上!
“嗚嗚嗚!”莎蓮娜頓時驚恐莫名,拼命掙扎,然而身后的人力氣極大,壓制著她動彈不得。
下一秒,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刀子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嗚嗚嗚——”
莎蓮娜瞪大了眼睛,驚駭欲死!
格格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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