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博言看來現(xiàn)在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是非常的穩(wěn)了,穩(wěn)得就像是TI8的LGD,就像是飛龍騎了臉,就像是已然無敵了的卡茲sama。
現(xiàn)在的文博言完全的陷入了自己的情緒之中,沒有一絲自省的可能,不然他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戲臺上插滿了旗幟的老將軍一般,flag立的飛起。
鼠人的立族之本是什么?是他們的武勇和彪悍嗎?并不是,是他們孜孜不倦的做著研究的科研人員。
武器小組、鼠巨魔、深坑譖惡等等都是這些科研人員的研究成果。
一般來說,科研人員就沒幾個是善茬,尤其是那種瘋狂到拿自己當試驗品的家伙,見到了最好有多遠跑多遠,不然你真的大概率變成他們手中的一個試驗品。
而騷塞倫農(nóng)就是這么一個敢于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的猛士,他的實驗手法過于優(yōu)秀,以至于他硬生生是把自己弄出了三條手臂來,渾身上下扎滿了次元石,整個鼠的身體會因為憤怒的程度而產(chǎn)生變化。
更為嚴重的是,騷塞倫農(nóng)每時每刻都處在饑餓的狀態(tài)之下,平日的他會吃身邊能夠找到的食物,甚至他自己身體上的次元石,也不愿意外出行動,因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科技死宅。
但今天的騷塞倫農(nóng)格外的憤怒,因為他實驗做的好好的,實驗室卻被炸掉了。
這能忍?
轟隆轟隆的震動之聲比之前文博言放的那場煙花還要聲勢浩大許多。
當文博言看到那個十米多高的三只手臂的鼠人出現(xiàn)時,沒能忍住,噴了那么一口老血出來。
“能不能來個人解釋一下,為啥耗子這個生物能忒釀的有十幾米高??!我特么要控訴,你們這是作弊,這是惡意調(diào)高游戲難度我不服啊?。?!”
他的凄苦哀嚎,并沒哪只綠皮能夠聽得懂,也沒誰敢去接話。
“是誰?毀了我的實驗室!是誰!”
騷塞倫農(nóng)僅僅是這般咆哮著掀起的聲波就將數(shù)量龐大的鼠人和綠皮給掀翻在地。
他第三只手臂高高的揮起又落下,將地面砸的東一道裂縫、西一道裂縫。
數(shù)量龐大的小耗子在他動作的余波之中化為了灰燼。
此時此刻最為慌張的并不是綠皮這邊的領(lǐng)袖,而是路格納。
因為這里只有他知道憤怒的騷塞倫農(nóng)到底是有多么的恐怖。
“實驗!實驗,我的還是實驗??!”肉眼可見的那個家伙又變得大了那么一圈,“我的……”
騷塞倫農(nóng)就像是沖到高鐵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帶口罩了一般,一下子呆住不動了。
緩緩的他的手臂垂了下來,那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像是一個一千多斤的孩子。
“騷塞,餓了……騷塞好餓啊,騷塞想要吃東西。”
不知為何,這只大耗子的聲音竟隱隱的含著些許的哭調(diào),“餓了,餓了,餓了,我好餓?。 ?p> 每喊上那么一聲餓,騷塞的身體就變大了一圈。
餓到了極致的騷塞也開始不管不顧了起來,用他那第三只胳膊在地上挖了那么一大塊來,直直的塞入了自己的口中。
泥土混著上面的綠皮、小耗子等等全部吞入了他的胃袋之中。
在騷塞出現(xiàn)的時候文博言就已經(jīng)是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號令著自己的那幫手下向后方撤退了。
但那幫綠皮軍頭們就沒文博言這種頭腦,傻乎乎的躲都不知道躲,直接是被來了個一網(wǎng)打盡。
這樣吃了一大口并不能讓騷塞滿足,反而是讓他更加的憤怒了,手臂不斷的砸著大地,“吃的,吃的,我餓死了啊!快點給我來吃的!”
他身體之上的次元石不斷散發(fā)著墨綠色的閃電,然后讓他的身體膨脹的更加龐大。
另外一個方面路格納是真真實實的帶著自己的手下在抱頭鼠竄著,他心中可非常的清楚,現(xiàn)在這種程度對于騷塞來說可僅僅是一個開始。
“吖吖呀呀,到底是誰去招惹的那個家伙啊,不知道那里有個易燃易爆物嘛!”
“綠皮玩意確實是不知道那個禁忌,要不是老大你腦子發(fā)混,非要臨時干綠皮一炮,哪里會有這么多的屁事……”當然這等吐槽,他們也就只敢在心中稍稍的那么念叨一下,沒敢真的開口說出來。
“老子的實驗啊,實驗!老子餓死了!實驗,餓。實驗,實驗,餓,餓,餓,餓!”
騷塞一邊在那邏輯混亂的嚎叫著,一邊揚起了自己的腦袋,嗓子之中發(fā)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來。
一個漆黑如玉的小球在他的嘴巴前凝結(jié)著,那小球出現(xiàn)之后就像是個黑洞一般吸引著周邊的物體。
周邊的泥土、未能夠及時逃走的鼠人和綠皮們,還有地下的各種設(shè)施都被這黑球給吸引了過去。
越來越多的東西,在空中壓縮成球。
“嗷嗚!”
那個大球被騷塞給直直的吐到了空中,那顆球飛在空中,一下子就散了開來。
各式的東西從那空中散落,砸在了地面之上,像是一個宏偉的大煙花。
只不過正常的煙花是美麗而又絢爛的,這個煙花是狂野粗暴、危險、且混亂的。
瓦礫以超過秒速五厘米的速度墜落而下,在地面之上砸出一個又一個深坑來。
如果僅僅是碎石那倒也沒有什么,但更為要命的是耗子們的地下都市也那黑洞給吸去了不少。
如果要你去評選征途的世界中最為危險的地方的話,那最終的結(jié)果一定是耗子們的居所,因為那里堆滿了各種他們都自己都不知道用處的毒氣彈和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會產(chǎn)生怎樣異變的溶液。
更何況廢土樓這個地方還有騷塞本人的實驗室,雖然他的實驗室已經(jīng)被炸壞了,但他實驗素材可是還在的。
而騷塞作為鼠人之中最為瘋狂的那種實驗者,他的實驗素材是最為危險的那種。
而更要命的是,在被吸取壓縮的那段時間之中,他的材料、溶液,彼此混合、異變,產(chǎn)生了一系列誰也看不懂原理,更無法復制的變化。
于是,征途世界歷史上最為可怕的一場瘟疫就此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