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一家醫(yī)院的一間單人病房中,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躺在病床上,他睡得異常的安穩(wěn),就像是那童話故事之中的睡美人一般。
在他的床邊坐著一名年輕的女子,她正翻看著一本大部頭的書,還不時從病人床頭那邊的盤子中捏出一顆葡萄來吃。
僅看她那副悠閑的模樣,根本感覺不到她是來探病的,反而是像來喝下午茶的。
又過了些許時間,那女子似乎是看書看累了,“啪”的一下將自己手中的書給合上了,起身、背上自己的小包包,“我的小可愛,你看看睡的這么開心,真的是很過分唉,嘛嘛,你可真是任性的小混蛋,我明天要上班,就不能來看你了,所以晚安?!?p> 就在女子推開病房的門準備離開之時,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啊啊啊啊……”
病床上的男子就像是被火給灼燒了一般,整個身子都扭曲了起來。
見到如此的變故,女子也瞬間慌了神,趕忙去護士站找尋了護士和醫(yī)生。
等醫(yī)生來了之后,那男子卻已經(jīng)是安靜下來了,醫(yī)生多次檢查了之后也沒能發(fā)現(xiàn)具體問題在哪。
被嚇到了的女子也沒敢再離開,繼續(xù)守在了病房之中。
那女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躺在病房之中的沙發(fā)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沒錯那個睡在病床上的青年就是白也,而在病房中的那位女子是白也的姐姐,并不是有血緣關系的那種姐姐,而是他的父親再婚后的義理姐姐。
白也的這位姐姐是個白手起家的魔都小富婆,平日之中對白也多有救濟。
說出來也奇怪,這位姐姐總是能夠在白也的生命有危險的時候及時出現(xiàn),他們兩人關系變好的契機便是這位姐姐救下了割腕自殺的白也。
而這次白也暈倒在電腦前,沒多久便被這位姐姐發(fā)現(xiàn)并送到了醫(yī)院之中。
半夜時分,兩個僅有大體輪廓而無具體細節(jié)的人憑空出現(xiàn)在這病房之中,若是去形容的話,你可以類比柯南之中的那個黑衣人,只不過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之中的兩個家伙一個是騷紫色,一個是略有清淡感的淡藍色。
“這應該是目前最弱的一個參賽人員了吧,這才哪到哪就直接送了。”
“但他可是那位大人送入賽場并照顧至今的特權人物,而且他不是還沒死嘛?!?p> “啊,真好啊,我也想得到那位大人的偏愛啊?!蹦俏或}紫色類人型生物已經(jīng)開始像面條一般扭動了起來。
“好了,閉嘴吧,早點完成任務要緊?!?p> “歐克歐克?!?p> 騷紫色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肚子當中,如同攪拌漿糊一般掏了又掏,最后摸出了一個類似于復活幣的玩意來。
他將那復活幣丟到了白也的腦袋之上。
硬幣在白也的腦門上滴溜溜的轉了一個圈,便沒入了他的體內。
隨后一連串痛苦的呻吟便從白也的口中傳出。
騷紫色和淡藍色兩個家伙對了下眼色便消失不見了。
白也的動靜很大,本就睡的不是很熟的姐姐也被他給吵醒了。
她手忙腳亂的呼叫了護士,并不斷的在白也耳邊問詢,“你怎么樣?”
……
白也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是在一個又一個的故事或者說事故之中完善起來的形象,也許你們已經(jīng)覺得自己非常理解白也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可能你們比我這個作者還要了解。
但這里還是需要白也來上那么一個自我介紹,不是為了過渡劇情,更不是為了什么水字數(shù),而是有著其不得不存在的必要性。
……
我的名字叫白也,27歲,男,未婚。大體上算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是那種回首往昔,盡皆可恥之事的無聊玩意。
我做了一個略顯漫長的夢,在夢中我是一名領主,我召喚出了老婆阿爾托莉雅、黑白貞德。
在夢里我很強,活得就像是小說主角一般,成功又略有些搞笑。
啊,忘了提了,我最終還是死了,并不是死在什么強敵的手中,而是死在了黑貞德的手中,當然你要硬是說那是我的自殺倒也沒有什么問題。
什么?你問,我為什么會選擇自殺?
啊,這個事挺簡單的,因為我從來都沒覺得自己的性命很重要,我應該是屬于那種趁早死了才比較痛快的家伙,所以當我察覺我的死可能給那個少女帶來幸福的時候,我干脆利落的死掉了。
吶吶,我剛才說的全都做不得數(shù)的,因為那就是個荒誕不經(jīng)的夢,就是我勞累過度后編制出的幻想罷了。
醫(yī)生,那里有一套更為專業(yè)的說辭,那些專業(yè)術語我一個字都沒記住,我更喜歡姐姐的說法:你丫就是中二沒畢業(yè)。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中二一點沒什么好丟人的。
什么?你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好奇我寫了這么些的的意義何在?
那自然是主人(手動劃掉)醫(yī)生的任務嘍。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的夢不僅真實,還是個連續(xù)劇。
現(xiàn)在的我只要睡著了,便會進入那個征途的世界,去到那個叫戰(zhàn)鴿領的地方。
……
陳茜大小姐仔仔細細的讀了白也寫的這么長串文章,按住自己的額頭。
“你就準備用這種東西去向醫(yī)生交代病情?”
“啊,對啊,我寫的句句屬實,沒有一個字的謊言,昨天晚上我還夢到了阿爾托莉雅設下陷阱將我抓住了,哭著喊著讓我繼續(xù)去當她的領主大人來著?!?p> 一記直拳毫無預警的揮過來,漂亮的掠過我的臉頰。
“下一拳就不會揮空了喲!”
白也縮了縮脖子,沒敢再過多的廢話,畢竟現(xiàn)在的他吃穿等一切用度都指著這位陳大小姐供給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還有我上個星期給你找的相親對象,你到底是怎么搞成這樣的?”
“嘛,性格不合吧!”
陳大小姐把自己的桌子錘得啪啪作響,桌子的HP不停的在-1.
“你倒是告訴我,哪個女孩能跟一見面就說:女人是什么吊東西,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的人性格相合?。 ?p> “……”
沒錯,被姐姐從死亡邊緣撈了回來的白也,把戰(zhàn)鴿領、征途世界的事情全拋到腦后了,至少暫時是這樣。
鴿鵡
那個,紅包就別發(fā)了,真的是蠢到不行,對我也一點用也沒,錢沒地方花可以直接打給我(來自于雙十一買了四個手辦窮到連土都沒錢吃的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