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病的很重,那段時間一直在昏迷,都沒法出門。”面對劉丹瑜的挑撥,崔清瑩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那你現在能出門了嗎?我聽說你家莊子上的水車是你發(fā)明的,那水車你應該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吧。
你是不是早就醒過來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我可是擔心了你很久?!?p> “謝謝你為我擔心了,今天來找我有事嗎?”喝了兩杯茶水,肚子有點飽,劉丹瑜還是東拉西扯,崔清瑩有些不耐煩的主動問道。
“也沒什么事,就是擔心你,來看看你。要不是聽說了水車的事,我都不知道你病好了。
我們家莊子上也缺水,也想來問問你水車是怎么回事,我們家莊子也想安幾架水車。”
劉丹瑜三句不離水車,這黑心蓮貌似是沖著水車來的。
不過水車圖紙已經給了皇帝,如果劉家想要,可以去找皇帝,找她干什么?
“水車已經獻給了皇上,皇上也已經決定把水車圖紙昭告天下,拿了圖紙你們家自己建造就行了?!?p> “我知道這事,只是我們家信不過工部那些尸位素餐的人,讓他們研究明白圖紙還不知道要多少天。
水車是你發(fā)明的,你應該最清楚,你就陪姐姐走一趟,教會了我家的木匠,姐姐送你一份大禮。”
“大禮?有多大?”
“這可是跟驚喜大禮,現在不能告訴你。我保證是份很大的禮物,你絕對會滿意。”
“你不告訴我禮物是什么,我不會跟你去。我總得算一算你這份大禮值不值得我走這一趟?!?p> “你怎么還跟姐姐計較起來了。都說了是驚喜,現在告訴你就沒驚喜了。我保證是份大禮,你連我都不信了嗎?”
“不信?!贝耷瀣摳纱嗬涞姆裾J,讓劉丹瑜愣了好一會兒。
認真的打量著崔清瑩,淡漠的眼里似乎隱藏著一絲不屑。劉丹瑜終于發(fā)現,面前的崔清瑩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清瑩,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對我有什么誤會?”
“沒有,是你一直對我有誤會,我并沒有那么相信你。
空口白牙的,我不會跟你去你家,如果你不愿意說出大禮是什么,那就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贝耷瀣撓铝酥鹂土?,放下茶杯,就要離開。
“等一下。”目的還沒達到,劉丹瑜自然不肯放崔清瑩離開。
崔清瑩甩開劉丹瑜拉著自己衣袖的手,淡漠的看著劉丹瑜,等著她說話。
“太子殿下也在我家里等著,他對水車也很感興趣。而且很久沒見你,太子殿下也很想你。
你放心,有我陪著,別人不會再說你們私會。這份大禮你可滿意?”劉丹瑜祭出殺手锏。
以前只要說到太子,崔清瑩就兩眼放光,就算刀山火海也會跟著走。
可惜,現在的崔清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
面對這份大禮,崔清瑩冷冷一笑,面色不虞看著劉丹瑜,聲音洪亮的喊道“劉小姐,請你自重。本小姐現在可是和武王有婚約的人。
本小姐從小熟讀女戒,一個閨中小姐,不管有沒有未婚夫,都要和別的男人劃清界限。
劉小姐也是飽讀詩書之人,還是京都第一才女,怎的這么不知廉恥。
跑到我一個訂了婚的小姐家里,要帶著本小姐去見別的男人。你是花樓的老鴇,熱衷給人拉郎配嗎?
你居心何在,是要毀了我的名聲嗎?像你這種居心叵測的人,本小姐怎敢與你深交?
從今日起,我與你斷絕朋友關系,以后沒事不要來找我,來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