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離開了魔境,在回?zé)o崖山的路上,遇上邪祟的襲擊。這些邪祟戰(zhàn)斗力極強,如多年前墨白與師祖在莫邪山上遇上的邪祟很是相似,但卻又比那時候的武力值要增加了幾倍。
閉月等人在魔境中,本已是受傷,如今又遇上這等難纏的邪祟,漸漸抵抗不住了。四人被邪祟團團圍住,怕是難逃一劫。這時候墨無痕師叔帶著重山的一隊門徒趕來,勉強擊退了邪祟。
“小徒孫,你們怎么樣?”墨無痕師叔說道。
“太師叔,我受傷了,痛?!遍]月托起胳膊給墨無痕師叔看。
“無事,我這里帶了藥,可凈化邪氣。你們都服下吧。”墨無痕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品,交給閉月。閉月倒出逍遙丸,給眾人服下,自己也吞下一粒,瞬間感覺丹田輕靈了許多。
“太師叔,你怎么會來這里?我?guī)煾悼捎行褋怼!遍]月問。
“你家?guī)煾颠€未見醒來,不過應(yīng)該也快了。說到為什么我會在這,還不是你那不靠譜的師祖,非要和小師妹膩歪。自家小徒孫都不管不顧,卻要我這太師叔前來接應(yīng)你。”墨無痕不滿地說道。
“誰讓你孤家寡人一個,不差遣你差遣誰啊。”閉月樂呵樂呵地說道,既然師祖修成正果了,自己也就少操一份心了。
“哼?!蹦珶o痕也已經(jīng)習(xí)慣閉月這沒大沒小的說話,也不和他計較。此番大師兄派他前來,是得到消息,薛家白家聯(lián)合要對墨白和閉月下手,搶奪鬼離。一群貪得無厭之人,一瞧還瞧上自家重山師侄的大寶貝。他作為師叔的,就算大師兄不說,他自然也不會冷眼旁觀。
“太師叔,這些邪祟為什么要攻擊我們?”
因為沐輕霖等人在場,墨無痕也不好明說,只好打哈哈說道:“因為你太香,邪祟喜歡吃你的肉?!?p> “師叔,你說的不是真的吧。我很臭的,不香,不好吃的?!遍]月惜命地說。
“好,知道你臭了。我們快走吧。這一波沒有擊殺成功,肯定還會有另一路人馬趕來擊殺的?!蹦珶o痕催促道。
于是眾人趕緊起身繼續(xù)趕路。果真半道上又有蒙面人來截殺。還好有墨無痕在,伏擊之人不敵。墨無痕帶著一群病號,沖出了重圍,一瘸一拐地回到了無崖山。而墨無羈墨無塵兩人早已在無崖山上等候。
“師祖,你們怎么都在無崖山?”閉月疑惑,師祖和太師叔怎么到了這無崖山上來膩歪了,難道他把魔道中人藏在無崖山上的事情,師祖已經(jīng)知曉。
“我再不來,無崖山都要被你掀翻了?!蹦珶o羈話里雖是責(zé)怪之意,卻又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閉月心虛地不敢再說話。
“薛家催動了魔道中人體內(nèi)的邪氣,這山上的魔道中人就差沒炸山了。虧了我和你師祖趕來,抑制了魔道中人身上的邪氣,才保了你們從小生活的小破屋子?!狈忖弾熓逭f話和師祖越來越像了,一點正行都沒有,委實沒有門主該有的氣概。閉月都懷疑重山上所有的人恐怕都是這般沒有正行,怕是從祖師爺那時候開始就沒個正行了吧。不然當(dāng)年怎么魔教與重山聯(lián)姻,都這么大張旗鼓,不懂得低調(diào)。這封鈴師叔大概這些年當(dāng)門主當(dāng)?shù)靡种屏吮拘?,現(xiàn)在只不過是恢復(fù)了本性而已。
閉月拿出從魔境取來的仙草,給魔道中人服下不說。然后各自清潔后,調(diào)息去了。閉月收拾干凈后,就跑到墨白房中。
“師傅,你怎么還不醒來???你再不醒來,若雪姑娘都要被沐輕霖那小子給搶去了。你都不知道,這次我們?nèi)ツЬ?,沐輕霖那廝有多過分,成天找各種理由來接近若雪姑娘。師傅,你趕緊醒來吧。徒兒想你了?!遍]月坐在窗前,拉著師傅的手說。
這幾天沒日沒夜地高度緊張中度過,終于回到了與世無爭的無崖山,閉月和師傅說著說著,就迷迷糊糊地趴在窗前睡著了。夜里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吻她。
“師傅?”閉月迷迷糊糊嘟囔了一聲。
“嗯,是我。睡吧?!睅煾岛寐牭穆曇魝鱽?,閉月安心地又繼續(xù)睡了。閉月一夜好眠,醒來時候,想要伸個懶腰,卻被困得動彈不了。原來是被墨白摟在了懷中。被閉月這么一掙扎,墨白也緩緩醒來。
“師傅,你醒來了???你什么時候醒來的?我去告訴師祖他們?!遍]月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師傅醒過來了,在床上站著,興奮地大叫。
“嗯?!蹦啄抗庾谱疲荒槈男Φ囟⒅荒樑d奮的小徒兒。閉月隨著師傅的目光,疑惑地看向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里衣領(lǐng)口已經(jīng)打開,衣下沒有束胸的束帶,酥胸就這么若隱若現(xiàn)地暴露在墨白跟前。閉月緊了緊胸口的衣物,然后要掙扎坐起身來,卻被師傅一把按了下去。“別動。”師傅難受地哼了一聲,說道。
“師傅,你怎么了?是不是壓著你的傷口了?!币妿煾惦y受地哼哼,閉月也不敢動,關(guān)切地問道。墨白一翻身,覆上閉月,然后就這么冷不丁地吻上閉月,流連不返。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月兄,你在嗎?那些魔道中人都已經(jīng)清醒。沐輕霖讓我來邀你一同前去后山福地?!睔W陽軒軒一邊敲門,一邊說。
閉月羞得躲在師傅懷里,而墨白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越來越冷,恨不得要殺了門外的人。這天殺的歐陽軒,凈做這些壞人好事的事情。墨白不得不為閉月一層一層地把衣服穿好,又為她束發(fā)。而閉月則整個過程都低頭不敢看師傅。墨白整理好閉月,又簡單地把自己打理了一番,而門外的歐陽軒則等候了半個時辰,若不是里面有動靜,歐陽軒還以為人不在屋內(nèi)呢。
“閉月,你倒是快一些啊。你平日里不是不拘小節(jié)的嘛,今天怎么這么墨跡?”歐陽軒不耐煩地催促。
墨白慢騰騰地開門,然后黑著臉,不說話。
“嘿嘿,歐陽兄,早啊?!遍]月訕訕地笑著。
“墨兄,你什么時候醒來的?我還以為你還在昏迷中呢。不好意思,打擾墨兄了?!睔W陽軒見了墨白,恭敬地作揖說道。
“歐陽兄,你也太區(qū)別對待了。跟我?guī)煾稻瓦@么客氣恭敬,怎么到我這就咋咋呼呼了呢?!遍]月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歐陽軒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啬?,笑看閉月。這一看不打緊,這一看不打緊,還真看出了些什么。閉月這紅腫的唇,是個什么情況啊。啊,這師徒倆竟然還真是有一腿啊。想他歐陽軒雖然對閉月有著說不白道不明的感情,但也絕對沒有這龍陽之好。這墨白還真是毫無顧忌,竟然把閉月給拆吞下腹。歐陽軒突然覺得這師徒二人不忍直視了。
“還不走嗎?”墨白冷冷地出聲。
“嗯嗯,走走走?!睔W陽軒趕緊跟上。