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們帶著一臉懵逼的尼克弗瑞走了,幾人結束了和查爾斯等人的組隊,他們現(xiàn)在要兵分兩路。
尼克弗瑞:(就這么走了?我們肚子里的那些東西怎么辦?!)
望著和他們一起出來并分開的崔斯克兩人背影,不知道企鵝們在搞什么東西的局長內心很急躁,他是真的想快點搞完這件事回去。
老大:(別慌,我已經安排了一個新的計劃,既然你不喜歡美蘇大戰(zhàn),那我只能換一種方式。)
“還有,現(xiàn)在的鏡頭是在查爾斯那邊,你可以直接說話?!?p> 走到街邊的老大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在金條的攻勢下,這位極度反對超載的司機笑呵呵的親自下車替幾人開了車門。
因為會議的關系埃菲爾鐵塔周邊全是人,所以老大它們開啟了自身的擬態(tài),三個身高不一的白人男性加上兩男和一女總共六個人要坐上計程車。
皮特羅很幸運的被擠在了中間,還好企鵝們的擬態(tài)比較瘦小不至于讓他被擠成紙片人。
不過還是有點難受的,局長貼心的想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可皮特羅寧愿自己被四個人擠著也不愿意坐尼克弗瑞腿上。
滴。
皮特羅:(為什么我們要坐車過去!你們不是有空間傳送裝置嗎?)
隨著車輛的顛簸,被兩面夾擊很難受的小伙子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老大看了眼他,然后回道:(玩過游戲嗎?電影就好比一個游戲,它鏡頭外的場景是需要慢慢加載的。如果我們使用空間傳送器進行長距離傳送的話,你會被突然加載的畫面疊成畢加索作品。)
畢加索作品...想到這個后果皮特羅果斷閉上了嘴。
這也太可怕了!
...
【2023年,紐約?!?p> 四五個士兵手拿武器臉色緊張的潛伏在殘破的房間內等候著長官的指令,而在他們的視線里,外面的街道上散落著大量的人型尸體和金屬物件。
未熄滅的火焰燃燒著一切,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留下的大灘黑紅色血液給這個街道添加了一絲危險感。
整條街道都陷入了火焰與毀壞之中,很多的大樓甚至都只剩下了半邊殘骸,暴露在外的內部墻壁上還有著絲絲暗紅。
吱---
?。。。?!
刷刷刷---
貼在窗邊等待的士兵們神情緊張,聽到異響后他們同時朝這房間唯一的大門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槍,幾人身處的大樓里不應該有別人!民眾早已經疏散了,而能在戰(zhàn)區(qū)里走動的除了他們就是那些敵人!
吱嘎...吱嘎..吱嘎.
聲音越來越近,士兵們有的甚至都拿出了自身攜帶的手雷,因為與他們作戰(zhàn)的敵人不是那么輕松能解決的。
門口有布置絆雷,在敵人沒進來前他們是不會開槍的,每個士兵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慢慢壓制急促的呼吸,降低自身的緊張感...
叩叩叩!
“有人嗎?!我們需要幫助!”
房門外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可對方的這番話不但沒有打消士兵們的警惕,反而讓他們的呼吸加重了許多。
叩叩叩!
咔,咔噠咔噠...
叩叩叩!
門外的東西再一次敲擊了房門,見無人回答后試圖擰開門把進來,在嘗試一會確定無法打開門后又選擇了敲擊大門。
“你確定這里面有人?”
“廢話!沒人房間門怎么是鎖著的!”
“那他們怎么不回話?我已經按照恐怖片邏輯敲門時開口說話了啊。”
聽到門外不止有一個人,房間內的士兵個個神情堅定,他們根本沒做過多思考,直接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大量的手雷。
死他們不怕,可沒死卻被敵人俘虜才是他們害怕的。
叩叩叩??!
敲門聲加重了很多,同時敲門的人語氣不耐煩說道:“里面有人嗎?我們需要幫助,我們是普通人!不是變種人!”
說完,門外的人等了一會,可房間內的士兵是不會回答他的,所以門外的男人又朝他的同伴確定了下:“好像真的沒人!”
站在窗戶旁的幾個士兵已經在這段時間內悄悄轉移到了房門的兩側,并借助身邊的家具用來當掩體,只要敵人敢破壞大門進來就會遭受到來自兩邊的火力夾擊!
咔啦..咔噠。
噓!
士兵們注意到了門鎖上出現(xiàn)的奇怪玩意,負責這一支小隊的隊長連忙捂住了自己身邊剛加入隊伍的新人嘴巴。
這位年紀不過18.19的眼鏡小伙顯然是沒經歷過多少次這種情況,本來心中就很慌張,看到門把正被一股特殊力量慢慢擰開后更是差一點驚呼出聲。
“聽我指示再開槍。”只剩一只眼的隊長小聲給新人提醒了一句。
他們身處的位置雖然說不是主戰(zhàn)區(qū),可埋伏在這些殘樓斷壁里的敵人卻不少,很多支小隊就是因為沒注意才會被敵人團滅的。
獨眼隊長不想在沒有把握時開槍驚動附近埋伏的敵人,他要確保能徹底消滅門外的這一批,至少死了也不算虧。
吱嘎.....
大門被打開了,不過士兵們卻沒聽到絆雷的聲音...
經歷過數(shù)次生死戰(zhàn)斗的隊長也不免有點疑惑,敵人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所布置的絆雷,因為前幾次他就是靠這一手活下來的。
給身邊一起隱藏的隊員一個手勢,在對方的點頭掩護下他慢慢抬起了頭...
?
門口沒有人!
設置的陷阱還好好的待在那,而開門的敵人卻沒了身影。
快速掃了眼四周的隊長又悄摸摸的蹲了下來并轉頭準備讓身邊的隊友配合自己,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隊友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
不管是戴眼鏡的新人,還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全部一副呆呆的樣子。
緩了緩神,這位獨眼隊長小聲的朝同伴問道:“教授?是你嗎?”
“不,是上校!”
清晰又極近的聲音在他的頭頂傳來,隊長連忙抬頭看去,幾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