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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太子爺命里缺我

114 峰回路轉(zhuǎn)(八)

聽說太子爺命里缺我 修魔未遂 2021 2021-02-19 22:49:08

  楊旭靈巧的避開馮詩畫的大刀,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掛不住了:“你來真的啊!”

  “叫你搗亂,我今天就拿你來祭我的寶刀,”馮詩畫舉著大刀,滿臉憤怒。

  楊旭后退幾步,暗道:“這女人已經(jīng)瘋了?!蔽乙覚C(jī)會脫身才行。

  臺下的花奴搖搖頭,果然把寶壓在楊旭的身上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林扶風(fēng)熟練的將臉上的胡子摘下,丟在一邊,人群里有人認(rèn)出林扶風(fēng),林扶風(fēng)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慢慢的走下臺階,正在纏斗的楊旭和馮詩畫立馬停了下來,再有兩步,林扶風(fēng)就走下擂臺了。

  依照比武招親的規(guī)矩,不管是被人打下擂臺的,還是自己認(rèn)輸走下擂臺的,都算對方獲勝,馮詩畫看了一眼還待在臺上的楊旭,若是判他獲勝,后果不堪設(shè)想。

  馮詩畫焦急地喊道:“表哥,你快回來,我讓你休息一會兒,不是讓你下擂臺去休息的?!?p>  看臺上的馮父笑著點點頭:“這小子原來憋著壞呢,怪不得今天打架時,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钡丛诹址鲲L(fēng)送給他一個女婿的份上,就不追究他的責(zé)任了。

  馮父趕緊飛上擂臺,一只手拉住馮詩畫,一只手揪住楊旭,當(dāng)場宣布道:“我宣布,本場比武招親,最后的獲勝者是楊旭楊公子?!?p>  林扶風(fēng)走下擂臺,徑直走到花奴身邊,伸手搭住花奴的肩膀,將她摟進(jìn)自己的懷中,臺上的楊旭看著他們,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在林扶風(fēng)懷里的花奴更是錯愕,林扶風(fēng)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舉止親昵的摟抱過自己,更何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楊旭比武招親獲勝的事情,傳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楊旭的父親楊大人十分滿意馮家這樁婚事,為的是成了親以后,楊旭可以好好收收性子,不要再終日花天酒地,不務(wù)正業(yè)了。

  回到林府以后,花奴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逮到機(jī)會就攔住林扶風(fēng)的去路想要問問清楚。正巧馮詩畫也上門來興師問罪。

  林扶風(fēng)被兩個女人截住出不了門,兩個女人又打不過林扶風(fēng),雙方只好僵持下來。

  寶豐偷偷溜出林府,過了大半天,寶豐不知從哪里喊來了一群女人。

  馮詩畫幾步過去,把刀架到了寶豐的脖子上,氣憤道:“你以為叫一群女人就能替你們解圍了嗎?今天你們要不把事情說清楚了,就算叫一群壯漢來,姑奶奶也能把他們?nèi)痰沽恕!?p>  “叫她撂,”林扶風(fēng)說完轉(zhuǎn)身回書房。

  花奴聽出林扶風(fēng)的語氣不對,好像真的生氣了。寶豐笑嘻嘻地推開馮詩畫的大刀,解釋道:“表小姐,少爺這個人你還不清楚嗎?他做事只問對錯,從不向人過多的解釋,您和劉小姐心中的謎底,還是由寶豐來替你們解開吧?!?p>  寶豐走到那些女人面前,一一介紹道:“這幾位都是被表小姐您喜歡的那個窮書生騙過的可憐女人,其實那個窮書生本名方何,并非本地人士,三年前來到本縣,在京郊雇人搭了一間簡易的茅草屋開始行騙,他裝成一個懷才不遇的窮書生,專門哄騙那些房中寂寞的有夫之婦,和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僅騙財而且騙色,簡直可惡之極,那些姑娘受騙之后,不敢告訴家里人,當(dāng)然也不敢報官,所以方何才至今逍遙法外?!?p>  花奴質(zhì)疑道:“這些女子連家人都不敢告訴,你是怎么把她們請過來作證的?!?p>  寶豐悄悄告訴花奴:“正因為他們不敢告訴家里人,我才能威脅她們,過來作證啊?!?p>  花奴聽后,打了寶豐的頭一下:“真是有什么樣的少爺,就有什么樣的手下?!?p>  寶豐摸摸頭道:“謝謝劉小姐夸獎?!?p>  馮詩畫也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只是與那窮書生的點滴過往還留存在腦海當(dāng)中,雖然知道他是個騙子,馮詩畫還是想知道他現(xiàn)在人在何處:“就算我相信你們,但表哥也不該把我塞給楊旭那個紈绔子弟,還有那個方何,我去過他家了,為什么沒人,是不是你們干得好事?!?p>  寶豐接道:“表小姐看您這話說的,放眼整個京都的官宦人家,楊公子雖說平時行徑荒唐些,但論相貌和才干,都是無可挑剔的,正因為少爺知道表小姐平生最愛馴服烈馬野馬,才撮合表小姐和楊公子,至于那個方何,少爺不準(zhǔn)我說,但我決定冒著生命危險告訴表小姐你,少爺之前說認(rèn)識一個高人,其實就是城外道觀里的牛鼻子老道,他一心想練成長生不死的神藥,可這些年,丹藥倒是練出了不少,都只是些吃了致人瘋癲的藥,少爺怕那個方何吃了瘋癲藥之后沒人照顧,就往幾十里外的寺廟里捐了點錢,帶那個方何落發(fā)出家去了。”

  花奴道:“所以林扶風(fēng)之前就是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了,其實他早就想好了全盤的計劃,而我們就是他的棋子?!?p>  寶豐擺擺手道:“我可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

  馮詩畫心中郁悶,但事情似乎都合情合理,她沒理由怪林扶風(fēng),就只能怪自己,馮詩畫拉上花奴,讓她陪自己去酒樓里面痛飲幾杯。花奴果然痛飲了幾杯就像一座巨山似得轟然倒塌,趴在桌上像一攤稀爛的泥巴,馮詩畫結(jié)了賬以后,就背著花奴回到了林府。

  花奴夜里起來吃東西,窗外閃過一個黑影,花奴叼著糕點開窗去查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便把窗戶關(guān)上了。她一轉(zhuǎn)身,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花奴揉揉眼睛,確定不是眼花后,嘴里叼著的糕點掉落,滾到了黑衣人的腳邊。

  花奴全身顫抖,她一個花妖,從前哪里這么窩囊過,自從附了人身,她才曉得人間處處是危險,她想大聲呼救,可黑衣人近在咫尺,不能說對方碾死她像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但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也是分分鐘的事。

  花奴道:“你是誰,你半夜三更來我房間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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