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正經(jīng)人誰叫牧之啊!
看著手中的《造化天經(jīng)》,陳清焰突然就覺得不香了。
有些意興闌珊的離開了功法區(qū),陳清焰直接略過了武技區(qū),來到了寶物區(qū)。
寶物區(qū)的存貨還是有些多的,畢竟來到這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選擇了功法,少部分人選擇了武技,只有極其稀少的人,才選擇了寶物。
陳清焰目光在一種刀槍劍戟上一一略過,最終在一個圓溜溜的東西上,停下了目光。
“玄陰暴雷?!?p> “一次性使用物品,將一絲靈力灌入其中后,可以將其引爆,其威力相當(dāng)于七品武夫的全力一擊?!?p> “特別說明:玄陰暴雷的最低爆炸范圍為一丈,所以,請丟的遠(yuǎn)一些?!?p> 更重要的是,三枚玄陰暴雷,才算一份寶物。
陳清焰稍微考慮了一下,就決定選它了。
七品武夫的全力一擊,對于還在新手村的他來說,絕對算的上是壓箱底的大殺器,只要用的時機(jī)拿捏的準(zhǔn)確,這東西完全可以在一瞬間顛倒乾坤!
在選定玄陰暴雷后,陳清焰在看門老頭子那登記后,就算是完成了領(lǐng)賞。
出來之后,陳清焰一路疾行,回到了剛才的房間,也就是他今天暫住的地方。
關(guān)好門窗后,從懷里掏出那份神秘手札。
果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手札上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變成《篡運訣》。
篡運訣一共五層,分別對應(yīng)五個境界。
模仿,偷,竊,化,篡。
依照那個神秘聲音的說法,他必須在三十歲之前,練到第四重,也就是化運境。
握著手里的神秘手札,陳清焰的眼神閃爍。
說實話,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陳清焰并不信任,對于他嘴里冒出的那些話,陳清焰更是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
這種被人當(dāng)棋子,被人支配的人生,是陳清焰極為討厭的。
“首先,要想辦法,試試看,這個神秘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清焰將手札重新揣回懷內(nèi),轉(zhuǎn)頭開始修煉起來,不過他練得不是《篡運訣》,而是《造化天經(jīng)》。
錦衣閣的功法,里面都記載了第一層的詳細(xì)修煉方式,這樣也是方便眾人甄選。
但是只有你選擇了,后面的功法才會全部給你。
控制體內(nèi)的靈力按照上面記載的路徑進(jìn)行游走,陳清焰明顯感覺體內(nèi)的靈力,似乎比平?;钴S了很多。
可是就是即將完成一個循環(huán)大周天的時候,這股靈力,突然變得潰散起來。
這股潰散來的很是莫名其妙,以至于陳清焰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再來!”
在連續(xù)試了十幾次之后,陳清焰終于可以肯定,至少《造化天經(jīng)》是和他無緣了。
“原主陳清焰的爺爺和父親,都是在三十歲的時候,離奇自殺?!?p> “結(jié)合今天那個神秘人所說的,應(yīng)該就是神秘人在他們?nèi)畾q的時候,取走了他們的性命?!?p>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神秘人說的,大概率都是真的?!?p> “不過無論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需要更多的信息.......”
這一夜,陳清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定下了初步戰(zhàn)略。
真假不明的情況下,《篡運訣》現(xiàn)在是肯定不能練的,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從那個神秘人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
吃過早飯,成雷和陳清焰換上一身便裝,牽了兩匹上好的戰(zhàn)馬,匆匆而去。
經(jīng)過三日的披星戴月,終于在第四天正午時分,兩人出現(xiàn)在皇崗縣內(nèi)。
兩人決定先去酒樓填飽肚子,簡單的休整一下。
“小二,一壺上好的花雕,三斤熟牛肉,六個大餅?!?p> 此時的成雷已經(jīng)大變樣,身著外域的衣袍,帶著西域粘帽,貼著長長胡須,再加上高大的個子,哪里還有中原人的樣子。
陳清焰因為面生的緣故,倒是沒有過多的變化,只是貼了兩道胡須。
“兩位爺,你們的菜來嘍?!?p> 很快,酒菜都上來了,在兩人狼吞虎咽之下,很快就消滅了所有的食物。
成雷拿著一根剔牙棒,一邊搗鼓,一邊低聲道:“退之,本來這件事,應(yīng)該是由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p> “不過這件事,涉及到你的考核,所以接下來的事情,由你來主導(dǎo)?!?p> 陳清焰點點頭,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群后,壓低聲音道:“大人,我的意思是,先找到主薄孫安之,和他接觸之后,在判斷下一步該如何進(jìn)行?!?p> “大人意下如何?”
“既然是由你來主導(dǎo),那自然要按照你的想法來?!?p> 含煙之前和孫安之接觸過,并且從孫安之手里取得了賬冊,那個是物證,僅憑這個東西,就可以讓吳培成掉腦袋。
但是吳培成只是一個小角色,他后面的大魚,才是陳清焰感興趣的。
直奔孫安之,是一個很蠢的行為。
因為誰也不知道孫安之現(xiàn)在有沒有暴露,又或者冒然和孫安之接觸,導(dǎo)致了孫安之暴露。
張屠夫,就是蕭鑒埋在這里的一條暗線。
這條暗線,一直沒有被啟用,這次來之前,蕭鑒特意把這條暗線告訴了成雷,成雷又把這條線告訴了陳清焰。
陳清焰當(dāng)即決定,改道先來張屠夫這里,探聽一下消息。
在兩人亮明身份,對上暗號之后,張屠夫讓伙計招呼客人,自己帶著兩人來到了后院的酒窖內(nèi)。
“牧之,參見兩位大人。”關(guān)上酒窖的門之后,張屠夫立刻行禮。
陳清焰正打算問話,聽到張屠夫自報家門,先是一愣,旋即反問道:“你叫牧之?”
“卑職張麻子,字牧之?!?p> 陳清焰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突然想起來前世一個很經(jīng)典的梗:“正經(jīng)人誰叫牧之??!”
“咳咳!”陳清焰咳嗽兩聲,正色問道:“牧之,孫安之此人,這兩天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孫安之稱病之后,消失了?!?p> “消失了?”
“不錯,根據(jù)卑職手頭掌握的線索,基本上可以確定,孫安之應(yīng)該是自己主動藏了起來。”
“具體什么原因卑職不清楚,不過孫安之這個時候,肯定不在皇崗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